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星辰忍俊不禁地放聲大笑,紀洪濤嗤之以鼻地說道:“你是被嚇瘋了,還是被嚇傻了?”
說著,紀洪濤看向舒婉柔,說道:“舒婉柔,你還看不上我,看看你找的男朋友,膽小如鼠,什么玩意!”
“噔噔瞪——”
“叮鈴鈴!”
包廂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幾乎和紀洪濤的手機鈴聲同時響起。
紀洪濤一聽,急忙走出包廂,站在過道上,愣了一下,看清楚對方為首的人后,揮著手:“南哥,這邊!”
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有好幾個人。
但是趙星辰面不改色,舒婉柔也是坐著巋然不動。
此時,紀洪濤再次走進包廂,洋洋得意地看向趙星辰:“唐醫生,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跪下來給我認錯求饒,要不然,你死定了。”
“姬宏濤,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給你聽才對!”
趙星辰微微瞇著眼睛道:“要不然,你悔之晚矣!”
“媽的!”
見趙星辰還敢如此狂妄,紀洪濤怒不可遏,直接爆粗口:“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待會兒有你好受的!”
當紀洪濤話音剛落,一道虎背熊腰極其魁梧的身影,領著幾個黑衣大漢,走進了包廂。
“他人呢?”
被紀洪濤稱為南哥的男子,還沒進門,便是大聲道。
紀洪濤指著趙星辰,目光怨毒的說道:“就是他!”
南哥順著紀洪濤的手指,看向趙星辰。
然而這一眼,卻讓南哥身體打了一個冷戰后,額頭都是冒出了冷汗來。
南哥身后的幾個手下,也見過趙星辰,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
可是紀洪濤沒有察覺到南哥的異樣,嘿嘿笑道:“王八蛋,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快要被嚇尿了?還跟我裝,有本事你再裝!”
趙星辰笑了笑:“你問問你這位南哥,他在我面前,敢放一個屁嘛!”
“……”
當趙星辰此言一出,紀洪濤驚呆了,傻眼了。
這小子是瘋了還是傻了,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這么說南哥。
南哥可是二爺手下的一名虎將,身手了得不說,還是個心狠手辣的狠人。
過了半晌,紀洪濤回過神來后,陰惻惻地笑道:“本來我只是想讓你跪下來認個錯的,你竟然敢在南哥頭上動土,你想死,可怪不得我了。”
當紀洪濤認為南哥會在暴怒之下對趙星辰動手之時,趙星辰莞爾一笑地看著南哥,說道:“南哥,我問你呢,在我面前,你敢放個屁嗎?”
“南哥,他一個小小的中醫,竟然連你都不放在眼里,你可不能輕饒了他!”
紀洪濤在南哥耳邊,煽風點火似的說道。
南哥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即使萬分屈辱,但還是點點頭-,結結巴巴地說道:“我不——我敢!”
“……”
南哥話音一落,整個包廂內外,鴉雀無聲,仿佛所有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尤其是紀洪濤,他張大著嘴巴,瞪圓著眼珠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南哥,你——你說什么?”
紀洪濤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他媽說我不敢!”
“砰……”
本來南哥已經顏面盡失,沒想到紀洪濤竟然還想讓他重復一遍,他頓時惱羞成怒的一拳打在了紀洪濤的面門上。
“啊!”
紀洪濤慘叫一聲后,被南哥的一記重拳給砸倒在地。
他表情痛苦地捂著鼻子,卻依然止不住鮮血橫流。
南哥的這一拳,直接把他的鼻梁給打斷了。
然而,紀洪濤的心,卻又是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的驚駭!
這一次,紀洪濤聽得清清楚楚,南哥說他在這唐醫生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位南哥,趙星辰可是認識的,并且還是他的手下敗將。
當初,林皓帶著彭景南這位二爺手下的虎將,來找趙星辰的麻煩,卻被趙星辰給打得滿地找牙。
彭景南剛才還得知,今天三爺去砸唐家的醫館,被趙星辰給廢掉了,從此以后,只能淪為一個普通人。
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武者身份。
彭景南都忍不住慶幸自己上次與趙星辰交手時,趙星辰并沒有對他下狠手的。
可沒想到,二爺讓他來教訓一下唐家的人,又是撞到了趙星辰的槍口上。
試問,彭景南聽聞三爺的慘狀后,能不害怕的嗎?
他真的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趙先生,原來是您啊!”
彭景南陪著笑臉,但是臉上的笑容,無比僵硬,比哭還難看。
趙先生?!
他不姓唐!
紀洪濤心里一咯噔后,一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了。
即使傻子也能看出來,二爺手下虎將的南哥,看到趙先生后,簡直像是老鼠見到貓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可想而知,趙先生的身份,絕對不凡,來頭非常大,怕是二爺親臨,都得暫避他的鋒芒。
想到這里,紀洪濤頭皮陣陣發麻,眼淚都是奪眶而出。
“你是來找我麻煩的?”
趙星辰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敢,不敢!”
彭景南身體一個哆嗦后,那大腦袋像是撥浪鼓似的,不停地搖頭:“趙先生,給我吃十個膽子,我也不敢來找您的麻煩。”
“噗嗤……”
瞧著彭景南語無倫次,誠惶誠恐的模樣,一直只是看好戲的舒婉柔,都是忍不住嬌笑出聲來。
“你的意思,這是誤會一場了?”
趙星辰不咸不淡的問道。
“可不是嘛!”
彭景南訕訕一笑道:“趙先生,都是這個不長眼睛的家伙,說您是唐家的人,二爺才會讓我來的。”
“砰!”
說著,彭景南越想越氣,一腳狠狠踹在了紀洪濤的后背上。
“啊!”
只聽到彭景南發出一聲宛如殺豬似的慘叫聲。
“夠了!”
此時,舒婉柔冷冰冰的說道。
彭景南看了舒婉柔一眼,哪敢再造次的。
要知道,舒婉柔作為一名執法人員,即使紀洪濤再怎么可惡,是自作自受,她也無法容忍,黑勢力的人,在她面前如此施暴的。
“原來是舒隊長,得嘞!”
彭景南笑著說道。
“那個,趙先生,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彭景南又是悻悻的說道。
臉都丟盡的彭景南,自然是想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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