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眼前場景。
李承乾與李恪都是有些傻眼。
正如之前所說,長安城那是有明文規定,不允許馬匹來這條街道,一經發現,輕則打板子,重則流放。
所以,即便是一般的達官顯貴,想要騎馬出門的時候,都會特意繞到別的地方去。
可如今,竟然一起讓數匹馬一同跑到了這最繁華的大街上撒歡。
而且遭殃的也不僅僅只有李承乾與李恪。
那些個百姓則是更加的凄慘。
畢竟有了銘文規定,這條街嫣然變成了步行街。
百姓們猝不及防之下,被這些發了瘋的馬匹撞了個正著。
一時之間,百姓的人群亂成了一團,慘叫聲,呼救聲,哀嚎聲,連成了一片。
“還特娘愣著干嘛呢?”
李承乾一把將李恪從馬車內退了出去道:“救人啊!”
隨后,他也不管李恪是個什么狀態,甩開大步便朝著人群跑去。
而他不找別人,直奔那幾匹發了瘋的馬而去。
正所謂,事出有因,想要解決其果,就要先解決其因。
此時此刻,面對這幾匹發了瘋的駿馬,李承乾的處理方式也是簡單粗暴。
只見他剝開人群,快步沖到馬匹近前。
不等那馬匹有任何反應,便揮起拳頭重重的砸在了那馬匹的脖子上。
轟!
李承乾的力量有多大,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見那被他一拳砸中脖子的馬匹,就宛如是被從山間滾落的巨石砸中一般。
滴溜溜的嘶鳴一聲,隨后便四腳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見狀,李承乾亦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而后,他也是再不遲疑,大步流星接著朝剩下的那些駿馬跑去。
他的速度極快,力量極大,往往三兩步就能逮住一匹。
而這些馬匹的下場,幾乎也都大相徑庭,要么是被直接踹斷馬腿不能起身。
要么干脆就被他一拳頭給砸翻在地,沒了爬起來的氣力。
而也就在李承乾抓著那幾個馬匹大開殺戒的時候,數名家丁模樣的人急匆匆的跑到了人群當中。
瞧見馬匹都已經倒在地上,那些個家丁也都是大驚失色。
其中一人趕忙上前,檢查了其中的一匹馬匹的短腿,陡然間露出了欲哭無淚的模樣。
“張大哥,這馬廢了啊……”
聞聽此言,那所謂張大哥也是立刻來到了他的身前。
待看見那馬匹的馬腿已然露出了白森森的骨節時,張大哥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誰!”
“誰特娘干的!”
張大哥也是直接朝著人群怒吼道。
“我!”
聲音直接從張大哥的身后傳來。
緊接著,便看見一個二十出頭面容俊朗的青年朝他邁步走了過來。
此刻,這青年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怒意。
而待他來到對方近前之后,也是立刻反問了一句:“這馬是你的?”
“是不是我的跟你有關系嗎?”
張大哥一臉囂張道:“老子問你,這馬腿是誰打折的?”
“我打折的,怎么了?”
青年瞇縫著雙眸道:“這里可是明德門大街,朝廷明令禁止不得縱馬,你可知你剛剛的行為已然觸犯了我大唐律例?”
“大唐律例?”
聽聞這話,那張大哥先是一愣。
隨后,他直接仰面笑出了聲:“這是哪里冒出來的狗東西,不妨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誰!”
那青年將這漢子上下打量一番,隨即道:“不認識你,不妨你自己報個名字,你是哪里來的爛蒜?”
“爛蒜?”
聽聞這兩個字的時候,周遭的一眾家丁已然朝著那青年圍攏上去了。
而即便面對這十幾個人,青年的臉上也依舊是沒有半點應該生出的恐懼神色。
甚至,這青年的臉上還有這超乎常人的淡然。
要知道,這里可是長安城。
即便是在一個早餐攤上毫不起眼的老大爺都有可能會是個開國的功勛。
而此時此刻,見這少年的模樣,張大哥的心中也是提高了警惕。
但是,他卻也依舊沒有忘記自報名號,道:“我乃張公子府上的管家!”
“張公子?”
聞聽此言,那青年的臉上更是露出了一抹疑惑神情:“那個張公子?”
“連張公子你都不知道?”
聽見這話,那張大哥也是直接就收起了警惕的心思。
看樣子,這人也不怎么樣么。
竟然連自家公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行,那你可得給我聽好了。”
那張大哥也是滿臉傲然的說道:“我家公子叫張善,乃是當朝鄖國公義子!”
“張善?鄖國公義子?”
青年挑了挑嘴角道:“鄖國公我知道,但張善我真沒聽說過。”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自己去大理寺自首,述說罪行。”
“二,我打斷你們的腿,然后拖著你們去自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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