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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紡織廠的那些工人們顯然是沒有想到市公司會這么快就有了決議,所以何大奎帶著幾個年紀比較大的人和邸坤成為首的市公司人員連夜開始了談判。

    司南下也沒有離開董事會辦公室,在等待著談判的最后結果,雙方對社保的補繳和工資的支付數額沒有異議,唯一有異議的是,這個錢什么時候支付,以什么形式支付。

    而且在這些老工人中,很多人已經超過了退休年齡,他們立刻就要享受的退休待遇以及醫療待遇,那么市公司晚一天支付這筆錢,他們就會晚一天享受到這個待遇,這是爭議的焦點。

    “長生,你來說幾句吧”。邸坤成反復解釋,但是這些人卻不怎么買賬,而何大奎一直都是一聲不吭,這樣工作就沒法做下去了。

    “各位大爺,你們的要求呢,我們都知道,也明白你們的意思,邸總,要不然這樣,拆遷的事往后放一放,先解決門口的這些問題,今晚簽署了協議,你們就從門口撤走,要下雨了,回家吧,這樣好不好,我們市公司什么時候交上這筆錢,然后再拆遷,怎么樣?”

    “好,就按丁長生說的這么辦,你們還有什么意見?”邸坤成心想,這些人也不是傻子,如果不繳納上那些保險金,這些人肯定是不會同意拆遷的,可以說,拆遷是他們唯一和市公司談判的籌碼。

    “這是一個問題,那七個人都死了,就這么白死了?還有醫院里的那三個人,住院費用怎么辦?傷殘了,這傷殘金怎么處理?”何大奎總算是說話了,的確,這是關鍵,這幾個人要是按照現在的賠償標準,再加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是家里的頂梁柱,不處理是不可能的。

    “老大爺,按照法律規定,這些人的死亡賠償金應該是有致害人來賠償,這要等到把兇手抓住以后再說了”。梁一倉說道,他是丁長生請來的法律顧問。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這人抓不到也就沒法賠唄,還有,即便是抓住了,但是這個人沒錢賠,那還是那幾個人自認倒霉了?”何大奎不滿的反問道。

    梁一倉還想再說什么時,被丁長生抬手阻止了。

    “邸總,您看,這事怎么辦?”丁長生征求邸坤成的意見,畢竟他才是這個小組的組長。

    “你有什么意見?”邸坤成想了一下,但是的確是沒法處理,不給錢肯定是不行,但是給錢的話,以什么名義給,給多了不合規矩,給少了不當事,而且還會引起其他人的非議。

    “要不然這樣,其實這也是按照法律規定辦事,死亡的七個人和重傷的那三個人,其實現在依然是紡織廠的職工,畢竟紡織廠雖然早就不生產了,可是這個企業也沒有清算,算不上完全的消亡,可能營業執照被注銷了,不過這做做工作也能圓回來,這樣的話,這些人就算是工傷和工亡吧,由工傷基金出這筆錢,不過,這些事還得市公司去做工作,我想,這事還是能做成的”。丁長生建議道。

    其實這里面有很多不合規定的地方,但是只要是市公司出面,人力資源和員工保障部門不敢不做,只要這些文件都做好了,相信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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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別人也看不出什么來,主意還不好出,就看市公司想怎么樣了。

    “嗯,你說的也是個辦法,老何,你覺得這樣行嗎?走工傷基金,可能比市公司給那些慰問金還要多的多”。

    “好,我們沒意見,只是這些錢什么時候能給?”何大奎關心的是這個,不然的話,那些人家里可怎么過啊?

    “何叔,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找我就行,這事過去這后,我專門跑這事,一直到大家都拿到錢,您看,行嗎?”

    “行,既然丁主任說了,我信你”。何大奎總算是點了頭了。

    會議室里傳來一陣掌聲,但是掌聲未落,張和塵推門進來了,朝著丁長生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丁長生想,可能是司南下找自己有事,于是趕緊跟了出來。

    “怎么了,這剛談成,還沒簽協議呢”。

    “快點去,董事長找你有事,而且我看得出來,董事長很著急,不知道又出什么急事了”。張和塵推著丁長生趕緊向司南下的辦公室跑去。

    丁長生推門進到了司南下的辦公室里,看到的卻是猶如困獸一樣的司南下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手里拿著煙,但是拿煙的手指卻不停的顫抖著,丁長生心里也是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讓司南下這么方寸大亂。

    “董事長,怎么了?”丁長生問道。

    “你出去”。司南下指著張和塵說道,語氣很兇,張和塵在這里干了這么久,還從來沒見過司南下這么失態的。

    “董事長,是不是出事了?”丁長生問道。

    “嗯,是出事了,是嘉儀出事了,剛才譚大慶打來電話,讓我收回下午開會的決定,還是要把這個項目給羅東秋做,他說嘉儀在他手里,我剛剛打了嘉儀的電話,已經關機了”。司南下聲音顫抖的說道。

    丁長生心里一涼,譚大慶怎么會知道下午開會的內容呢,還有,譚大慶這么做是不是傻了,司南下能這么輕易地反復嗎?這事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還有,他要你去接嘉儀,必須由你一個人去,去多了人會對嘉儀不利,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司南下連問了兩句。

    事關自己,司南下一下子就亂了方寸,而且譚大慶的兇狠他是知道的,自己女兒一個大姑娘家,落在了這個人手里,還能有好嗎?他關心的是這事,但是丁長生想到的卻是譚大慶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讓司南下收回那個項目的開發決議這可以理解,是為了羅東秋和蔣海洋的項目,但是一定要讓自己去這是什么道理?

    看來這事沒那么簡單,而且很可能這根本就是個圈套,這事不是沒有可能。

    “董事長,您不要著急,嘉儀不會有事的,他們的目的是讓你收回項目開發權的決定,二來嘛,很可能是想對付我的,我向您保證,我一定會把嘉儀安安全全的救回來的”。丁長生信心滿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