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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長生給江平貴打完電話后,本想喝點茶休息一下呢,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隨即,就是林一楠的聲音。

    “哎,女士,你找哪位,你有預約嗎?”林一楠似乎是攔住了一個女人。

    “我找丁總有急事,我們已經電話聯系過了”。女人說道。

    丁長生一聽,就知道是何晴來了,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何晴來找自己干什么,好像趙慶虎死了后,趙家消停了不少,丁長生這段時間很忙,也沒再管何晴的事情,反正當時說好的利益自己也不要了,至于說何晴堅持要給徐嬌嬌,那是她們之間的事,和自己沒多少關系。

    攔著攔著已經到了丁長生的門口,此時何晴在前,林一楠在后,丁長生見了朝林一楠擺擺手,示意他不要管了,然后何晴就堂而皇之的進了丁長生的辦公室,而且還順手帶上了門,這讓林一楠吃驚不小。

    “你怎么來了?”丁長生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何晴坐下,自從重獲自由后,何晴越發的美艷了,而且因為剛剛生了孩子的原因,該有的本錢不是一般的大,好像胸前那些布片都是擺設,一不小心就會破衣而出似得。

    更為夸張的是,今天何晴還特意選了一件低領衣,不但是溝溝壑壑一目了然,就連潔白的兩個半球都露出了大半個,讓人看得血脈噴張。

    “來恭喜丁總高升啊,丁總,你可是不夠意思,升了職位,大家伙都想著為你賀賀,你倒好,不聲不響的,什么時候開始這么低調了?”何晴嬌笑道。

    丁長生知道何晴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于是笑笑說道:“還是說事吧”。

    “丁總,要不說嘛,和你這樣的明白人打交道就是爽快,我確實是遇到難事了,還非得求助你不可,要不然,我們前面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很可能是為他人做了嫁衣了”。何晴一聽丁長生讓她說正事,也沒客氣,直接了當的說道。

    丁長生聽完,皺眉道:“你這是什么意思?趙家的那些財產都沒了?”

    “不是沒了,而是被人攫取了,到現在我才知道,趙慶虎已經一年多沒怎么關心公司的事了,他的公司完全讓一個叫郝佳的人在打理,趙慶虎都是按時看看賬,可是我接到的賬本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不但是趙家沒錢,還欠了銀行一大筆債呢,你說這可能嗎?”何晴氣憤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趙家的錢財都被這個郝佳轉移了?”丁長生問道。

    “單單是郝佳的話,她沒這個本事,也沒這膽量,她的后面是王森林,這個人你應該不陌生吧”。

    “湖州市公司前常務副總,因為和郝佳的那些事敗露辭職的那個吧”。丁長生問道。

    “對,我找人調查過,她和王森林之間一直都是眉來眼去的,早在趙慶虎還活著的時候就勾搭上了,我懷疑從那個時候起,他們就在想著辦法倒騰趙家的錢財了”。何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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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要是照你這么說的話,那趙慶虎就沒有一點察覺,這不像是趙慶虎的風格啊”。丁長生反問道。

    “你說的沒錯,要是沒有內賊的話,郝佳不敢這么干,這個內賊就是趙剛,據說郝佳背著王森林和趙剛還有一腿,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我現在都懷疑趙剛的死和郝佳有關系,說不定是郝佳派人除掉的趙剛,那個時候趙慶虎已經不行了”。何晴分析道。

    丁長生沉默不語,只有他知道,趙剛的死和郝佳應該是沒關系,因為在劉振東的偵查中,始終都沒有發現郝佳和毒品有任何的關系,所以丁長生并不認可何晴的推測。

    “你需要讓我做什么?”丁長生問道。

    “我已經找了會計師事務所,準備對這兩年多趙家所有的賬目都審核一遍,尤其是郝佳主管的那一塊,我就不信找不出破綻來,我需要郝佳留在國內幾個月的時間,不能人財兩空吧”。何晴非常疲憊的說道,看得出,趙家那攤子事不是那么好打理的。

    “何晴,我提醒你一點,你該知道趙慶虎這些年都干了什么事,一旦查下去,可能都會露餡,趙慶虎就算是再聰明,我想也不會一點破綻都沒有,萬一郝佳抱著魚死網破的想法呢?”

    “魚死網破就魚死網破,販毒的是趙慶虎,最多把這些錢都沒收了,那也不能落到那個婊子手里,大不了我一分錢得不到吧,這是最壞的事情吧,還有比這更壞的嗎?我沒繼承一分錢,那些債務總不能是由我來還吧?”何晴來時都咨詢過律師了,最壞的結果就是一分錢拿不到。

    丁長生點點頭,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還要狠,于是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做好了這個準備,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給我惹麻煩,你聯系安保吧,我找人做這事”。

    “那我就謝謝丁總了”,何晴站起身,幾乎是探過大半個辦公桌了,而且伸過去的頭離丁長生的臉一尺不到,可是丁長生居然沒有躲,一陣清香的的香水味道,讓人心里不禁一蕩,“丁總,我走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和徐嬌嬌在湖天一色等你,今晚”。

    丁長生笑笑,沒說話。

    何晴直起身,轉身向門外走去:“走了,別忘了我的事”。

    林一楠看著這個走路都透漏著風騷味道的女人,心里不禁想,原來新總經理喜歡這樣調調的女人啊,他心里盤算了一下,公司里還真是沒有這樣的貨色,不過,眼下還是先解決了總經理的助理再說,省的大事小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的。

    “他怎么說?”區公司大樓下的停車場里停著一輛奔馳轎跑,開車的是徐嬌嬌,等到何晴一進來,就急急的問道。

    “你問的是哪一件事?是今晚的事還是郝佳那個婊子的事?”何晴調笑道。

    “廢話,當然是郝佳的事,他答應了嗎?”徐嬌嬌急急的問道。

    “看你急的樣,言不由衷吧,既然這樣,怎么不和我一起上去?”何晴繼續吊著徐嬌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