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惡婦!”
看到了蓉兒,慕容天最頓時坐不住了。
他站起來,就想要撲上去,掐死那個惡毒的婦人。
但是又被蘇晨給攔下了。
“她又不是主謀,你欺負她干什么?”蘇晨笑道。
“坐吧。”蘇晨將一個凳子給推了過去。
讓慕容天奇怪的是,他以為是自己的妻子進來談判,結果是她背后的女人坐下了。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叫蘇晨,對吧。”
“你為什么三番四次的壞我好事?”
女人剛一坐下,就開始質問蘇晨。
蘇晨也不惱怒,而是說:“很抱歉,我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
“更沒有與不明身份的女人交談的習慣。”
蘇晨微微一笑:“慕容家主,你現在可以上前了。”
“送客!”
進來的女人臉色鐵青,剛才的淡定和從容不再。
她原本以為蘇晨提出要見她的話,會坐下來談一些條件。
然而這都還沒有進入話題,就要趕她走?
慕容天聽了蘇晨的話,高興的挽起了袖子。
病號服穿在身上,他仍然有家主的威嚴,不過此刻卻像一個暴躁的打手:
“聽蘇先生說,就是你們害得我在床上躺了那么久。”
“如果不是蘇先生的話,我可能早就去見閻王了。”
“從你一進來開始,我就看你不順眼,我雖然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不過你,不算是女人。”
“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親自送你出去?”
慕容天總算找回來了一點面子。
“你們……”女人氣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蓉兒攔在身前:“不得無禮,她是木家下一任家主。”
蘇晨雙眼一瞇:“果然是木家的人。”
而慕容天聽到這句話,恨得牙癢癢:“原來是你找人給我下的毒。”
說完,慕容天就要動手,給這個女人一個教訓。
畢竟那毒素不止一種,可讓他吃盡了苦頭。
再說,一個在西南地區萬年老二的家族,有什么可以驕傲的?
竟然敢挑釁慕容家主的威嚴。
“先揍你一頓,然后等我徹底恢復,就找你們木家算賬。”
看到拳頭落過來,女人卻仍舊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
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算了,慕容家主,你不是他的對手。”蘇晨搖了搖頭。
這個女人敢一個人過來,就代表著她身手不簡單。
蘇晨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武者的氣息波動。
慕容天上前去的話,只能夠是送命,如了她的心愿。
女人只看到蘇晨只是揮了揮衣袖,就將氣勢洶洶的慕容天給攔下了。
她不由得有一些吃驚:“我猜想的果然沒錯,你不僅僅是醫術高手,還是一個武者。”
“是你解了我的毒,也是你三番四次的破壞了我的計劃。”
“本來木家只是想要等慕容家族動亂,慢慢起來的,但是被你給破壞了,我這才不得不露面。”
蘇高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了手術室里面一處飲水機旁,找了一個紙杯子,接了一杯水。
被蘇晨給無視,讓女人感覺自己剛才說的都是廢話,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這飲水機里面,是給醫生喝的,畢竟如果進行長時間的手術,對于主刀醫生來說,是一種體力消耗。
“這水不錯,老九你在手術臺上躺了那么久,要不要來一杯。”蘇晨問道。
老九看了看面前的兩個女人,搖了搖頭。
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時候吧。
“嘖,可惜了,這么好的水,你居然不喝。”蘇晨道。
蓉兒都快要看不下去了。
蘇晨幾乎是無視了他們兩人的存在。
木家的女人突然想起了蘇晨之前說過的話,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境。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我是武者,得有休養,不能和一個凡夫俗子計較。
我是木家的下一任繼承人,必須的有格局。
隨后,木家女人的臉上強行的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是木家的下一代繼承人,木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