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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的滿足是會讓每一個人神清氣爽,蔣文山也不例外,或許是因為石愛國今天來匯報工作的原因,所以蔣文山很給石愛國面子,不禁當場就答應了石愛國的提議,還提議召開一次董事會,把這件事當做湖州公司目前最大的事情來抓。

    而且,江平貴罕見的看見蔣文山居然握著石愛國的手將他送到了辦公室的門口,這讓江平貴大跌眼鏡。并且還很平易近人了一回。

    “愛國,這是你的新助理?”

    “嗯,小丁,還不問蔣董事長好”。石愛國向丁長生使了個眼色說道。

    “蔣董事長好,我叫丁長生”。丁長生微微鞠躬,算是對蔣文山的尊重。

    “嗯,好,愛國,那明天上午八點開會吧,和楊華安說一下,到時候向會議匯報他們準備好的預案,讓常任董事們心里有個數”。蔣文山最后又囑咐道。

    透過電梯的門縫,他看見蔣文山的笑容隨著電梯門的關閉而消失,這個矮胖的男人就是那個讓鄭曉艾懼怕而又無可奈何的男人,當然了,也是自己的情敵,正是因為這個男人,自己現在始終無法獨占鄭曉艾那個風騷到骨子里的女人,想到這里,他的拳不由得攥緊了,該想個什么辦法讓蔣文山主動離開鄭曉艾呢。

    “長生,回去后通知水利項目部長、財務部長、雇傭軍對接部長、防寒抗洪指揮辦公室人員今天晚上到公司開會,告訴他們,必須是一部門主管出席,否則后果自負”。石愛國在電梯里下了通知,丁長生急忙記下來,回去后馬上通知。

    前面幾個人很快打通電話下了通知,但是輪到給康明德打電話時,死活沒人接電話,于是丁長生又將電話打給了杜山魁。

    “你回來了?”杜山魁知道丁長生回白山了。

    “嗯,剛回來沒多久,累死我了,對了,杜哥,我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有進展,但是進展不大,那天我看到胖子帶著那個女人去了北城的康迪會所,我進不去,那里戒備森嚴,沒有熟人介紹進不去,而且好像不對外營業,我了解了一下,那個康迪會所屬于一個叫做蔣海洋的人,好像是咱們蔣董事長的公子,胖子待到晚上十點才出來,但是那個女人到了第二天上午八九點鐘才出來”。

    “哦?在那里過的夜?”

    “何止是過的夜,我看著那狀態,嘿,過夜過的很嗨,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很疲憊,可是不知道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杜山魁遺憾的說道。

    “行了,杜哥,這事已經辦的不錯了,對了,康明德現在什么位置?”

    “我不能變成好幾個人啊,估計是回家了吧”。杜山魁猜測道。

    “嗯,這個王八蛋,總經理讓我通知他晚上開會,這小子一直聯系不上,所以,算了,我再打電話吧,聯系不上就算了,我看這小子還能在湖州囂張幾天”。

    “小丁,你可不要小瞧這個康明德,既然這家伙能把自己的女人帶到康迪會所給別的男人玩,證明這小子是個人物,有股子狠勁,你千萬不要大意了”。

    “沒問題,這樣吧,杜哥,你最近辛苦一下,給我好好盯著康明德,我需要點有含量的東西”。

    “明白了,我這就去找找,看看這家伙現在在哪里打炮呢”。

    下班前又給康明德打了個電話,但是康明德還是不接電話,眼看會議的開會時間也到了,丁長生終于放棄了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石愛國,雖然石愛國沒說什么,但是臉上很難堪,好像是要隨時爆發的火山,丁長生看情況不對,急忙退出了辦公室。

    雖然康明德沒到,但是會議不可能不開,于是晚上七點會議正式開始,石愛國要求參加會議的人都來了,其中還有助理長陶成軍繼而副總楊華安。

    “好了,時間到了,我們不等了,下面開會,華安,你先說一下具體情況吧,把我們面對的問題說一下,我們主要強調面臨的問題”。石愛國一上來就給這次會議定下了調子,那就是廢話少說。

    本來楊華安還準備了一大套的說辭,于是只能是跳過,直接講問題和嚴峻的抗洪形勢,可以說在湖州的歷史上,還真沒有秋冬季抗洪的經歷,所以經過楊華安的渲染,每個人都意識到了湖州所面臨的空前絕后的危險局面,搞不好很可能有人因此而掉烏紗帽的。

    “那好,下面我講一下我們的問題主要有哪些……”

    康迪娛樂會所里,康明德正在陪著蔣海洋和譚大慶喝酒,“老康,你這電話也不接,要是有急事你先回去吧,我們自己玩自己的”。譚大慶說道,其實這是在揶揄康明德的。

    “沒事,公司的辦公電話,以前陳慶龍在的時候還成,最近石愛國新換了一個助理,媽的,屁事不懂,這電話就是他辦公室的電話,我就是不接,我看他能怎么的”。康明德說完將一杯啤酒一飲而進。

    “怎么了?那小助理惹你了?”

    “倒也沒有惹我,只是看著不順眼而已,算了,管他什么事,什么事都沒有陪著蔣公子喝酒重要,來,再干一瓶”。康明德直接拿起酒瓶說道。

    “老康,你光知道喝,你可知道我這里的酒很貴的”。蔣海洋瞇著眼睛說道。

    “蔣公子,我明白,不就是這點酒嘛,我請客,老譚,今晚我請客,我就不信我堂堂一個公司的財務部長連杯酒都喝不起?”康明德一仰脖子將一瓶酒都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