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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湖州的一處防空洞,因為天氣炎熱,所以這里也被開放用作人民納涼的地方了,但是這出防空洞的出口卻不止一處,而且里面錯綜復雜,進的來,但是沒人領著卻不見得能出的去。

    開始的時候,丁長生還真是犯愁將羅東秋藏在哪里,問了問劉振東,這家伙是本地人,而且因為抓毒販,還到了防空洞里搜查,所以對這里很清楚。

    汽車卻沒有開進防空洞,而是在高速路口就被丁長生截住了,他實在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羅東秋藏在哪里,這才停下來,何峰第一個下來了,看到丁長生,笑笑走上前。

    “何主任,辛苦”。

    “辛苦的是你們,好了,這是移交文件,我交給你了”。說完一擺手,示意后面的人將羅東秋架下來。

    隨即就被丁長生和劉振東塞進了丁長生的車里,然后簽了字,將何峰送走了,這才向預備好的防空洞里開去。

    汽車在一個不起眼的洞口駛入,隨即就關上了防空洞的大門,一直在防空洞里開了十多分鐘,這才在一個房間里門前停下來,為了方便,丁長生還特意向市公司要了一臺發電機,藏在不遠的另外一個房間里,所以聲音不是很大。

    一下車,羅東秋就感覺到這里面很涼快,但是和車里的空調卻不一樣,這是一種自然的涼,很舒服。

    當頭套被摘下來時,羅東秋的眼睛一時間沒能適應,過了一段時間,羅東秋的瞇著的眼才漸漸看清了這個房間里的擺設,其實很簡單,除了座椅板凳之外,其他的基本沒有任何的擺設,這里像是一個曾經用過的房間,但是墻上的標語暴露了這是多么古老的一處房子。

    “丁長生?”羅東秋看到丁長生時才真正的震驚了,他一直不知道是誰那么膽子敢綁架自己,原來是丁長生。

    “對,是我,怎么?感覺很驚奇嗎?我問你,蔣海洋去哪了?”丁長生問道。

    “去阿聯酋了,昨晚走的”。羅東秋倒是很配合丁長生的問話,但是語氣里卻充滿了一種譏誚。

    丁長生果然很氣憤,就差這么短的時間,他還以為蔣海洋一直都和羅東秋在一起,這還不好抓嗎?但是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的人反饋過來的信息是在省城沒找到蔣海洋,但是比丁長生還氣憤的是羅東秋,要是自己昨晚也和他們一起走了,自己還會有這事?

    “丁長生,你知道我是誰,我實在是想不到誰給你的這么大膽子,我看你你不但是不想在中南混了,你簡直是不想活了”。羅東秋咬著牙說道。

    “是,我雖然知道你是誰,但是你卻不知道我是誰,你以為我這是私自抓你到這里來的嗎?我吃飽了撐的?羅東秋,你做的事犯了,如果你自己交代,我們移交法務機構時會寫明白的,你要是抗到底,沒問題,你父親暫時不會知道你被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的人扣起來了,但是在這之前你別想吃任何的東西了,水也沒有,我看看你能扛多久?”丁長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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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看都不看羅東秋,說道。

    “你們在這里看著他,我那頭還得再去審耿長文,記住,粒米滴水都不能給他”。丁長生吩咐道。

    “是,丁主任”。劉振東和另外幾個人答應道。

    丁長生到了醫院,見到了齊一航,倆個人一起到了醫院的天臺,這里居高臨下,可以看得很遠,但是兩人卻沒那個心思在這里看風景。

    “人接來了,但是下一步怎么走,你有計劃嗎?”齊一航看著丁長生問道。

    “經濟問題不足以,也不具有震撼力,所以,我們只能是從雇兇殺人這件事上著手,否則,很難將羅東秋徹底打趴下,一旦讓他老子知道了這事,我們就懸了”。丁長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說的輕巧,這事他能承認?他不是小孩子,一嚇唬就承認了,這事是可是殺人,他知道后果的,我看,這是個難啃的硬骨頭啊”。齊一航嘆氣道。

    “是啊,要不然這樣,我負責羅東秋那邊,你負責耿長文這邊,繼續挖,看還能不能挖到對羅東秋尤其不利的事件,我相信耿長文這里不會簡單的這么點東西,他和羅東秋交往的時間可不短了”。

    在餓了一天后,羅東秋終于要求見丁長生了,但是卻看到丁長生一手提著一袋子杭州小籠包,這里是防空洞,室內氣味不好散,所以當丁長生提著一袋子杭州小籠包進來吃時,整個空間里全都是包子的味道。

    羅東秋平時養尊處優慣了,餓了一天后,肚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了,此時看見包子,比看見自己親爹都親。

    “找我什么事,我忙著呢,你看,我飯都沒時間吃,說吧,我沒時間和你瞎得瑟”。丁長生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說道。

    “給我吃點飯,我餓死了你沒什么好處,既然你是代表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那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就沒權力讓我死,而且我父親也不會不管不問的,你可想好了,丁長生,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滿足你,這不是吹牛,錢,地位,這都是一句話的事”。羅東秋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明白,對你來說這都是一句話的事,我們做個交易吧,我想知道狙擊譚大慶的那個人是誰,你是怎么聯系到這個人的?”丁長生突然轉移話題,問道。

    聽到譚大慶這個名字后,羅東秋突然安靜下來了,靜靜的看著丁長生,他明白丁長生這話的意思,看來耿長文果然還是把自己給出賣了,狙殺譚大慶的人沒幾個人知道,而耿長文卻恰恰是知道的那一個人。

    而隨著耿長文的背叛,那么自己的很多事就像是曝曬在太陽底下一樣,再無秘密可言,這讓羅東秋的心里不禁一陣陣發涼,一種無力感在自己的身心里蔓延,而且擴散的速度極快。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雖然通過蔣海洋認識譚大慶,但是和這個人卻不熟,所以你問的這些問題,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羅東秋依然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