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夫人又回頭看了眼任夫人那富態的體型,胸口那口氣頓時憋的更狠了。
楚陽平垂著頭,不耐煩地為自己辯解:“不都說過了嗎?我是被人設計的!”
雖然任夫人長的也不差,但畢竟年紀在那,而且發福,他就算再饑不擇食,也不至于對任夫人起色念。
霍老夫人當然知道楚陽平是被設計了,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兩年多前,楚陽平只是跟尋常一樣參加宴會,結果第二天酒醒后,就被人找上門來,說他輕薄了任夫人。
任夫人是誰啊,是任副總統的妻子,雖然楚家在京城有地位也有錢,還被評為京城豪門,霍老夫人出身也高,但是在一國副總統面前,他們根本就不算什么。
在絕對的權力面前,金錢只是個數字。
當時整個楚家都慌了,楚陽平一問三,不知,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任副總統總不至于拿任夫人的名聲開玩笑,所以他們都相信一定是楚陽平喝多了都不記得自己干過什么事。
后來楚陽平被抓了起來。
霍老夫人本是在A國那邊,接到電話緊急趕回來,想盡辦法,也找不到能跟任副總統求情的人。
最后還是霍老夫人聽說魏家和任副總統是親戚,魏若琳又一直心儀霍霆煜,這才動了心思。
她本來打算的很好,安排霍霆煜和魏若琳相親,這樣魏家就能幫忙去說情,可是霍霆煜卻不聽她的,魏家這條路沒走通。
那段時間,雖然楚陽平輕薄任夫人的消息沒傳出去,但任副總統的人放話了,全京城也沒人敢再和楚家來往,楚家名下的產業被瘋狂打壓,幾近破產邊緣,到最后,是幾乎拿出全部身家才平息了任副總統的怒火。
楚家就這樣沒落,多年經營毀于一旦,霍老夫人心里那個恨啊。
恨霍霆煜不聽她安排,更恨任副總統和任夫人的算計!
尤其是此時她看到任副總統就跟沒事人一樣,心里就更氣了。
“哼,搶來的錢,也要看有沒有命花!”霍老夫人暗自詛咒。
楚陽平也很不爽,“說起來,兩年前阿御要是答應跟魏若琳結婚,我們楚家就不會破產了!當初拒絕的那么干脆,怎么現在又答應要聯姻了?我看阿御就是胳膊肘子往外拐,他啊,畢竟是姓霍的,見不得我們姓楚的好!”
“你給我閉嘴!”霍老夫人訓斥了一聲。
楚陽平撇撇嘴,若是以前,他也不會這么聽老太太的話,自己名下有錢,有產業,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現在不一樣了,楚家不行了,他只能依靠老太太生活,不聽不行。
這邊霍老夫人和楚陽平一肚子恨意與怨氣,任副總統和任夫人走過去,任夫人正一臉詫異。
“家重,容淮怎么和慕初夏在一起?興誠呢?”
任副總統遠遠看著容淮在霍老夫人刁難慕初夏的時候,維護慕初夏的樣子,鏡片后的眼睛瞇了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