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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等了半天的丁長生,還沒有等到田鄂茹,卻等到了曹晶晶的電話,由于獨山廠里并沒有多少事件,而近期由于曹晶晶參與了逮捕鄭老三的事件,所以暫時又回到了海陽公司安保部第一大隊幫忙。

    “什么事啊,急急火火的,你不是獨山廠的安保隊長嗎,老在公司里晃蕩啥”。一下車丁長生就沖曹晶晶說道。

    “有點急事,是和你有關的,你跟我來”。曹晶晶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這使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王老虎和陳標子的事件,市中院已經宣判了王老虎死刑,但是他上訴了,這一直是丁長生的一塊心病,今天曹晶晶這樣嚴肅的樣子,使他心里不禁有點忐忑。

    “什么事啊,這么神秘?”丁長生邊說邊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那個事件已經有定論了,沒有人能再翻過來。

    “進去吧,苗頭在里面等你呢,我就不進去了”。推開辦公室的門,曹晶晶將丁長生推進了一間辦公室,沒錯,是只有苗振東在里面。

    丁長生回頭看了一眼曹晶晶,但是這小妮子關上門走了。

    “苗隊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坐吧,問你點事,你和霍呂茂熟悉嗎?”苗振東看著丁長生問道。

    “熟悉,太熟悉了,他是我當安保時的上司,可以說他是我入行的引路人,怎么了?怎么,苗隊長對這事感興趣?”

    “我不感興趣,我只是很感興趣你們現在的關系怎么樣?”

    “嗯,調到城里來之后,來往就少了,我給仲總經理當助理,比較忙,而他呢,當了城關廠安保隊的隊長,所以也比忙吧,所以基本就沒什么交往了”。

    “那你們之間有什么過節嗎?或者發生過什么矛盾?”苗振東又問道。

    這使得丁長生有點警覺了這是什么意思,怎么今天上來就和霍呂茂有關系,這樣細數起來,自己個霍呂茂還真有關系,那就是和霍呂茂他老婆的關系比較密切,難道這件事被人知道了,不可能吧,除非是田鄂茹自己說出去,但是這娘們不傻,不可能到處嚷嚷啊。

    “沒有,什么矛盾都沒有,怎么了苗隊長,你這問的我一愣一愣的,我怎么聽不明白呢?”

    “你不明白?其實我也不明白,你也知道,鄭老三進來了,這小子看上去是個混社會的,應該有點膽色,但是這些天交代了不少事,幫我們破了不少的陳年舊案,其中一件就是關于你的那場車禍,這個你應該不陌生吧”。

    “關于我的車禍?”丁長生明白了苗振東叫自己來的目的了,原來是車禍的肇事者找到了。

    “鄭老三干的?”

    “沒錯,是他指示人干的,但是你那天晚上在霍呂茂家喝了酒是不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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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而且喝得不少,屬于醉酒駕駛,但是我記得你當初說過,你是在霍呂茂住的小區樓下吐了酒又走的,所以當時你應該是基本清醒的”。

    “嗯,當時在他家樓下呆了一個多小時吧,怎么,這件事和他有關系?”丁長生曾經懷疑過,這也是他逐漸疏遠霍呂茂的原因,可是當時沒有證據,到如今,這件事又被翻出來,看樣子這里面還真有霍呂茂的事。

    “當時是他給鄭老三提供了你那天晚上要去他家喝酒的情報,所以人家就在半路等著你呢,丁廠長,你的命不小啊”。

    “鄭老三說的?有證據嗎?會不會是鄭老三為了立功亂咬人啊?”這讓丁長生有點難以接受,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可以懷疑,但是不能證實,如果真的證實了,現實往往很殘酷。

    “這件事畢竟是涉及到自己的同志,但是我想,我們的督察會調查清楚的,行了,我就這么一個事,你忙你的吧,這件事先不要往外說,保密性很重要”。苗振東又囑咐道。

    丁長生告辭之后,一出辦公室,就看見了曹晶晶站在另外一個辦公室的門口等著呢,淺藍色的安保制服穿在她的身上簡直就是貼在身上一樣,短跟的黑色皮鞋,一雙透明的絲襪不知道有多高,因為下半身穿的是褲子,頭戴翻檐帽,看上去英姿颯爽,但是看得出,這些天她變得黑了,可能是和常出去有關系。

    “談完了?”

    “嗯,沒事我走了”。丁長生有點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但是有些事本就不是能想的明白的。

    曹晶晶走在丁長生的身邊,一直將其送到了樓下,這個時候正好看到門外開來一輛車,車停下后,下來的正是霍呂茂,他是接到苗振東的電話過來的,苗振東沒說什么事,但是很急,于是他就自己開車來了。

    “丁長生,你怎么在這里?”霍呂茂直呼丁長生的外號,看得出,一點沒有拿丁長生當外人。

    “霍隊,我有點事過來辦,你也來辦事?”丁長生的笑容很生硬,但是還是沒有將情緒放在臉上。

    “辦完了?”

    “嗯,辦完了,要是沒什么事我先走了”。丁長生一刻也不想和霍呂茂呆在一起了。

    “好吧,有時間聯系啊,我先上去了”。霍呂茂說完向曹晶晶點點頭,上樓上去了。

    就在丁長生要走的時候,曹晶晶突然說了一句話,又將丁長生的神經繃了起來。

    “丁廠長,要說你們兩個之間沒什么事,那他為什么會借助他人之手害你呢,而且你們之前還是同事,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讓他要使這樣的毒招呢,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那是你們安保部的事,我不希望這件事再打擾到我,這個人我也不想再見到他”。丁長生說完,趕緊鉆進自己的汽車,開出了安保部的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