豬八戒小說網 > 都市之肆意人生 > 2801:實在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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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他們找來的托還是真的有這么多人競買,反正是當宣布開始之后,叫價的聲音此起彼伏,梁可意沒參加過這樣的活動,所以顯得很激動,也跟著頻頻舉牌。

    丁長生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不用每次都舉牌,這么多人,你跟著舉啥啊,他們叫上去的價格,到時候你要是想買,就是在他們最后叫上去的價格再加一千塊錢而已,每次都舉多累啊”。

    “我樂意”。梁可意笑著,依然是每次都舉牌,女人更加的容易情緒化,這么多人一起哄,她們就更加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十分鐘過后,這條頭魚的價格已經叫到了七萬多,這時候梁可意都懶得舉牌了,覺得七八萬買一條魚實在是不值得,再說了,這錢肯定是丁長生出,她不想再舉牌了。

    “怎么了,繼續啊”。丁長生小聲說道。

    “你真打算買這條魚啊,七八萬都要買一車正常的魚了”。梁可意說道。

    “我知道,這樣的拍賣,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你想啊,富豪為什么都喜歡玩女明星啊,還不是因為女明星少嘛,出名了,玩起來就是帶勁,玩女明星的錢玩其他的普通女人,那得玩多少啊,這條魚就是女明星,給你一個玩女明星的機會,繼續”。丁長生說道。

    梁可意很想踢他一腳,但是一想到這是在湖州,有很多人可能都認識他,想了想還是算了,公眾場合那么做有打情罵俏的嫌疑。

    “不錯啊,說的很有道理,你是不是也很想找個女明星玩玩啊?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的那些女人里有女明星嗎?”梁可意小聲問道。

    “沒有,我從來不沾那個,她們也不適合我”。

    “為什么?你不是很看重這條魚嗎?怎么玩女明星就不行呢?”梁可意問道。

    “還有沒有,兩次,還有沒有……”丁長生和梁可意光顧著聊天了,那邊沒人叫了,都快要落錘了,丁長生急忙拉了一下梁可意的胳膊,舉起了牌子。

    “好,這邊這位女士,九萬五,九萬五千元,還有沒有加價的,機會難得……”

    丁長生笑笑,說道:“那不一樣啊,這條魚是我看著出水的,這還是屬于一水魚,那些女明星不知道過了多少遍水了,也不知道在誰的缸里養了多少年了,別人養過的魚,我不喜歡,再說了,我不是那種喜歡出名的人,有個女明星在身邊,你想不出名都不行”。

    “胡說八道,還加不加價,這都九萬多了”。

    丁長生拉起梁可意的手舉了一下,說道:“九萬九,不加了,誰愿意要誰要吧”。

    “這位先生一口價九萬九,還有出價的嗎?”主持人問道。

    但是問了一圈,沒人再出價了,這條魚就被梁可意競到了,九萬九,丁長生去辦了手續,梁可意站在這條魚旁,問主持人道:“這魚真是在駱馬湖里剛剛打上來的嗎?”

    “那可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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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鯉魚,這條魚至少也得十多年了,長這么大,躲過一年一年的捕撈,實在是不容易啊,姑娘,你有福氣,找了個肯為你花錢的老公”。主持人看到丁長生一直都和梁可意在一起,以為他們是兩口子呢。

    梁可意的臉一下子紅了,好在是湖邊的風比較大,看上去還以為是風吹的呢,丁長生不一會就交完了錢回來了,拍賣會的人幫著把魚抬到了丁長生的車上,放進了后備箱里,勉強可以放開,而不用太擠。

    “這魚你打算怎么吃啊,是不是還要去買個這么大的鍋,要不然切開就不好了吧”。梁可意問道。

    丁長生笑笑,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還是沒理解我的意思,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九萬多的魚和幾塊錢的魚是一個味道,可能還沒那幾塊錢的好吃呢,但是你一想到這是頭魚,內心里是不是有一種描述不出來的圖騰的意義,就算是信仰吧”。

    “你還有信仰?”梁可意看了丁長生一眼,揶揄道。

    車開了不多久,就在一家農家樂旁停下了,梁可意以為他要做魚呢,但是丁長生沒有那意思,下了車,直接進了店里,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里坐下,這里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收拾的還算是干凈。

    “這里還可以,老板都挺干凈的,你想吃點什么,我點還是你點?”丁長生問道。

    “客隨主便,你點吧”。梁可意說道。

    丁長生點了幾個湖鮮,都是在江都不經常吃到的。

    “說說吧,叫我來湖州,肯定不是為了參加一場頭魚拍賣會這么簡單吧,有啥幺蛾子,趕緊說,免得我吃了飯就不認賬了”。梁可意笑笑,說道。

    “可意,咱們認識也有七八年了吧?”丁長生問道。

    梁可意點點頭,說道:“嗯,差不多,你出去幾年了都,怎么,開始懷舊了,這個時候是不是要來點音樂啊”。

    丁長生笑笑,說道:“時間過的真快,這一晃七八年過去了,你爸爸在中南也干了七八年了,我聽說他要挪挪地方了,有這回事嗎?”

    梁可意一聽丁長生問這話,說道:“你看,我就知道你叫我來吃飯沒這么簡單,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干什么,想從我這里打聽點什么消息?”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梁主席對我不薄,我這是關心領導嘛,再說了,領導要是走的話,能不能也把我帶走?”

    梁可意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人說話怎么這么沒勁呢,你是巴不得現在就去中北吧,還說這風涼話,有意思嗎?”

    丁長生笑笑,說道:“我不是在說風涼話,我是在說實話,真的,你想啊,這年頭,雖然不是嚴格意義上來說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是這親疏有別是真的吧,你爸爸還沒走呢,已經有人開始為自己謀劃后面的事了,所以,既然他帶不走任何人,那人家也得謀生路吧,為自己的將來”。

    “你想說什么?”梁可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