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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還別說,你說的這件事倒是很有意思,我很想去查看查看,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申請到湖州安保部掛職鍛煉怎么樣?”周紅旗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的興趣所在。

    “呃,這個嘛,你如果去呢,我當然是歡迎的,但是我怕有危險,你不知道現在湖州安保部的復雜情況,萬一到時候除了問題,我怎么向你父親交代啊”。

    “向我父親交代,你是誰啊,你憑什么向他交代,你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切,省省吧你”。周紅旗向來對丁長生不假辭色。

    “呵呵,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對了,你要去湖州也是可以的,不過你要是自己去的話,可能性不大,但是要是帶我去嘛,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你說句話呢”。丁長生腦子一轉,假惺惺的說道。

    “為什么?你和那個老頑固有什么交情,他憑什么會聽你的,你可不要去想著幫我,說不定把你拉出去斃了,你可不知道他的脾氣”。

    “絕不會,你要是和他說說我們一起在泰國的事,他不但不會斃我,反而還得感激我呢,不信你試試,我很了解他們這些老人,我們家就有一個”。丁長生自信滿滿的說道。

    雖然石愛國對自己的助理丁長生對他的事上心感到感動,但是他從來沒有寄希望于丁長生的省城之行,說到底,那不過是一個投石問路,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石頭投過去,問不問的成路都難說,所以他還得打通自己的關系,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丁長生的省城之行沒有白費,在開董事會的時候,周虎卿能知道有自己這么個人,而且如果高興,為他石愛國說句話,那這就是燒了高香了。

    “爸,你的助理呢,他怎么不來陪你啊,又跑到哪里玩去了,哼,擅離職守”。石梅貞用輪椅推著石愛國在陽臺上曬曬太陽。

    “我沒事了,他有事請假了,對了,去把手機拿來,我要打電話”。

    “爸,你還是病人呢,不許打”。石梅貞勸道。

    “你這孩子,我有事呢,快去拿”。石愛國臉一沉,不高興的說道,自己從自己生病一來,對于蕭紅和石梅貞這兩人的表現,石愛國是傷心透了,要說蕭紅表現的不是那么熱心還有情可原,畢竟是半路夫妻,而且自己又是一個半大老頭子,對方是妙齡少女。

    可是石梅貞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啊,在自己生病期間也是有一搭無一搭的,這讓石愛國很是寒心。

    石愛國拿過手機,把石梅貞趕走了,戴上花鏡,撥通了號碼,但是一直沒有摁撥打鍵,他現在也有點矛盾,到底該不該打這個電話,還是等自己好一點了親自去一趟省城。

    可是職場上的事瞬息萬變,要是到那個時候再去活動,恐怕就晚了,狠了狠心,還是撥了出去。

    “喂,喬董,我是石愛國啊,您最近方便嗎?我想去省里向您匯報一下工作”。石愛國說的很是謙遜,但是并不像有些領導那樣,打個電話都是點頭哈腰的,仿佛領導長著千里眼,能看到他們的動作一樣。

    石愛國雖然語氣很是謙遜,但是動作上并沒有什么變化,而且看上去還很興奮,看得出石愛國和這個喬董的關系不一般,但是這個喬董和石愛國的關系,丁長生是不知道的,事實上,很少有人知道,因為很少有人會挖的這么深。

    “愛國呀,你的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果然,被稱為喬董的人和石愛國說話的語氣很是隨和,完全沒有領導的架勢。

    “喬董,已經完全好了,馬上就出院了,所以我想去省里一趟”。石愛國急道。

    “愛國,你來不來都一樣,你關注的事我也在關注,但是這事不是一句話的事,還得再等一等,風向現在還不是很明顯,我也沒有聽到安董到底有什么態度”。喬董委婉的說道。

    “喬董,我知道,謝謝您,我這不是也很長時間沒去省城了嘛,所以想過去向領導匯報一下湖州下一步的發展規劃和設想”。石愛國怎么會聽不出喬董話里的意思,那意思很明顯,他現在幫不上忙。

    石愛國口中的這個喬董其實不是省公司的董事會成員,而是中南省的常務副總裁,作為一個距離正職最近的一個職位,常務副總裁這個位置在任何一級部門向來都是正職領導的眼中釘肉中刺,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這個職位是對正職威脅最大的一個。

    石愛國之所以稱呼喬陽為喬董,那是因為這里面有一段鮮為人知的事,那即是石愛國曾經當過村廠區代表,而喬陽則是當時公社的理事長,所以石愛國和喬陽認識,而且關系很好,石愛國能夠從村里出去,也是喬陽出的力。

    但是這段淵源太隱秘了,所以基本上無人知道,但是在此之后的很多年里,喬陽都是石愛國的貴人,都是在關鍵處給了石愛國不著痕跡的幫助,石愛國也是一直稱呼喬陽為喬董,幾十年來從未變過,有時候稱呼也是一種特權,這證明你和領導之間的特殊關系。

    而喬陽說的安董,就是中南省公司的董事會主席安如山,作為喬陽來說,他肯定不會是總裁羅明江的人,可是他和董事會主席安如山的關系也不是很緊密,說起來他是那種就事論事的人,不偏向任何一方,可是如果是完全中立,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畢竟他要抵抗羅明江的打壓,所以他有自己的傾向性,這個傾向性當然是董事會主席安如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