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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少給我在這里說風涼話,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一個海陽人,而且大家一直都不錯,你就這么舍得離開嗎?再說了,你走了,你那些情人怎么辦?”趁著司嘉儀上洗手間的功夫,羅香月再一次問丁長生道。

    “羅姐,我什么時候說要離開海陽了?你可不要亂說,別到時候我真的回不去了,到時候我可要和你算賬的,哎,你是不是不想我回去啊,還是領導的意思讓我在外面自生自滅?”

    “滾蛋,丁長生,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真要走的話,就對不起這么多人幫你,你不知道,我來時林董特別批準的,而且我一說要來,司嘉儀也就跟著來了,她說來省城有事要辦,但是至今我也沒有看到她辦什么事,大家可都是關心你的,但是工作上有些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不要記恨林董”。

    “我知道,我誰也不記恨,更沒有想離開海陽公司,所以你還是不要瞎猜了,好不好,對了,要不中午我請你們吃飯吧,我雖然不是江都人,但是在這里比你們呆的時間長,也算是盡盡地主之誼吧”。

    “拉倒吧,我還要趕著回去,要是想請的話,你請司嘉儀吧,他可能沒有急著回去”。

    “別介啊,好容易出來一次,還不好好玩玩,對了,你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吧,哎,你還別說,都說你有男朋友了,可是我們為什么從來沒有見過呢,這訂婚戒指不是自己買給自己的吧?”丁長生嘲諷道。

    “瞎說什么呢,再說屁話小心我回去參你一本,說你身在曹營心在漢,看看林董怎么收拾你?”

    “算了,不說這個了,林董準備怎么安排我,有這個意向了嗎?像我這樣的優秀人才是不可能長久下野的,要是到時候被人挖走了,告訴林董,可別后悔啊”。丁長生在探林春曉的底,他相信,羅香月來之前,林春曉怎么著也得向她漏了點底。

    “這個嘛,林董還真是沒有明說,只是說讓你在培訓班里好好養養自己的性子,你看看你,又不想去培訓,那后面怎么安排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很想知道的話,你干么不給林董打個電話問問呢?”

    “呵呵,算了,不好意思說,改天再說吧……”

    “哎呦,說什么呢?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司嘉儀這個時候回來,她只是聽到了一個話尾巴。

    “他想知道林董怎么安排他,還不想自己問”。

    “就這事啊,其實,你這段時間風頭太勁了,林董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你,先好好學習一下,別讓人抓住把柄,工作有的是,以后有你干的”。司嘉儀的話可以理解為司南下的承諾,但是如果這句承諾早來一天,或許丁長生真的會繼續留在白山,畢竟自己是白山人,而且很多的社會關系都在白山,但是現在嘛,他已經答應了仲華,如果出爾反爾,這不是他的作風,而且仲華沒有忘記他,在他最失意的時候還能想著帶他,這些情誼不是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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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丁長生能情誼卻掉的。

    最終兩人都沒有留下和丁長生一起吃飯,兩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似得,一起走了,一個回海陽,一個回白山。

    又過了幾天,接到了周紅旗的電話,接通電話丁長生才想起之前有件事要答復她,但是后來事情一多,而且初次踏進大學校園里,什么都感覺很新鮮,所以他達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除了吃飯,就是酒店和課堂、圖書館之間轉悠,王家山恢復的不錯,丁長生請了一個護工,由于工資很高,所以對王家山照顧的很好,基本不需要丁長生插手。

    “紅旗,我非去不可嗎?再說了,我對你們那些事絲毫不懂啊,我去能干什么呢,再說了,你就不怕我知道的太多了,到時候再發生泄密什么的?”

    “沒關系,對于知道的太多的人,我們一向都是采取一個辦法,那就是滅口”。周紅旗笑嘻嘻的說道。

    丁長生看著眼前這個瘦瘦弱弱,長得酷似王子文的女孩,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個人殺起人來眼睛都不帶眨的,所以對女人,永遠都不要以貌取人。

    “那我還是別去了,我還沒有娶媳婦呢,到時候被你們給殺了,我冤不冤啊我?”

    “呵呵,這次任務很簡單,到時候我再給你說,你就相當于出國幾日游了,而且這次沒有危險性,放心吧,我們就是去旅旅游而已,順便把事辦了”。

    “說的好聽,去哪兒?”

    “保密,到時候再告訴你,這是紀律,而且你的主要任務是扮演我的男朋友,別的你什么都不用干,自然有干事的人”。

    “哦,這還差不多,什么時候?”

    “就這幾天吧,你安排一下自己的行程,到時候我通知你,咱馬上就走”。

    丁長生知道自己這次真是上了賊船了,看樣子周紅旗是盯上自己了,從第一次遇到自己就發展他,現在她終于得逞了。

    “哎,對了,我要不要買份保險,要是我萬一掛了,也不能白白死了啊”。

    “嗯,我看很有必要,要不然你那些孩子們以后該怎么生活啊?”周紅旗笑笑說道。

    “什,什么孩子,我婚都沒有結,哪來的孩子,真是瞎說”。丁長生雖然嘴里這樣說,但是心里卻涌起滔天海浪,周紅旗這是詐他嗎?還是周紅旗知道了什么事,因為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知道李鳳妮正躲在南方的一個小城里待產,而且除了打電話,丁長生也從來沒有去過,她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對不對?”周紅旗臉色嚴肅的說道,看得出,她好像很在意這件事,不然沒有必要在剛剛說服丁長生參加這次見不得光的行動時說這樣的話。

    “你,調查我?”丁長生臉色一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