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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駕駛著趙林汽車的那兩名安保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一看趙林上車跟著丁長生走了,他們也開動汽車一直跟在后面,丁長生看了看坐在后座的趙林,臉已經腫的老高了。

    “趙林,待會見了領導,知道該怎么說吧,你要是不知道或者是胡說八道,別說是林志生了,耿長文也保不住你,所以,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把這件事說清楚,我保你沒事,你也是奉命行事,交代了后面的人就行了,我不為難你”。丁長生在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還沒回過神來的趙林說道。

    趙林沒吭聲,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當丁長生拽著面目紅腫的趙林走進張和塵的辦公室時,把她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想問問怎么了,丁長生直接問道:“董事長在不在?”

    “在呢,在里面呢,我去幫你問問?”

    “不用了,我自己來”。說完丁長生直接去敲門了。

    “進來”。司南下還以為是張和塵有什么事匯報呢,張和塵是助理,有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人來,都是張和塵先過來匯報一下。

    但是沒想到一抬頭,看到進來的居然是丁長生和另外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愕然愣住了,不知道丁長生這小子這次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丁長生知道,這次先把趙林揪出來,很可能對自己徹底將耿長文趕出湖州不利,但是他等不起了,因為耿長文是安保,還是市公司安保部的部長,就算是大部分人不聽他使喚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但是備不住就有像趙林這樣賭一把的人甘為起所用,那么這就等于自己的背后始終都是有一雙眼睛。

    慢說自己沒有那些需要隱秘干的事,就是一般人也受不了每天都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所以,丁長生決定,先下手為強,至少自己不能每天都被跟蹤,那樣的話,祁家的事情,謝家的事情,包括秦家的很多事,自己將沒有了一點隱秘的空間,這對自己來說是要命的。

    “怎么了?丁長生,他是誰啊?”司南下將手里的筆放下,問道。

    趙林在前,丁長生在后面,見司南下問,抬起腳朝著趙林的屁股就是一腳,一下子踹了趙林一個趔趄。

    丁長生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在司南下對面,看了趙林一眼,說道:“自己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林無奈,雖然耿長文是市公司安保部的部長,但是眼前的這位卻是湖州市公司的最高領導人,說實話,自己還是這么近距離接觸到司南下,所以從心里就有一種對職位的敬畏,當然是不敢在這里對司南下撒謊的,所以就一五一十的將耿長文交代的事情都倒了出來。

    趙林說這些話時沒敢看司南下,但是丁長生卻是看到了司南下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慢慢的,隨著趙林交代的事情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不像話,讓司南下都是目瞪口呆,他不知道,一個小小的市公司安保部的部長,居然能干出這種手眼通天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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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長生雖然也在聽,但是卻沒有司南下這么吃驚,因為他猜到了一部分,看來耿長文的確是沖著華錦城的家產來的,這是這些日子華錦城一直都龜縮在城堡里,而且自己名下所有可能涉及到黃賭毒的買賣都關門了,讓耿長文一時間有點狗吃刺猬無處下嘴的感覺。

    于是,耿長文認為,這都是丁長生在背后搗鬼,所以他暫時把目標對準了丁長生,想將華錦城的保護傘丁長生這顆毒瘤先拔除掉,然后再回過頭來對付華錦城,到那個時候估計就很簡單了。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司南下冷冷的問道。

    “董事長,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敢拿這事開玩笑”。趙林非常的想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但是發現除了自己說,的確是沒有可以拿出來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你有什么證據嗎?”司南下問道。

    相對于丁長生的魯莽,司南下不可能像丁長生這般采取雷霆手段,他是市公司董事長,對這種事還是很謹慎的,因為耿長文的來路他也知道,所以,別人不惹他,他也不想別人惹自己,相安無事是最好的,但是目前看來是不可能了。

    “沒有,我沒有證據,但是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趙林見司南下根本不相信自己,轉臉看向丁長生,希望丁長生能幫著自己證明,但其實丁長生很多事都是猜的,而且大部分還是聽趙林說的,他也是沒有證據。

    “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不許告訴耿長文,我有事再找你”。丁長生眉頭都沒皺,也沒問司南下的意思,直接將這小子給打發了。

    趙林看了看司南下,見司南下沒說話,既然丁長生讓自己走了,那自己就趕緊離開這里吧,多呆一分鐘,自己都感覺如坐針氈。

    等到趙林離開了司南下的辦公室,然后丁長生起身去關上了門,又重新坐回原來的椅子里。

    “你怎么看這件事?”司南下皺眉問道。

    此時丁長生也有點后悔了,自己的確是魯莽了,也等于是給司南下出了一個難題,就算剛才叫來耿長文,這家伙也未必會承認,但是卻打草驚蛇了,要想實現自己的目的,不緊不慢的除掉耿長文,看來還真是不能太著急了。

    可是今天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司南下知道耿長文到底是在干什么了。

    “董事長,我打聽了一下,耿長文是羅東秋的人,看來這伙人還是賊心不死啊,市公司安保部部長的位置很重要,要是這個人的心不在湖州,那湖州的治安可就難辦了,安保部畢竟是暴力機構,很多事一旦開了口子,那后果是很嚴重的”。丁長生不是嚇唬司南下,這是事實。

    司南下知道丁長生說的沒錯,這次他敢派人跟蹤丁長生,那么未必就不敢派人跟蹤他這個市公司董事長,想想都覺得自己的汗毛漸漸地直立起來了。

    “你有什么辦法?”司南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