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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以楊程程的背景,可以想象她肯定不是個好相與的人,這也給張明泰出了個大難題啊,所以董事長,清河公司的經濟發展確實是個大難題”。陶成軍斟酌著說道。

    “何止是清河公司啊,整個湖州市公司的經濟發展都是一個大問題,我這心里真是心急如焚啊,看看今年,白山已經超過了湖州,這讓我們湖州這些人都不好意思到省公司去開會了,要是今年還沒有什么起色的話,我看我這個市公司董事長也干到頭了”。石愛國惆悵的說道。

    “就看年后了,這年也過完了,股代會之后該走的程序都走完了,既然邸坤成是省公司董事會主席的助理出身,是不是該為咱們市公司謀點福利之類的,即便是給點決策也好啊”。陶成軍說道。

    “不能指望別人,還得看我們自己的,指望他?安主席不知道能呆到什么時候呢,我看,這件事還是有點玄,下一步要加強引進投資的工作,單靠內功還是不行,湖州的經濟基礎不弱,可是大部分都已經落伍了”。

    “嗯,我看股代會之后,是不是召開一個經濟工作會議?”陶成軍建議道。

    “也好,股代會之后再說吧”。石愛國肯定道。

    杜山魁的效率很高,白天趁邵一舟和蕭紅都在辦公室的時候,悄悄潛入到邵一舟租住的公寓里將錄像帶取了回來,丁長生還沒有回到市區的時候就給他發了個短信,表示有重大發現,這讓丁長生心里一陣激動,沒有答應蔣玉蝶共進晚餐的請求,直接回了杜山魁租住的房子。

    “怎么樣,是不是真的?”丁長生問道。

    “是真的,這下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不怕她不承認,你自己看吧,我都剪輯好了,還留了一套原帶子”。杜山魁將電腦讓給了丁長生道。

    丁長生坐在電腦前,打開了杜山魁剪輯好的帶子,看得出來,杜山魁剪輯的比較粗糙,可是場景什么的還是很清楚的,畫面簡直是不堪入目,而且蕭紅居然將石愛國罵了一個狗屁不如,在床上和邵一舟顛欒道鳳的姿態可謂是花樣百出,這個帶子要是讓石愛國看了,估計會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搞不好就會腦溢血了,所以問題來了,雖然拿到了確切的證據,可是怎么樣將這樣的證據交給石愛國,這倒是個很有難度的問題。

    要是就這么拿著交給石愛國,丁長生可不相信石愛國有那么大的心胸,這等于是知道了有人給石愛國戴了綠帽子,那么這樣的事在領導眼里會怎么看,所以這條道根本就行不通,可是如果不給石愛國,作為自己的恩人,丁長生眼看著邵一舟給石愛國戴綠帽子而不管不問,那么自己又是否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呢,這就是一個兩難的問題,丁長生深深的皺著自己的眉頭,為難起來。

    這件事還沒等丁長生想明白呢,鄭曉艾突然打過了來了電話,電話里也沒說什么事,但是好像挺緊急的,讓他快點到御府苑去一趟。

    丁長生以為是那對姐妹出了什么問題,但是到了之后,發現谷樂樂和谷甜甜都沒事,心里就放下了一大半的心思,只要她們沒事就好,雖然查到了這對姐妹的身份信息,可是這姐妹倆說什么都不回去,丁長生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辦法,只能是先讓她們住在這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丁長生問道。

    “進來說,我有點害怕”。鄭曉艾見丁長生來了,一把將他拉到了自己的屋里,并且關上了門。

    “什么事,這么神經兮兮的”。丁長生笑道。

    “是樂樂發現的,好像對面有人監視我,所以我有點害怕”。鄭曉艾說道。

    “不會吧,是不是她看錯了?你叫她進來我問問,哪里有人監視,對面嗎?”丁長生要去拉窗簾,但是被鄭曉艾阻止了。

    “你先不要看,別讓對方發現了,我叫你來是讓你到對面去看看,我擔心這里面真有事,還是小心點好”。鄭曉艾說道,之前她是蔣文山的清婦,所以對于怎么樣躲避人們的視線是很有經驗的,所以當谷樂樂告訴她對面有人往這里看的時候,她就上心了。

    谷樂樂進來之后先是鞠了一躬:“丁先生好”。

    “好了,你說說,對面怎么回事,你看到什么了?”丁長生問道。

    “哦,是這樣,我們姐妹倆一天天呆在這里,很憋得慌,所以就拉開窗簾往外面看,但是看到對面樓上有男人拿著望遠鏡往這里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的這里,反正感覺很不好,就和小艾姐說了”。谷樂樂說道。

    “對面哪個房間你知道嗎?”

    “嗯,知道,比我這個樓層高一層,但是正好對著呢”。谷樂樂說道。

    丁長生讓谷樂樂出去之后,讓鄭曉艾關了燈,然后拉開窗簾的一條縫,悄悄的和他說了哪個房間,奇怪的事情出現了,對面的房間沒有開燈,但是可以清楚的看見玻璃后面有個人在抽煙,煙頭的光亮一閃一閃的,要是不注意,是絕對不會發現的。

    “樂樂告訴我之后,我昨晚也看了,也是有個人在抽煙,你說要是正常的人,有這樣的嗎,關著燈抽煙,我總是覺得這里面沒這么簡單,所以叫你過來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鄭曉艾心跳加速的說道。

    “你在這里等一會,我去對面看看”。丁長生也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簡單了。

    “那,你小心點”。鄭曉艾擔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