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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芝笑了笑,她知道這是丁長生的溢美之詞,所以也不當真,不過讓丁長生吃驚的不是華錦城下的本錢,而是靈芝的態度。

    丁長生剛剛進屋站定,靈芝居然蹲下來主動替丁長生解開了鞋帶,這讓丁長生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隨即就釋然了,這肯定也是華錦城調教出來的,他現在好奇的倒是這個女人和華錦城到底是什么關系了。

    “這是新買的拖鞋,專門為你買的,這里沒來過男人”。靈芝替丁長生換完鞋,直起身笑著說道。

    這一笑讓丁長生感覺到了這個女人和在城堡里的不同之處,在城堡時,這個女人處處都在防范著外界的一切,包括丁長生,仿佛外面的一切都對她有威脅似得。

    但是現在他感覺到這個女人放松了,而且是從身心里向外透露著輕松,而她對丁長生的刻意親近讓丁長生也感覺到和這個女人有話可談。

    而當她笑起來的時候,胸前的飽滿之處都在抖動,而就在剛才她蹲下為丁長生換拖鞋的時候,丁長生早就對她的二姑娘山一覽無余了,可是被黑色的罩罩包裹的嚴嚴實實,只是那蕾絲讓丁長生感覺到了一絲悸動。

    “靈芝姐,你這話的含義很深啊,我學的知識太少了,理解不了”。丁長生笑笑說道,丁長生脫了外面的外套,還是覺得熱,怪不得靈芝穿的這么清涼。

    他和宇文靈芝在客廳里坐下了,看著這復試的房子,感嘆著華錦城下的本錢,不知道華錦城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難道真是報答自己對他跟蹤蕭紅的事不追究嗎?丁長生感到恐怕是沒這么簡單,不過既然華錦城做出了表示,如果自己無動于衷的話,恐怕對接下來的開發區支公司基礎設施重建不是好事。

    所以有時候虛與委蛇也是迫不得已的事,那么丁長生表面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而靈芝則很討好的給丁長生拿來了一塊熱毛巾,讓丁長生擦拭了一把臉,頓時感覺人精神不少。

    二樓的走廊和二樓的房間差著半米的距離,從祁竹韻的房間里開著門,正好可以看到下面客廳里的一舉一動,這個時候祁竹韻就躲在門口,開了一道縫,偷偷看著外面的一切。

    “丁經理,要不要喝點茶,這面就是茶室”。靈芝站起來很隨意的說道。

    “好啊,我再看看靈芝姐的茶道”。丁長生說完站起身隨著靈芝去了茶室,但是他總感覺自己背后涼颼颼的,好像是有人在看著自己,于是猛地一回頭,但是又沒看到任何的東西,可是這感覺是沒錯的,對于自己的第六感覺,丁長生還是很有信心的。

    “怎么了?”靈芝一回身看到丁長生回頭到處亂看問道。

    “這屋里還有人?”丁長生臉色一沉問道。

    “丁經理不愧是安保部的領導,居然能如此的明察秋毫,是我女兒,韻兒,出來吧,你不是也好見丁經理嗎?”靈芝無奈的說道。

    本來她是不想這么早讓祁竹韻現身的,因為按照自己的計劃,祁竹韻應該是出現在丁長生對她自己沒興趣了之后,將祁家的資產由國外轉到國內這是一個長期復雜的過程,原本是想著利用丁長生在安保部的便利促成祁竹韻出國,但是當華錦城告訴她丁長生現在調到開發區支公司時,要緊緊抓住丁長生的念頭更加的足了。

    如果丁長生僅僅是安保部的干部,那么宇文靈芝的運作空間就很小,但是如果丁長生是開發區支公司經理,那么這里面的運作空間就大了,祁家的資產完全可以作為海外投資進駐到湖州開發區支公司,無論是搞什么產業,總歸可以將這筆錢干干凈凈的洗回來,這比通過地下錢莊要安全和隱秘多了。

    祁竹韻聽到靈芝的叫聲,不得已小心翼翼的下了樓,來到了丁長生和靈芝面前,當祁竹韻下樓時,丁長生就看的有點呆,因為這個女孩子完全就是靈芝的翻版,只不過要比靈芝瘦許多,一個是骨感,一個是豐盈,各有千秋。

    靈芝豈能看不到丁長生的眼神,心里感到一絲的慶幸,但是也感到一絲悲哀。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作為一個商人,祁家并不是因為做生意失敗才倒掉的,而是實實在在的落進了別人的圈套,而制造這個圈套的,絕不是競爭對手那么簡單,而是政商合作將祁家徹底搞垮了。

    好在是祁鳳竹早就預料到這一點,所以將祁家的資產通過海外投資的方式轉到了國外,可是他依然被以非法集資罪判刑,而且是死緩,這讓祁鳳竹不甘心,也讓同樣是出身大族的宇文靈芝不甘心。

    不過宇文靈芝一直偽裝的很好,包括在嫁到丈夫家后,她一直都是扮演著一個賢妻良母弱不禁風的樣子,所以當祁鳳竹出事后,他的家人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被控制,當司法部門意識到祁鳳竹可能狡兔三窟時,宇文靈芝帶著祁竹韻早就遠遁了。

    她之所以選擇丁長生,一個是華錦城的逼迫,第二個原因當然是丁長生掌握著一定的權力,而且作為開發區支公司經理,對投資肯定也是渴求的,那么就有利于祁家資產的回歸,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雖然丁長生有權力,但是權力不大,而且像他這樣的干部不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鄰省,目光看不到這里,這是一個很好的可以隱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