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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四五十平米的大辦公室,三張辦公桌,委員會這就算是成立了,這就是楚鶴軒說的已經收拾好了的辦公室,丁長生看著直想罵娘,但是身后還跟著張明瑞和梁一倉呢,自己是領導,怎么著也得有點領導的樣不是,于是忍了忍,沒有罵出來。

    “丁主任,這就是我們的窩啊?”梁一倉怯怯的問道,他之所以跟著來,是因為他老爹說了,你誰都不要跟,就跟著丁長生主任混,他去哪里你去哪里,他要是不要你,那沒辦法,但是你自己要爭取。

    這倒好,自己在新興項目區好歹還有個辦公室呢,但是現在這情況,看來只能是這么一個大辦公室了,關鍵是這辦公室也忒破了點吧。

    “你說呢,還冷著干什么,趕緊打掃一下衛生吧,擦擦桌子,還有那椅子,還能用嗎?”丁長生看到一把椅子歪歪斜斜的,上前用腳踢了踢,嘿,居然散架了。

    丁長生和這倆兵那是目瞪口呆,正在這個時候,走廊里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開始的時候丁長生也沒注意,還以為是哪個部門的女同志呢,但是這高跟鞋走到這委員會的門前時居然停下了。

    “主任,主任……”張明瑞小聲叫了幾聲丁長生,然后往門口指了指。

    丁長生一看,門口站著的的女人是胡佳佳,一臉的壞笑,看著丁長生發窘的樣子她就想笑。

    “哎哎,我說你,趕緊進來,我告訴你啊,你的事楚總和我說了,但是我和你說,你看看這辦公環境,能辦公嗎?你現在就去找楚總,要是不能給找點好的辦公家具,你就甭來了,這,這就算是你納的投名狀了”。丁長生看到是胡佳佳,三步并做兩步的走過去,指著這辦公室里的東西說道。

    他是真的生氣了,楚鶴軒說的可是好好的,什么都準備好了,但是到這里一看居然是這樣子,你們要是真的不想幫忙準備,那么也好辦,至少我們自己想辦法,但是現在這情況,倒是像耍猴一樣了。

    “哎,你說說你,都到了這么高的地位了,總經理助理,這可不是誰都能干的,還是這狗脾氣,就不能讓人有個解釋的機會啊,上來就發飆,不分青紅皂白的,有意思嗎?”胡佳佳白了丁長生一眼,從他身邊擠過去,看了看這四五十平米的辦公室,然后對外面說道,你們先進來把這些破爛都扔出去,把新買的家具搬進來吧。

    丁長生聽聞胡佳佳這么說,奇怪的向門口看去,果然進來好幾個人,丁長生沒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但是這些人倒是手腳麻利的將那幾個破桌子都抬了出去,張明瑞和梁一倉一看也趕緊幫忙把這辦公室打掃一遍。

    此時丁長生和胡佳佳一起出了辦公室,他看到市政大樓門口的空地上停著幾輛車廂式貨車,估計是送家具來的,這才覺得自己火候還真是不到位,為了這么點事居然上火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主要因為他還是對楚鶴軒有意見,但是沒想到楚鶴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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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鶴軒這么會做人,而且把這個做好人的機會讓給了胡佳佳,自己如果對剛才的事不急不躁,那么胡佳佳帶來的這個驚喜的分量將大打折扣。

    但是自己偏偏沒有繃住,胡佳佳的適時出現,讓她的這份驚喜的威力成倍的增加,這不得不讓丁長生檢討,和楚鶴軒比起來,自己的火候還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別愣著了,走吧,去見見楚總,他好像還有事要和你談呢”。胡佳佳知道丁長生好面子,所以也沒有對剛才的事再說話,但是心里樂得卻已經有點繃不住了。

    “想笑就笑吧,別繃著了,再傷了內臟”。丁長生說道。

    “呵呵呵呵,還別說,我還真是想笑,你是怎么知道的?”胡佳佳問道。

    “你們是親戚,一樣的壞,不過這一次,我服,做的高明”。丁長生說完大步向前,甩下后面的胡佳佳疾步跟了上來,她知道丁長生說的是什么,在他身后撇撇嘴,沒再追究這事,有些事,說白了就沒意思了。

    楚鶴軒依舊很忙,助理辦公室等著好幾個人都在等著求見楚鶴軒呢,但是胡佳佳是誰啊,助理兼胡佳佳來了,趕緊電話通報了楚鶴軒,所以當會見完已經進去的人后,丁長生和胡佳佳就一起進去了,排隊的人也很是無奈,找領導辦事就是這樣,他想見誰就見誰,從來沒有真正的排隊之說。

    “楚總,很忙啊”。丁長生進了門后,徑直向老板桌走去,胡佳佳跟在身后。

    楚鶴軒也沒站起來,指了指前面的椅子,示意丁長生和胡佳佳坐下,丁長生感到有點不忿,奶奶的,你的譜擺的夠大的,居然不理我,想了想,現在自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丁長生坐下后,不再吭聲了。

    “知道我叫你們來什么事嗎?”楚鶴軒喝了口茶問道。

    胡佳佳看了看丁長生,說道:“不知道”。

    丁長生還是沒吱聲,但是搖了搖頭,這小子想著,奶奶的,擺譜,誰不會。

    “長生,這委員會就算是成立了,我先在這里通知你一下,明天上午十點,在小會議室開會,你要是沒接到通知呢,估計也快了,重點就是商量下一步紡織廠的問題,你可能不知道,就在剛剛,我們接到了省公司的公關部的電話,紡織廠有人去省公司里投訴了,而且居然還在省公司門口打出了條幅,這件事影響很惡劣,你們有個思想準備,所以,紡織廠的事要提前介入了”。楚鶴軒說道。

    丁長生一愣,紡織廠的人去投訴了?這一次真的是紡織廠的人?

    從前段時間的群體性事件,到這次投訴,丁長生總感覺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操縱這件事,但是他想不到是誰在操縱這件事,唯一和這個項目有點牽連的就是華錦城了,但是華錦城要是想干這事不可能不給他透個信吧,丁長生皺著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