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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程程沒生氣,笑笑說道:“丁總,你很年輕,年輕氣盛,這我知道,我長你幾歲,你就當是我多吃了幾年飯,聽我一句,把這錢撥出去,然后我們再想其他辦法解決這個難題,你看怎么樣?”

    但是丁長生并不打算給楊程程這個面子,在他認為,這后面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貓膩,所以這才關系托關系,交情套交情的到了這一步,丁長生不想當這個冤大頭,五千萬,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如果自己批了這些錢,那么以后要是追究起責任來,自己也是有份的,所以,既然現在自己掌握著財權,那么每出去一分錢,這錢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對不起,理事長,我不明白你這是什么意思?”丁長生說道。

    “不明白?那好,我問你,你知道現在劉成安在干什么嗎?”楊程程問道。

    丁長生不知道楊程程突然問劉成安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卻明白楊程程不會這么無的放矢,肯定是有問題,可是自己對劉成安的后續情況并不了解,只是知道他被處理調查,可是后續的事自己并不清楚,這個事件應該是湖州市公司紀律檢查部門辦的吧。

    “不知道,怎么?劉成安和這個項目是不是有很大的關系?”丁長生問道。

    “何止是很大的關系,劉成安被調查了一陣,就悄沒聲的離開了湖州,而且也正式的脫離了職員隊伍,但是卻進了省城的一家建筑公司,這家公司的名字叫漢唐置業建設有限公司,而這家公司就是和我們這里簽署的新湖廣場的開發合同,你明白了吧”。楊程程問道。

    “這么說來,是劉成安在背后搗鼓這件事?”丁長生的想法是劉成安自買自賣,他在當新湖區公司理事長時提出建設新湖廣場這個項目,然后自己成立一家公司承包,這樣的話,就能堂而皇之的把錢從公司的財務上劃走,而且還是自己批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這膽子可真是太肥了。

    “劉成安?不,他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實力,劉成安之所以能金蟬脫殼而去,是因為省公司有人打招呼了,而劉成安為這家公司立下了這么多的功勞,要是見死不救,也太沒良心了”。楊程程面色凝重的說道。

    “漢唐置業的背景很復雜?”

    “不復雜,很簡單,就是省公司領導的公司,但是后臺很硬,既然你想不通這件事,我也不怕告訴你,是咱們雇傭區副上將的親屬開辦的,我也只能是說到這里了,剩下的事你看著辦,但是我認為,你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沒必要為這點事較勁,再說了,到最后吃虧的不還是自己?”楊程程繼續勸解道。

    “謝謝理事長,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丁長生笑笑說道,然后起身告辭離開了楊程程的辦公室。

    閆光河一直都等在門外,一直想象著里面唇槍舌劍,至少也得嚷嚷幾句吧,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里面一直都是靜悄悄的,沒有爭論,甚至連大聲說話都沒有,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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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丁長生推門出來。

    “總經理,我們,現在去哪里?”閆光河跟在后面問道。

    “送我回區公司大樓吧”。丁長生很煩亂的說道,閆光河這才感覺到,自己這領導有點不對勁。

    剩下的路程丁長生一句話都不說,一直到了區公司大樓,閆光河送丁長生下車時,丁長生停住了,轉身對閆光河說道:“老閆,從今天開始,財務上一分錢都不能撥給新湖廣場,你要注意,看看其他撥出的錢是不是變相的流到了新湖廣場那邊去了,明白嗎?”

    “我明白,那理事長要是再打電話怎么辦?”閆光河最愁的就是在兩位領導中間擠來擠去,那樣什么好果子都吃不上,還凈挨訓。

    “就說是我說的,如果有人找你,你就說我說的,沒有我的簽字,誰也別想從財務拿走一分錢”。丁長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丁長生說完就進了大樓,留下一臉呆滯的閆光河站在大門口,他不是不知道這里面的事,所以很為丁長生擔心,現在看來,丁長生和楊程程算是達成了協議了,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能維持多久。

    丁長生走后,楊程程就撥通了一通的電話,電話是打給劉成安的,劉成安現在是漢唐置業的副總經理,他為這個公司攫取了四五個億的財富,干個副總完全可以,不過,他的分管的范圍依然是事關新湖廣場的項目,負責把最后一筆錢追回來。

    當然了,楊程程就算是想和劉成安背后的人搭上關系,人家也不見得能看的上她,所以很多事還是和劉成安聯系。

    閆光河一臉無奈的回到了辦公室,此時辦公室的電話已經響了三遍了,但是他都沒接,而當電話打到自己手機上時,再不接就說不過去了,所以,不得已接通了電話。

    “光河,你很忙啊,怎么,沒在辦公室?”劉成安問道。

    “老領導,我在外面呢,剛剛和丁長生分開,老領導,有什么指示?”閆光河明知故問道。

    “光河,虧你叫我一聲老領導,那好吧,我也不拐著彎說話了,漢唐置業的人去要那兩百萬,為什么不給,楊程程理事長不是批了嗎?”劉成安很不滿的問道。

    “哎呦,老領導,我正想向您匯報這件事呢,這些錢吧,是新總經理丁長生搞來的,雖然現在財務上有點錢了,但是丁長生剛才特意告訴我說,新湖廣場的錢,一分錢都不給,其他的錢,都是他一支筆簽字,我,我這,為難啊,老領導”。閆光河在電話里裝的那是可憐無比。

    劉成安眉頭一皺,這和自己剛剛從楊程程那里得到的信息不一樣啊,楊程程說她教育了丁長生一頓,擺明了利害關系,丁長生已經答應撥錢了,這到底又出了什么事了?

    可是他明白,閆光河不過是一個木偶罷了,他是執行者,而不是決策者,這個消息讓劉成安很是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