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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苗振東的情緒很不好,以至于面對的是總經理,臉上也沒有多少笑容,可以說在這個事件中,他并沒有能完全展示自己,逮住的兩個爆炸案犯還是丁長生瞎貓碰著死老鼠抓住的,但是這一切線索到了牛二笨這里,就完全斷了,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苗隊長,怎么了,哭喪著個臉,陳部長給你氣受了?”仲華看著對面站著的苗振東,打趣道,對于這個通過辦公室主任胡佳佳投誠過來的安保系統的人,仲華很重視,在海陽,如果要將安保部長掌握在自己手里,鄭明堂肯定不干,但是這不妨礙他從下面挖一下墻角,畢竟,安保部也不是鐵板一塊。

    “我,唉……”苗振東嘆息一聲,不再說話了,但是一個隱秘的動作被站在他側面的丁長生捕捉到了,那就是在這聲嘆息發出聲時,他的眼皮子不自覺的撩了一下站在他側后方的胡佳佳。

    丁長生心想,這個苗振東心眼真是不少,胡佳佳是他的引薦人,他居然連引薦人都不信,更別提自己了,于是向后退了一步,在經過胡佳佳身邊時,扯了一下胡佳佳的袖子,“胡主任,這食堂交接的事,你什么時候有空啊?”

    “你們兩個嘀咕什么呢?”仲華看到丁長生退了一步和胡佳佳交頭接耳的樣子問道。

    “哦,領導,我有點后勤上的事想請教胡主任,要不我們先出去說,有事你叫我”。說完拉了一下胡佳佳,開門出去了。

    出門之后,胡佳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丁長生,“你就這么急著想接手,下午吧,下午就交給你,怎么樣?”

    丁長生笑笑沒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里屋,大膽的扯住胡佳佳的胳膊,將胡佳佳按在了他的座位上,然后給胡佳佳倒了一杯清水,胡佳佳現在是辦公室主任,而自己是副主任,這以后還有很多事需要胡佳佳的支持,特別是后勤這一塊,而胡佳佳能當上辦公室主任,這充分顯示了仲華對她的信任,他可不想和胡佳佳產生矛盾,這很讓仲華看輕自己。

    這個時候胡佳佳也意識到了剛才丁長生的意思,所謂的商談交接,不過是個由頭,不由得又想到了剛才苗振東的那聲嘆息,心里不禁有點憤怒,這個苗振東,這是什么意思?

    “仲總經理,這個事件不是我不盡力,而是進行到這里實在是進行不下去了,我不知道胡主任有沒有和你說這里面的原因,我一個隊長,實在是沒有那個權力決定監控某個人,所以我很希望領導能支持我”。果然,待丁長生和胡佳佳出去之后,苗振東大膽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就這么有把握?”仲華反問道。

    “仲總經理,說實話,如果說抓住陳剛和馬明的當天還算有把握的話,現在是一點把握也沒有了,只能是尋找點蛛絲馬跡,如果牛二笨被送出國的話,現在差不多到了非洲了,如果是毀尸滅跡的話,估計也早已經挫骨揚灰了,所以這個事件,我認為,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抓捕機會”。

    “那你現在所要做的,基本沒有什么意思了,我可以批準你實時監控,但是沒有效果的監控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我相信,這件事你早已經做了,你現在來找我,不過是補個手續吧,怎么樣?有收獲嗎?”

    “這個,暫時沒有”。這句話一出口,就相當于承認了仲華的猜測,他的確是派人監視了鄭老三,而且不單單是住所,還包括電話,可是奇怪的是,好幾天過去了,鄭老三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沒有證據顯示他離開過海陽。

    “這件事我就當做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把人撤回來吧,不要節外生枝”。

    “好吧,仲總經理,我能問個問題嗎?”

    “你說”。仲華知道這小子是面服心不服,于是抬起頭,看著苗振東,看看他說些什么?

    “這事我最早請示過陳部長,他不同意,那個時候是最佳時間,但是我沒有證據證實這件事和鄭斷剛有關,包括我今天來這里請示匯報,是不是就因為鄭斷剛是鄭董的兒子,如果換了一個普通人會不會就不這樣?”苗振東有點激動,所以說起話來很直接,絲毫不給人留余地,好像他面對的不是總經理,而是待審的嫌疑人似的。

    “你這是在指責我嗎?”仲華有點生氣,這個人太直了,直的不適合混職場。

    但是苗振東并沒有后退,也沒有言語,那意思很明顯,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么說。

    “你們安保部也是公司的一部分,就你自己有正義感嗎?你們安保部所有的行動也得服環境,連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仲華很生氣,雖然語氣很重,但是還算平和,他不想將這個剛剛有點投誠意思的人再嚇走了,于是只能是耐著性子講道理。

    “仲總經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感覺這個事件放的時間越長,會越難破,到時候就會成為無頭案,這是我的職業,我的職責就是破案,我可不像你們領導那樣有大局觀,所以,我說的不對地方還請領導理解”。苗振東也看出來了,仲華在這件事上也的確是為難,一個總經理批準隊長去查理事長的兒子,這樣的事傳出去,海陽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的矛盾就明朗化了,到時候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理解這一點最好,有時候現在不辦,不代表將來不辦,我一直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這個大隊長難道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