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杜思陽神情有些異樣的開口。“子明哥,我知道你為何叫我出來了。”
“哦?”
陸子明詫異,眨了眨眼睛,問道:“為什么?”
呵--
杜思陽笑的有些靦腆,用很低的語言說道:“男女之事,我還是懂一點點的啦。”
“----”
陸子明不說明,就是擔心杜思陽多想,沒想到--
“你小子--”
他嘆了口氣,苦笑著搖頭。
現在的孩子,該懂的不懂,不該懂的,反倒懂一堆,他們的觀念,卻是需要糾正。人生的路,每一步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多大的人,就該做多大的事。
過早的成熟,或過晚的幼稚,都將影響人生的章程。
有的人正是在錯誤的時間做了錯的事,才導致追悔莫及。
杜思陽畢竟不是別人,有了他父親的關系,陸子明早已將他當成自己的親人。
這種事情,覺得有必要指導一下他正確的人生觀。
“思陽,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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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監獄回來,一天基本過去。
和他們回了趟家,陸子明不好拒絕,在家里吃了飯,這才離開。
等到他回到姜家天臺,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
額,是因為,姜好好姐妹在父母走后,又將收拾好的房屋重新恢復了原樣。
姜想想已經回到了學校,家里,真如她所說,只剩下孤男寡女。
姜好好的腦袋,已經被那丫頭的話折磨了半天,她一個人在天臺上趁著夜空吃飯,還買了幾瓶冰鎮的啤酒。
看到他回來,姜好好側目詢問。
“怎么樣,人見到了嗎?”
“見到了!”
陸子明走過來坐下,不想讓她擔心,也就沒有透露具體的細節。“人見了,我把大嫂、思陽他們送回家,吃了飯,這才回來。”
“哦--那就好。”姜好好點頭,將右手邊的一瓶啤酒往前推了推,低聲道:“能喝得下,就陪和我一杯。”
冰鎮的啤酒,正適合這樣炎熱的天氣。
陸子明也不客氣,抬手在瓶口一掃,蓋子應聲被打開,里面的冷氣順著瓶口往外竄。
一仰脖,就是咕嘟幾口下肚。
姜好好將他的動作看在眼里,驚訝出聲。“會功夫的人,就是不一樣。”
呵--
陸子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笑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兩人酒杯碰了碰,他說出了上來時的疑惑。
“似乎--你家里沒人?!”
姜好好拿著酒瓶的手臂一滯,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若是承認,那不就間接承認家里只剩自己一人?
若是不承認--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覺得實話實說,陸子明給她的感覺,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壞蛋。
“妹妹回了學校,明天開學,父母有事也離開了。”
陸子明釋然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剛才上來時,沒見到亮光。”
“嗯--”
姜好好咬著嘴唇,這樣的話,她已經不知如何接話。
豈料,陸子明卻繼續問道:“意思是,今晚就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