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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靜下來的羅東秋,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對,所以就給蔣海洋打電話,他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是結果是蔣海洋的手機關機了,一直都聯系不上。

    不得已羅東秋打給了葛虎,最近這一段時間風聲很緊,所以葛虎在湖州槍擊了杜山魁之后,就很老實的窩在了江都市一個出租房里,沒有跟著蔣海洋,所以今晚的事情葛虎并不知道。

    “葛虎,你老板在哪里你知道嗎?我聯系不上他了”。羅東秋問道。

    “不知道,我今晚沒有跟著他,他也沒和我聯系,羅少,發生什么事了嗎?”葛虎本來已經睡了,但是自己老板不見了,他還是坐了起來,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開始穿衣服。

    “可能是出事了,剛才湖州市公司安保部副部長丁長生給我打電話了,用的電話是海洋的手機,海洋會不會在他手里呢”。

    “他怎么會和老板有關系?不可能吧,我出去找一下吧,羅少,麻煩您在幫著找找吧”。

    葛虎說完,伸手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摸出了手槍插在了后腰上,然后關上燈出去了,此時他的車已經換成了一輛捷達,他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開著車。

    本來按照常理他這樣找是不可能找到的,但是巧就巧在他在街上開著車到處亂轉時,看到了蔣海洋的寶馬車被拖車拖著走,他就一直跟著拖車,一直到了停車場才下來問了問人家,這才知道蔣海洋被安保部給扣起來了,于是葛虎趕緊給羅東秋打了電話,讓羅東秋找關系撈蔣海洋。

    葛虎一直等在交通安保隊外面,等到蔣海洋出來時,天都快亮了,蔣海洋上了葛虎的車,臉色陰沉的厲害。

    “老板,出事了?”葛虎問道。

    “虎子,你好好休息幾天,過幾天跟著那個丁長生,給我把他干掉,敢在我的頭上拔毛,他真是活的膩歪了”。

    “老板,干掉他還用歇幾天嗎,你等著他,我明天就開始跟著他,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活幾天的”。葛虎冷冷的說道,自從第一次殺人后,葛虎的覺察到自己的確是一個干殺手的料。

    此時的葛虎,已經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了,所以殺一個也是殺,多殺一個半個的在他心里已經沒有什么區別了,所以對于那個丁長生,本來在白山就該把他干掉的,那一次要不是他搗鬼,成功早就被他干掉了。

    “不行,我剛剛和他發生了矛盾,你要是立即動手,很容易懷疑到我的頭上,這件事最好做的隱秘一點,最好做到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蔣海洋說道。

    “好,這個容易,等我抓到他,至于怎么處置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葛虎根本沒把丁長生放在眼里,雖然蔣海洋也覺得這事葛虎能辦到,可是還是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但是這個節骨眼上,他沒有說出來。

    楊鳳棲和丁長生前后腳進入了酒店,但是楊鳳棲召集人開會了,而丁長生則是進了酒店房間里,現實洗了個澡,然后換上睡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但是電視上演的什么他卻沒有看進去,而是一直想著今晚發生的事,雖然自己給羅東秋打了電話,給蔣海洋也算是一個警告,但是丁長生也明白,蔣海洋這個家伙是不大可能向自己低頭的。

    想來想去,丁長生給周紅旗打了個電話,讓周紅旗派人把他的槍送過來,本來丁長生現在是休假培訓時間,帶槍是違反規定的,但是這一次他不能不防,雖然柯子華說成功的槍已經送過來了,但是如果和蔣海洋的手下發生沖突的話,自己用一個非公務用槍的話,豈不是更加的落人口舌。

    “你在省城培訓,要槍干什么?是不是遇到事了?”周紅旗嚇了一跳問道。

    “今晚和蔣海洋發生了正面沖突,我擔心蔣海洋不會善罷甘休,葛虎很可能這段時間會出現,我不得不防”。丁長生道。

    “發現葛虎的蹤跡了?”

    “嗯,或許很快就要露面了,這也是好事,無論是死是活,那幾樁事必須要破,但是背后真正的主使者有可能找不到,因為通過我對葛虎這個人的了解,這個人被活捉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丁長生道。

    “那,要不要派幾個人過去,你自己是不是太危險了?”周紅旗擔心道。

    “沒事,我自己會注意的,放心吧,人多了反而不是好事”。丁長生道。

    “那好吧,有什么事盡快給我打電話,我安排人支援你”。周紅旗道。

    夜晚,外面的星空里閃爍著點點星光,丁長生擁著楊鳳棲做著一些令人快活的事情。

    “你太壞了”。楊鳳棲埋怨道。

    “可是我覺得還是不夠你越來越讓人覺得深不可測了”。丁長生笑著擰了一下楊鳳棲的臉蛋說道。

    “那還不是你打的,要不是你的桿子長,哪能打那么深的井呢”。楊鳳棲回笑道。

    “只有辛勤的打井,才能打出甘甜的井水嘛,你看看你現在的水,都可以澆二畝地了”。丁長生笑著說道。

    “滾你的吧,我看哪,你這桿子不知道打了多少井呢,還有的著我這口井澆地?”楊鳳棲一翻身,反過來癱在丁長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