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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姐真的喜歡我嗎?你是怎么知道的?”丁長生反問道,將皮球踢到了陳曉藍這一邊。

    “她昨天晚上親口告訴我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大清早的來找你,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我寧愿不要你給我找的工作,我沒有欠人家人情的習慣”。

    “哎呦,還挺有志氣,嗯,好吧,我考慮考慮”。丁長生回身就要走,但是還沒有等轉過身,就被陳曉藍一把抓住了。

    “干什么,要打架嗎?”

    “丁長生,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答復,我姐還等著呢”。陳曉藍不依不饒的說道。

    “今天?婚姻大事,你得讓我考慮一下吧?”

    “你考慮的夠久了,耽誤我姐的時間也太長了,你不能走”。陳曉藍還是抓住丁長生不讓他走。

    這下把丁長生都氣樂了,他回身看著陳曉藍,漸漸斂去笑容,非常認真的看著陳曉藍,依稀間可以看出點陳麗紅的影子,可是陳曉藍姿容更勝陳麗紅一籌,只不過陳麗紅沒有陳曉藍身上的野性,而陳曉藍身上沒有陳麗紅的知性。

    “干什么,干么這么看著我?”陳曉藍心里一慌,下意識的松開了抓住丁長生的手。

    丁長生笑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看著陳曉藍,小聲說道:“好吧,為了你,我娶你姐,這樣行了吧”。說完轉身離去,他生怕自己再多呆一會都會被陳曉藍看出他的企圖,更怕陳曉藍的沒完沒了的詢問,的確,他在心里看上了陳曉藍,可是就像王家山說的那樣,陳麗紅是一個合適的結婚對象,因為她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如果說之前他還在猶豫,可是現在,看著這個火辣野性的未來小姨子,于是他毅然決定,決定娶陳麗紅。

    “什么意思?什么叫為了我娶我姐?哎哎,你這是算答應我姐了嗎?哎,別走啊,是不是啊?”

    “是”。丁長生擺擺手,上了汽車,絕塵而去。

    呵呵,呵呵,陳曉藍得到一個肯定的答復,在原地跳起高來,丁長生看到反光鏡里輕盈的跳動的陳曉藍,他也笑了,笑的很鬼魅,他知道,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擁有她,到那個時候他會理解自己的話,為了她而娶她姐姐。

    有時候生活很殘忍,很無趣,但是還得一天天過下去,因為時間不可能因為任何一個人而停下來。

    就在丁長生優哉游哉的在自己的家鄉游山玩水泡妞時,他工作的地方卻出了一件大事,這件事足以讓湖州公司的大小領導感到心驚肉跳,因為湖州公司常務副總王森林被處理了。

    事情還得回到十天前的一個晚上。

    湖州南湖邊一棟高檔別墅里,王森林已經是苦口婆心的勸了一個多小時了,但是他對面的女人就是不退縮,堅決不讓步。

    “郝佳,你也知道,我現在正處在事業的上升期,而且湖州公司勢可以說最近就會有變化,你再等等好不好,等我當上總經理就和我老婆離婚,和你結婚好不好,現在離婚對我的影響會很大的,你再耐心等一等,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說完這番話,堂堂湖州公司常務副總經理居然真的給叫做郝佳的女子跪下了,那個樣子真是符合了一句話,女人有時候比男人的膝蓋要硬的多。

    “王森林,你起來吧,你是男人,是公司的副總,不要動不動就跪,我和你十多年了,我把我最好的十年給了你,你耍我,耍我的感情,算了,你我的緣分到了,你走吧,從此之后,你我一刀兩斷,彼此不再欠對方的,我們都把對方饒了吧,好不好?”王森林以為她讓自己起來是答應自己了,沒想到是想和自己一刀兩斷一了百了。

    “郝佳,不要開玩笑了,我是真的愛你的,這些年你看我找過別的女人嗎?沒有吧,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你該知道的呀,我們現在都相愛十年了,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段時間,好讓我安排一下,然后離婚和你結婚嗎?”

    “森林,你自己說說,這些騙人的話,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說你的一顆心都在我身上?我看是你的感情都在我身上吧,這十年來,我為了你,流產四次了,醫生說如果我再流產,可能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王森林,你覺得你對得起我嗎,你還大言不慚的說你的心全在我身上?”

    按說這樣一個玩了十年的女人,王森林應該早已厭倦了,要是真的愛她動了真感情,那么也該早已經和原配辦離婚和這個郝佳結婚了,可是為什么這么一直拖著呢?

    毫無疑問,這里面有利益的糾纏,王森林是省公司的下派領導,原本是想掛職鍛煉,鍍鍍金就回省里呢,可是沒想到王森林在湖州干了一段時間之后,很得當時的公司董事長的賞識,于是就留在了湖州,在下派的當年,遇到了原本是紡織廠工人的郝佳,那個時候郝佳剛剛從紡織學校畢業,可以說是當時湖州紡織廠的一枝花。

    恰好當時王森林作為副總經理分管工業,于是一來二去的和郝佳掛上了鉤,當時來說兩人可能真的有感情,可是在王森林的運作下,郝佳離開原來的紡織廠,成立了一家新公司,在王森林的支持下,這家公司接下了很多的工程,到現在的市值已經達到了七個億,可是現在郝佳一句一刀兩斷一了百了,這可能嗎?王森林不可能放過自己經營了近十年的生意凈身出戶吧,所以,現在的他,看重的已經不再是郝佳的人,而是這個女人名下的所有資產,而這些資產雖然都是在自己的操作下才慢慢成長起來的,可是他不敢說那是自己的,更不可能和郝佳對簿公堂要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