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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來新槍了?”賀斌臉上一喜問道,而且非常爽快的將自己的槍掏了出來,遞給了丁長生,丁長生也沒客氣,拿過來就將彈夾卸了下來,這個時候劉振東也將槍遞給了丁長生,丁長生看都沒看,用手一撥拉,離的賀斌遠遠的。

    “蘭部長,進來吧”。丁長生向門外喊道。

    除了丁長生之外,屋里的其他三人都愣了,不知道丁長生唱的這是哪一出。

    “賀斌,有個事件涉及到你,跟我們回去解釋一下吧”。蘭曉珊冷冰冰的說道。

    “我有什么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賀斌臉色痛通的一下紅火了,看著丁長生大聲質問道,那樣子看上去很像是冤枉的。

    “賀斌,蘭部長說了,是協助調查,沒事你再回來嘛,是吧,他們紀律檢查部門有這個權力,對了,蘭部長,你們是不是報告了市公司紀律檢查部門了?”

    “市公司紀律檢查部門當然是知道的,賀斌,我們只是要你解釋一件事,并不是處理你,你要是把事情說清楚了,這也沒你的事,對吧,何必在這里耽誤時間呢,走吧”。

    當蘭曉珊將人帶走后,周紅旗非常不滿的看著丁長生問道:“丁長生,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我不知道這事?”

    “我也不知道,一大早的就將我叫道了辦公室,這不,我們是一起來的,從紀律檢查部門的辦公室過來的,這事我也不知很清楚,不過好在是我聰明啊,沒出事,劉振東,你的槍,拿走,對了,你先代理隊長吧,晚上有時間嗎?”

    “丁部長,這樣合適嗎,我怕……”

    “你怕什么,好好干,晚上我請你吃飯,不要忘了時間,八點之后”。丁長生將劉振東的槍推給他說道。

    周紅旗憤憤的看著丁長生,真想擰住他的耳朵轉幾圈,可是這里是會議室,而且劉振東還在,所以只能是一忍再忍。

    “丁部長,周部長,我先走了”。劉振東也看出來了周紅旗的火氣,所以機智的選擇了趕緊溜,丁長生并沒有走,他知道,這肯定是有話要說,不然的話就該打人了。

    “說吧,還有什么不滿,剛才我已經解釋過了,紀律檢查部門的人是湊著這個機會拿人,事先我也不知道,而且十有巴九賀斌真的有問題,這點我相信蘭曉珊不會胡來的”。

    “你們愛怎么樣都可以,但是不要拿我當傻瓜,我們是在工作交接,她紀律檢查部門的來拿人,這是什么意思,讓我們也為紀律檢查部門服務”。周紅旗很不滿的說道。

    丁長生看著周紅旗,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周紅旗的脾氣會這么大,在他看來這沒什么事啊,而且借助開會的機會拿人這也不是蘭曉珊這個紀律檢查部長首先發明的,實在是搞不懂周紅旗為什么會這么大的火氣。

    其實丁長生應該是明白的,周紅旗生氣的不是蘭曉珊借著這個機會拿人,而是看到丁長生和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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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和蘭曉珊一唱一和的不舒服,這才發飆的,但是事已至此,丁長生也不好再說什么,端起杯子站起身走了,看得周紅旗恨不得從后面踹他幾腳。

    但是丁長生并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到了偵查隊,既然這里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了,所以還是要去轉轉的。

    “丁部長,您過來了”。劉振東還在他的辦公室里,賀斌被紀律檢查部門帶走的事大家還不知道,而劉振東也沒有自己宣布自己是代理隊長了,正尷尬著呢。

    “嗯,召集一下大伙,講幾句話”。

    “好,這些都是在家里的人,有幾個出外勤的,我回來再通知吧”。

    “嗯,好吧,大家靜一下,我說幾句話,你們的隊長賀斌因為涉及到一個事件,剛剛被紀律檢查部門請去喝茶了,劉振東同志暫時代理隊長一職,對了,還有件事,從今天開始,周紅旗部長不再分管偵查隊了,由我分管,你們誰要是有什么問題和困難的,可以直接找我,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好吧,好了,散了吧,振東,到你的辦公室去一下”。丁長生說道。

    劉振東趕緊帶著丁長生到了他的辦公室,很簡單,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還有就是桌子上放著幾本檔案材料。

    “坐吧,說說康明德那個事件,有什么進展嗎?”丁長生毫不客氣的坐下問道。

    “除了現場的那些東西,基本沒什么發現,而且從財務處調出的賬戶來看,那一千萬也沒了下文,開賬戶的身份證一個是人家丟了,另一個人都死了好幾年了,所以錢去了哪里也沒有了下文,這個事件雖然是掛牌督辦的事件,但是進展不大”。

    “振東,這樣下去不行,這個事件影響太壞,首先要拿這個事件做突破口,你們都是湖州的老安保了,手里該有幾個線人吧,看看,發動一下關系,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線索”。

    “丁部長,這些日子以來,能用的招都用遍了,而且你說的線人我們也找了,但是這個事件邪了門了,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分析,是外地人干的,就干了這一票,干完就走了”。

    “干完就走了,這是可能的,但是不一定是外地人干的,我在白山遇到過一個同樣的事件,而且還和嫌疑人照了個面,只是那是槍戰,可是我相信這個事件和白山那個爆炸案是同一個人干的,那就是葛虎”。

    “丁部長,您在白山見過葛虎?”劉振東一愣問道。

    “是,當時差點沒挨他的槍子,媽的,這個家伙簡直就是一個亡命之徒”。丁長生恨恨的說道。

    “關于葛虎的問題,康明德的事件我在討論事件的時候說過,但是賀隊長認為不可能,而且我們也沒有什么證據,所以也就不了了之,而且我雖然在偵查隊當副隊長,其實完全是處于一種被排斥的境地,對于事件方面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安保多呢。”

    “去把康明德的檔案調過來,我們看一看,研究一下”。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