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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長生和吳雨辰正在唧唧歪歪地開玩笑時,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人進來,而且這人一進來,丁長生立刻就有點坐不住了,因為來的人是吳明安,吳雨辰也是嚇了一跳,自己老子怎么這個時候來了,這個點是上班時間啊。

    而且正好看到自己和丁長生這里唧唧歪歪的,回頭不知道又要怎么說自己了,所以一看是自己老爹進來了,吳雨辰立馬變得淑女起來。

    “長生過來了,什么時候過來的?”吳明安倒是很客氣,笑瞇瞇的樣子,但是越是這樣,丁長生的心里倒是越沒底了,這些老狐貍,早就修煉得喜怒不形于色了,誰知道他們內心是怎么想的。

    “吳董好,我也是剛剛到的,剛從燕京下飛機,聽說雨辰受傷了,過來看看”。丁長生解釋道。

    “嗯,好,不耽誤你們聊天了,辰辰,今天感覺怎么樣?”吳明安問道。

    “沒事了,就是讓養著”。吳雨辰說道。

    “嗯,那就好,我在街上視察舊城改造呢,經過這里,過來看看,那你們聊吧”。

    吳明安終于是要走了,丁長生的心里松了一口氣,吳雨辰也是一樣,小手拍了拍自己飽滿的胸口,心想,終于是沒事了。

    哪知道吳明安接下來一句話,又把氣氛搞得緊張起來:“長生,你要是現在沒事,我們出去說幾句話,好吧?”

    雖然是商量的口吻,但是聽起來怎么那么像是命令呢,而且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丁長生怎么好意思拒絕?怎么拒絕?

    “好啊”。丁長生只能是這么說。

    吳雨辰想說什么時,但是被丁長生用眼神阻止了,于是跟著吳明安走出了病房,一出門,看到了跟著吳明安視察的市公司董事會辦公室主任薛克新等人,相互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吳明安并沒有和丁長生在走廊里說話,而是一直下了樓,到了醫院的小花園里,當然了,這些人也看出來了,吳明安是有話要和丁長生說,所以都很知趣地遠遠跟著。

    “你知道我叫你到這里來談什么事嗎?”兩人到了小花園里,并沒有停下來,只是走得更慢了,丁長生落后吳明安半個身位,這樣既能及時聽到吳明安在說什么,又不會讓領導覺得自己搶了他的位置。

    “是雨辰的事?”丁長生問道。

    “雨辰?呵呵,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想參合”。吳明安笑道。

    這下丁長生的心里就更加的緊張了,不是吳雨辰的事,那就是柳生生的事了,自己越是怕什么,越是來什么,到現在只能是裝糊涂了,于是說道:“吳董,那我就不知道什么事了”。

    “我始終都在想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大,一直都想不通,你怎么會和中北的人扯上關系,一直想找個機會問問你,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這次既然遇上了,正好就問問這事,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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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一個叫祁鳳竹的人嗎?”吳明安問道。

    丁長生聽到這三個字時,內心劇震,不但是劇震,而且這么隱秘的事吳明安怎么會知道的,丁長生瞄了一眼他,說道:“祁鳳竹?什么人,我沒印象啊?”

    這中間的時間很短,只要是稍微有點遲疑,以吳明安的精明,他不可能看不出來,只是自己不知道吳明安問自己這件事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才當機立斷,矢口否認自己認識祁鳳竹,事實上,自己確實是不認識他。

    “真的不認識?那是我的消息有誤?”吳明安笑道,但是心里也起了疑惑,難道林一道告訴自己的事是假的,看丁長生這反應,不像是認識的樣子,但是林一道為什么會篤定是丁長生呢?

    “吳董,我倒是去過中北,記得上次華中經貿洽談會時去的,那是前年的事了吧,但是我的記憶力,好像沒見過這個叫做祁鳳竹的人,吳董是從哪里得來的這個消息?”

    “祁鳳竹曾經是中北有名的企業家,但是多年以前就因為非法集資罪被送進去了,好像是關在西北那邊,當年這個事件轟動一時,聞名全國”。

    “多年前?吳董,你這不是開我玩笑吧,我什么底子你還不知道,多年以前的事我才懶得去翻呢,吳董問我這事,什么意思啊?”丁長生問道。

    “也沒什么事,只是前幾天和一個朋友一起吃飯時,有人談起了這件事,說當年祁鳳竹將自己的財產基本都分割到了他的手下名下,所以祁鳳竹雖然被送了進去,但是錢卻沒有回來,非但如此,就連祁鳳竹的財產追回來多少,但是有人懷疑,在這兩年,這些錢從中北漸漸的滲透到了中南,尤其是到了湖州了”。吳明安的話讓丁長生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些事一直都是丁長生擔心的,現在果然是被人挖出來了。

    “唉,我就說嘛,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兩年是湖州發展最好的時候,可以說剛剛邁上新征程,看看,還是被人盯上了吧,要想搞垮一個地方的經濟,最好的方式就是把這些項目說成是非法的,或者是說這些錢來路不正,這樣就可以給地方制造一大批的爛尾工程,真是好大的手筆啊”。丁長生盡管心驚膽戰,但還是故作鎮靜地說道。

    “言過其實了,我覺得這倒是不會,這么做省公司也不會答應”。吳明安說道。

    “嗯,省公司就算是答應,司董事長也不會答應,有問題,可以查,那是安監法機構的事,別說是和我了,和大多數人都沒關系,我現在不在湖州了,和我更沒關系了”。丁長生故作輕松地說道。

    “那就好,長生,我一直都是很欣賞你的,好好干,不要急功近利,尤其是我們這一行,急不得,越是急躁,可能越會出錯,一步邁錯,可就沒有了回頭的余地了”。吳明安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告誡丁長生的樣子。

    但是丁長生卻不這么想,盡管他不知道吳明安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試探自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一次的事情和林一道絕對是有關系的,否則這么隱秘的事,吳明安怎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