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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都不傻,這年頭想找個真正能辦事的領導那是太難了,你推諉,我推諉,像是踢皮球樣將人民踢來踢去,都不愿意多事,搞的華夏足協都想放寬招收隊員的年齡,那樣華夏的足球說不定還能有希望。

    現在唐玲玲居然敢打包票說這件事她管到底,而且還公布了自己的手機電話,有不信的人當即就把電話給唐玲玲打了過去,不一會唐玲玲的手機居然真的響了起來。

    這一下,唐玲玲的話算是有人信了。

    “同志們,兄弟姐妹們,我是這樣想的,既然你們也同意我的處理方式,我的就建議是大家不要堵在大街上了,回家找找自己的證據,當時李金山怎么說的,有沒有書面的證據,比如收據之類的,到新湖區公司紀律檢查部門進行登記,維護自己的權利好不好?”

    “好,既然是唐部長這么說了,我看我們還是給公司一點時間,這件事也要調查吧,大家都先回去吧,好不好”。人群中開始有人勸解道。

    于是人群三三兩兩的開始散去,本來一場可能會鬧出大事的游行就這么散了,唐玲玲也累得一屁股坐在了車頂上,你以為站在車頂上那么好站的,那是戰戰兢兢,先不說怎么將這些人勸回去,單說那車頂到底結實不結實吧,唐玲玲一直都擔心自己會把這汽車的車頂給站塌了。

    唐玲玲下車的時候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那輛車,發現朱明水已經上車了,心里不禁有點失望,但是一想,這才是正常的,自己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只能是盡力處理好后續的工作,如果朱明水有心,說不定會關注后面的處理呢。

    “楊部長,這是你們新湖區公司的事,你一定要做好后續工作,有什么進展及時通報我,這件事沒那么簡單,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李金山這個王八蛋還能不能拿出那筆錢,要是拿不回來的話,人民群眾是不會算完的,對了,平貴,你給李金山打了電話嗎,怎么沒見他來?”唐玲玲想起來問道。

    “唐部長,電話打不通”。江平貴小聲說道。

    “蘭教導員,立刻給唐天河打電話,一定要找到李金山,萬一這家伙跑了,那你們新湖區公司就等著背黑鍋吧”。唐玲玲說道。

    在場的人無不是一臉的黑線,現在看起來當時李金山非法收了接近四千萬的鋪面預售款,說是把向陽紅批發市場改擴建,到時候可以優先抽取鋪面,這些人才積極的交了錢,但是這一晃五六年過去了,向陽紅蔬菜批發市場一直都是老樣子,也沒見到什么改擴建的動靜,這下交錢的人才傻了,有懂事的人去新湖區公司問了問,才知道上面根本沒有所謂的改擴建計劃,大家這才知道被騙了。

    唐玲玲在和新湖區的人交代了一些問題后,先回了市公司董事會向司南下報告現場的情況,而且他心里也是窩火的很,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居然沒有人到現場,一直都是自己在前面頂著,這些老爺們怎么就這么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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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玲玲上樓后,也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去了司南下的辦公室,半路沒人的時候給丁長生打了個電話,丁長生接通后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見唐玲玲匆匆說道:“我看見他了,在游行的現場”。然后唐玲玲就匆匆掛了電話,走進了司南下的辦公室。

    果然,司南下一直都是等在辦公室,根本就沒有要去現場的意思,在電話里告訴唐玲玲所謂的馬上就到,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如果唐玲玲頂住了,那么他就不用去了,如果唐玲玲頂不住,那么那些人肯定是要到公司大樓來的,到那個時候自己再出面也不晚,自己太早的出面反而是不利于解決問題。

    “唐部長,你辛苦了,處理的怎么樣了?”司南下一看是唐玲玲進來,急忙站起身向唐玲玲伸出了手。

    “司董,我現在向您匯報一下這件事的處理情況……”

    朱明水并沒有進市區,而是直接按照秦墨發來的地址去了湖天一色度假村,現在已經是一點多了,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不少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等待他的不只是秦墨,還有丁長生,剛才丁長生接到了唐玲玲的電話,就知道朱明水可能去現場了,湖州市區不大,這么熱鬧的事要是趕不上才奇怪呢。

    “朱叔叔,您可是來晚了”。丁長生和秦墨站在別墅前的草坪上,看到朱明水的車過來后,他急忙上前幫著拉開了車門,秦墨就跟在他的后面,這樣看上去,儼然是一對小夫妻的樣子。

    “咦,長生也在啊,你沒去上班?”朱明水笑瞇瞇的問道。

    “朱主席,我是中午剛趕過來的,秦墨說您來了,我就趕緊過來了”。丁長生實話實說道。

    如果自己一味的遮掩反倒是不美了,萬一被朱明水這個老狐貍看出點什么,那么自己之前的形象分可就沒有了,有時候不是自作聰明的時候,還是老實點好。

    “唉,剛才秦墨說我來晚了,你們市區堵車了,堵得厲害”。朱明水笑著說道。

    “堵車了?湖州市區堵車的時候可是不多,朱主席,您走的哪條道啊?”丁長生故作奇怪的問道。

    “向陽紅大街”。朱明水說完看了丁長生一眼,想看看這小子怎么說,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市區的事,按說這么大的事,他作為湖州地位不低的領導,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咳,您不該走那條道,我聽說有群眾在那條道上游行呢,您走那邊肯定會堵上啊,現在都散了嗎?”

    “哦?你也知道啊,你去市區了?”

    “我倒是沒去市區,我不是當過市公司安保部的副部長嗎,聽那里的兄弟們說的”。丁長生波瀾不驚的解釋道,心里卻在暗想,這個朱明水可是心眼夠多的,和他說話一定要多加小心,尤其是撒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