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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和你有什么關系,要是這樣說起來我也有責任啦,但是我當時也是嚇傻了,我又不會水,夫人也是擔心總經理的病情,所以你也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了,這件事領導心里有數”。胡海軍極力幫著蕭紅說話,生怕丁長生從此怨恨上她,那么他和石梅貞的計劃將徹底破產。

    “算了,不說了,我知道該怎么做,我已經沒事了,領導醒了叫我一聲,我去看看他”。

    石愛國的昏睡完全是因為高燒燒的,到現在燒都沒有完全退下去,所以在石梅貞趕來時,他還沒有醒,她是從省城趕回來的,因為在家里也是和蕭紅大眼瞪小眼的吵架,所以干脆去省城和同學一起開了家公司,自己當老板。

    在看到自己父親這個樣子時,石梅貞氣不打一處來,又看到病床旁邊坐著的蕭紅,更是怒火中燒。

    “蕭紅,你不是說你能照顧好我父親嗎,這就是你照顧的結果嗎?你可真有能耐,我要是再晚回來幾天,是不是我就見不到我父親了?啊?”石梅貞上來就給蕭紅扣了一頂大帽子。

    “石梅貞,我勸你冷靜一下,你父親這樣我也很難受,但是這不是我的責任,你去問問司機,問問助理,是我的責任嗎?”蕭紅也是不甘示弱的喊道,兩個看起來互不相讓的女人就這樣在醫院病房里,在石愛國的病床前吵了起來。

    正在說話的丁長生和胡海軍兩人對望一眼,都向隔壁病房跑去,出病房前丁長生還沒忘穿上鞋,幾乎和胡海軍前后腳進了石愛國的病房。

    終于,兩人的爭吵將石愛國吵醒了,他睜開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媳婦和自己的女兒兩人正在相互指責對方,而此時丁長生正好剛進門,沒有注意兩人的爭吵,倒是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石愛國,而他的眼睛正好和石愛國對望了一眼。

    丁長生不知道這個時候石愛國是剛剛醒來,急忙上前抓住了石愛國的手,此時,吵架的倆個人也看見了石愛國已經醒過來了,爭先搶后的將上來和石愛國說話,丁長生則被蕭紅幾下子擠到了一邊。

    丁長生無奈的退到了一邊。

    “愛國,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啊,告訴我,告訴醫生,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去叫醫生?”蕭紅朝身后的丁長生喊道。

    但是他還沒有轉身去叫醫生,石愛國的手高高揚起,伸向了丁長生,丁長生明白,這是在叫他,于是趕緊上前將自己的手遞給了石愛國,蕭紅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看樣子石愛國有話要對丁長生說,于是不甘心的閃到一邊,看著丁長生蹲在床頭前。

    但是奇怪的是石愛國只是用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丁長生的手,沒有說話,丁長生卻明白這里面的意思,也許從今天起,他才真正得到石愛國的信任了,單單從手勁上來說,石愛國絕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抓的丁長生手都有點疼了。

    “總經理,安心養病,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叫我,我現在去叫醫生過來看看”。終于過了一會石愛國松開了丁長生的手,因為肺部感染,所以他劇烈的咳嗽起來,丁長生更是著急的去叫醫生了,胡海軍這個二貨一直就這么站著,一點眼力界都沒有。

    江平貴跟在蔣文山身后,將蔣文山的包放在了門后的包柜上,又給蔣文山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辦工作右手邊,正要退出去時,被蔣文山叫住了。

    “你說石愛國這場病是不是很及時啊?”蔣文山微微笑道。

    “嗯,按說是這樣,剛剛開了防洪會議,這么快就出事了,這件事估計上面已經知道了,老板,這個時候你要是不出來,上面估計會有看法啊,萬一湖州出現了大范圍的洪澇災害,影響不小啊”。江平貴客觀的給蔣文山提了個醒。

    “是啊,石愛國這么一病,我不得不出來了,這個滑頭,辦法還真是不一般的毒辣,之前倒是沒有看出來他有這個本事”。蔣文山說道。

    “老板,別的先不說,根據目前了解到的消息,這次洪水非同小可,我們要早作準備,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啊”。

    “嗯,給楊華安打電話,半個小時后在董事會會議室開會,給醫院打個電話,問問石愛國醒了沒有,如果醒了,我和他通個電話,讓他安心養病吧,我來指揮抗洪搶險”。蔣文山的霸氣瞬間爆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好,我馬上去辦”。江平貴答應著出了辦公室。

    剛坐下拿起電話,這個時候門口有人影一閃,居然是趙慶虎。

    “江主任,領導有時間嗎,我想找領導匯報匯報工作”。江平貴一笑,你一個民企老板又不是董事長的下屬,匯報個屁工作,但是對于這樣的人,江平貴是不會這樣說的。

    “老板待會要開會,只有十分鐘時間,趙總最好快一點,長話短說”。江平貴笑著指了指里面說道。

    “那好,謝謝了江主任”。

    江平貴進去向蔣文山說明了情況之后,將趙慶虎引進了蔣文山的辦公室。

    “哎呦,老趙,可是有日子沒來我這里了,怎么今天有時間過來了,昨天忙的一塌糊涂,也沒有抽出時間去參見你兒子的婚禮,真是很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