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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成安聽到丁長生這么說,勃然變色,自己能到這里來見丁長生,不過是想給他一個面子,都在湖州一起共過事,犯不著為了公家的事兒撕破臉,這是劉成安的想法,但是這個想法卻不是丁長生的想法,在丁長生眼里,劉成安無疑是一個家賊。

    “小丁,飯可以亂吃,頂多是吃壞了肚子,但是這話要是亂說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也是在職場上混了好幾年了,做人不能做絕了,我劉成安從來不干絕戶事,我來這里就是想給你個機會,這件事你擔不起”。劉成安冷笑著說道。

    丁長生這話說的的確是很不地道,無論他多么看不起劉成安,或者是對劉成安多憤恨,都不該表現在臉上,更不能當著面說,這樣一是打草驚蛇,二來,也容易招人嫉恨,接下來的事就很難辦了。

    捅刀子也得背過身去再下手,可是丁長生明白,能讓梁文祥寧可把自己調走也不想參合這事的人,一定是不簡單的人,有可能強大到自己無法想象,當然了,也可能是梁文祥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其實不攤到自己身上,誰會主動給自己找麻煩呢,大家一團和氣不是更好嗎?

    所以,丁長生無法預料接下來會是什么樣的結局,面對劉成安這個湖州的內賊,他的憤怒之情無法掩飾。

    “擔不起也得擔,但是我相信一件事,只要有人伸手了,他晚上就一定睡不好,不知道劉總身上是不是也帶著基本護照,隨時準備撤離咱們華夏?”

    “你,丁長生,你以為你發發狠就能解決這事了,我告訴你,如果你真想在新湖干下去,那么這事你就得處理的皆大歡喜,否則的話,會有人來接你的班”。劉成安臉色已經是被氣的豬肝一樣紅,而且胸口起伏不定,丁長生可不希望這家伙心臟病發作一命嗚呼了,所以,端起咖啡,暫時停止了和劉成安的針鋒相對。

    停了一會,等到劉成安情緒漸漸穩定了,他又說道:“劉總,你在新湖區公司這么多年,都給新湖留下了什么?除了那個爛攤子之外,你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想過沒有,這幾年其他的地區都在迅猛發展,唯獨新湖區,頂著一個全集團百強區公司的帽子,糊弄著湖州的人民,別的不敢說,我敢保證,你現在回新湖,人民會撕了你”。丁長生咬著牙說完,招了招手。

    工作人員趕緊跑了過來,問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嗎?”

    “結賬”。丁長生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兩位一共一百元”。工作人員說道。

    丁長生遞過去一百元,說道:“找我五十,他比我有錢”。

    在工作人員驚愕的眼光中,丁長生揚長而去,劉成安的臉色慢慢變得陰云密布,看來這件事自己是無能為力了,從丁長生的表現可以看出來,剩下的錢,他是一分錢都不會拿出來了。

    “你好像很生氣?”丁長生開著車上了高速,而身邊的蔣夢蝶從丁長生上車,就沒敢吱聲,因為丁長生的臉色很難看,好像是誰欠他錢似得。

    但是到湖州還得一個多小時呢,要是這么一路走下去,一男一女在車里一言不發,也挺尷尬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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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蔣夢蝶就想著和他說句話,緩解一下氣氛。

    “哦,我沒事,遇到點工作上的事,唉,生氣也沒有用,奶奶的,現在干點事太難了,尤其是給你制造難題的還是所謂的自己人,這些人了解集團運行的規則,所以對規則的漏洞理解的比一般人要詳細的多,他們的手就專門往這些漏洞里伸”。丁長生嘆口氣說道。

    “呃,姐夫,我算是看出來了,也明白我姐姐為什么喜歡你了,有文化,有本事,還不壞,這樣的人不好找,我姐姐挺幸運的”。蔣夢蝶斜著半個身子,看著開車的丁長生,說道。

    “咦,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姐姐懷孕這事到底怎么回事,她是故意的?”丁長生雖然想不起當時的事了,但是哪有這么巧的事,所以他很懷疑當時蔣玉蝶做了個圈套把他給裝進去了。

    “這我哪知道,那是你們倆的事”。

    “哼,又來了”。丁長生不屑的說道,等回到湖州,一定盡快和蔣玉蝶聯系一下,但是心里卻愈發的愧疚,自己對不起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這時又不由得想起遠在加拿大的夏荷慧了,一個女人在外面生孩子,而她的男人卻不能守在身邊,這是女人最委屈的事。

    蔣夢蝶一看丁長生又要陷入到沉默了,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自從昨晚他救了自己之后,自己的膽子突然變得大了很多,尤其是在和他獨處的時候,不像是以前那么害怕了,因為她明白,這個男人能給自己他人給不了的保護,像是昨晚那種情況,自己以為完了,不死也得脫層皮,可是自己居然被他誤打誤撞的給救了。

    “姐夫,我給你講個笑話吧,你想聽嗎?”蔣夢蝶還沒講呢,自己的臉就先紅了,但是丁長生在開車,沒注意。

    于是,丁長生邊開車邊點頭:“講吧,昨晚沒睡好,我有點困了,講個好笑的,提提神”。

    “那好,聽著,一個教授給學生出了一道題目:爛掉的蘿卜和一個懷孕的女人有什么共同點?”蔣夢蝶紅著臉說道。

    “爛掉的蘿卜和懷孕的女人?這不搭嘎啊”。丁長生也沒往歪處想。

    “呵呵”,蔣夢蝶笑笑說道:“有個學生答道,都是蟲子惹的禍”。說完后,蔣夢蝶都不敢看丁長生了,小姨子給姐夫講黃段子,這是哪跟哪啊。

    丁長生開始的時候沒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一看蔣夢蝶,又一想,呃,這個答案好有想象力啊,不過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但這是笑話,于是非常捧場的笑了,“呵呵,有意思”。至于有什么意思,自己想去吧。

    哪知道,這事還沒完。

    “可是,這個答案只得了六十分,另外一個學生的回答卻得了滿分,姐夫,你猜這個滿分的答案是什么?”蔣夢蝶這會也不害羞了,因為她發現當邁過那道坎后,她和丁長生之間的相處并沒有那么困難。

    “什么?”

    蔣夢蝶這一次真的是咬著牙說的:“滿分答案是,都是因為拔晚了”。說完后,蔣夢蝶想強忍著笑,可是到最后還是沒忍住,而丁長生就憋得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