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卓定山又是一愣。
隨后他才像是想起什么一樣，他嘆了一口氣，然后悠悠的問道:“小張啊，你覺得，周玄真的跟那些人有關系嗎？”
張秘書扶了扶眼鏡，仔細想了想。
這才開口說道：“按照我們收集到的信息來判斷，大概率是有的。”
“周先生從寒潭監獄出來之后，跟人動手數次，但是那個人，是他唯一一個放過的人，顯然對方身上有什么東西引起了周先生的注意。”
聽到這話，卓定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那畢竟是一個流傳了幾百年的秘密。”
“我們白衣衛追查這個秘密這么多年，卻遲遲沒有進展，我懷疑這次也是一個烏龍。”
聽到這話，張秘書不由的又是一愣，他驚訝的看向卓定山，仿佛不認識自己的老板一樣。
在張秘書的印象之中，卓定山一向是一個殺伐決斷的人。
只要決定了任何事情，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放手去做。
像這種事到臨頭反而患得患失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
此時，大廈門前，已經換了兩個保安。
那兩個保安看到周玄走過來，應該是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前任的下場。
兩人都是下意識地直起腰，然后抬起手，不倫不類的朝著周玄敬了一個禮。
看到這一幕，周玄不由得搖頭失笑。
他沒有搭理這兩個保安，直接邁步從他們身邊而過。
雖然已經來到樓下，但是周玄依舊能夠清晰的感知到。
此時，樓上正有兩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周玄倒是沒有覺得奇怪。
畢竟，自己剛剛送給卓定山一顆破境丹。
丹藥當然是真的。
不過，以卓定山的身份，怎么處理，周玄也猜不準。
如果卓定山自私一點，當然會私自扣下這顆丹藥，然后等沖擊境界的時候，自己服用。
這種選擇，其實無可厚非。
最主要的是，這至少能夠說明，卓定山能夠信任周玄。
畢竟卓定山可檢測不出來，這丹藥里面到底有沒有毒。
如果卓定山真的出自白衣衛，那么他大概率最終還是要把丹藥交上去的。
調動龍國的力量，仔細分析這顆丹藥的成分。
然后，驗證之后，嘗試仿制。
周玄心里，其實更加傾向于讓卓定山做這個選擇。
他沒有跟卓定山說謊，這種丹藥，就連他也無法煉制，甚至老瘋子都無法煉制。
句老瘋子說，他的丹藥都是師門流傳下來的。
周玄作為龍國人，當然也希望，龍國能夠真正發現丹藥的秘密，批量生產。
當然，如果卓定山選擇自己留下丹藥服用，周玄也不會說什么。
只不過，他的意思已經表露得很明顯了。
那就是，卓定山選擇丹藥的話，那之前周玄承諾的人情，自然也就作廢了。
如何選擇，就看卓定山魄力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