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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悲催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到了晚上七點多,楊鳳棲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跟著夏荷慧去對面住了,原來還擔心這兩個人會打起來,但是現在好的如膠似漆,可是非但沒有打起來,反而是將丁長生甩在了一邊,這令丁長生感覺很是郁悶,但是又拉不下臉來去對面找她們,而且也不合適,三個人,怎么住?

    丁長生將門一關,樂得清閑,泡上一杯茶,坐在沙發上上網,突然間想起楊鳳棲送給自己的禮物,于是拿出來看了一下型號,帝駝,經典款,奶奶的,國內賣兩萬九千多,自己一個小小的街道業務辦副主任,一個月的工資不到三千元,雖然以自己收入,買三十塊這樣的表也能買得了,可是這樣戴出去的話,非得出事不可。

    剛剛將表放好,突然間有敲門聲,丁長生心里一喜,肯定是楊鳳棲回來了,這么說這兩個人應該是達成什么默契了吧,于是興沖沖的開了門,但是開開門之后,他呆住了,上門的不是楊鳳棲,而是安保。

    “樓下那輛勇士車是你的嗎?”一個安保問道。

    “是我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沒有違章吧?”丁長生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的車到底什么地方惹著安保了。

    “哦,是你的就好,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件事件需要你協助調查?”

    “這是拘傳嗎?有證件嗎?給我看看你們的證件”。丁長生也做過安保,而且他也想不起自己來湖州犯過什么錯,要說有可能犯錯,那就是前幾天把公司董事長的情人給睡了,可是要是蔣文山純心報復的話,也得找個合適的理由啊,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將自己帶走吧。

    “喲呵,還知道看證件,給你,這是我們的證件,現在可以會走了吧”。一個年輕一點的女隊員將證件塞給了丁長生。

    “這是習慣,我也干過安保,知道這是規矩,你剛才沒有主動出示證件,這就是你的不對,程序不對,明白嗎?”丁長生絲毫沒有給這個小女隊員留面子,不過旁邊的男安保倒是警惕了很多,特別是當丁長生說自己也干過安保時,他隱隱感到這事哪個地方不對勁。

    “丁先生,如果方便的話,我們進去坐坐可以嗎?”

    “好啊,進來坐吧,我收拾一下跟你們走”。丁長生側身讓男安保和傲氣沖天的小女隊員也進來了。

    “丁先生,我們可以聊聊嗎?”

    “當然,我這里還從來沒有安保上門,我也納悶我是哪個地方做的不好,得罪安保阿姨了?”丁長生看著小女隊員的樣子,調笑道。

    男安保笑笑,說道:“丁先生現在哪里工作,都做過什么工作,我剛才好像聽你說,你也做過安保?”

    “嗯,這事說起來復雜……”

    “那就長話短說,我們沒時間聽你在這里閑扯淡”。女隊員狠狠的呵斥了他一句,以報復他剛才說的安保阿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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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男安保看了一眼女隊員,沒說話,但是只是這一眼,女隊員就老實多了。閉上嘴掏出筆記本,等著丁長生招供。

    “我不是本地人,原來在海陽工作,工作經歷嘛,做過安保,管區組長,副廠長,廠長,總經理助理,調到你們新湖區當了兩個月的新湖區教育督導室副主任,這不,前幾天,剛剛調任龍港街道業務辦副主任,我的經歷就是這些,不知道兩位安保同志找我有什么要了解的嗎?”

    “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我們接到一個舉報電話,說是你參與了一個地下人體器官買賣的組織,而且車牌號和住的小區都對上了號,我們到了這里之后,通過物業,查到了你住在這里,所以我們想上來了解一下這方面的信息”。男安保嚴肅的說道。

    “呵呵,這不是胡扯嗎,我是一個堂堂企業工作人員,一個職員領導,會干那些不正當的勾當嗎?”丁長生簡直被氣笑了。

    “這可不一定,丁主任,你最好能夠提供一些證據證明你沒有參與過這些事,否則的話,我們有權將你帶走,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女隊員將筆記本合上,嚴肅的說道,那樣子真是正義凜然了,而且丁長生突然發現這個女人要是不生氣不發飆的話,還真是可愛,而且雖然身材嬌小,穿上這一身制服還真是有一種誘惑的感覺。

    “安保阿姨,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學校畢業的,既然是干安保,就要讀點法律,知道最起碼的法律常識,現在是你們接到了舉報,說我參與了人體器官的買賣交易,要想帶我走,就得證明我有罪,而不是讓我自己證明自己沒罪,自證其污是很困難的事情,而且證據規則也不是這么規定的,是吧?”丁長生剛剛看到證據規則這一塊,所以就在這里用上了,直說的小女隊員并不飽滿的小胸脯一上一下,簡直是氣炸了肺了。

    “你……”果然,小女隊員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曉靜,你先出去等我”。男安保終于說話了。

    被叫做曉靜的女隊員氣呼呼的合上筆記本,站起來開門出去了,開門的時候氣呼呼的,將門摔得很響。

    “丁先生,對不起,這是我們的新同志,對業務不熟練,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和誰說過這方面的話?”男安保顯然是比女隊員有經驗多了。

    “得罪人,得罪人,說……哎,你還別說,我今天下午剛剛就說過這樣的話,事情是這樣的……”

    “果然,那這件事基本上就可以斷定是一起假案了,看樣子打電話給我們的就是火車站那些小偷小摸了,只是我很奇怪,他為什么知道你住在這個小區呢,說不定可能在當時就跟蹤你了,我覺得你還是小心點吧”。

    “嗯,說了這么多,忘記問了,安保同志,貴姓?”

    “免貴姓蘇,江蘇的蘇,蘇明哲,就在站前安保隊,也屬于你們街道業務辦管,您剛來,我們還沒有見過面,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蘇明哲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