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封賞,連帶后續的影響,就連原本想要搞事情的突利可汗無奈之下,都只能歸附大唐。
北方突厥偌大的草原,最后也盡歸大唐之手
李世民也徹底坐實了自己天可汗的稱號。
清園里納涼的李寬,這時候聽聞突利可汗也歸附大唐的消息之后,神色間卻沒有多少興奮之色。
反倒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這讓送消息來的李泰很是驚訝。
自己這位二哥,向來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他原本以為李寬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會如同自己一樣興奮,卻不曾想自己的二哥依舊一副淡然模樣。
“二哥,你就一點都不驚訝?”
聽到這話的李寬,看了一眼李泰之后,便淡淡說道:“四弟,你這性子也應該改一改了,這事兒放在其他人身上那是大事,但對于咱們父皇來說,早晚都會有這么一天。”
“你得慢慢習慣才行。”
【我愚蠢的弟弟啊~~】
見李泰一臉驚訝之色,李寬心中默默吐槽了李泰一句。
倒是李泰,聽到李寬這么說之后,一時間也不由得面露了然之色,點點頭說道:“二哥說的在理,文治武功父皇樣樣不差,今日這景象,確實是早晚都會發生。”
但下一秒,李泰又一臉崇拜的看著李寬,興奮道:“但我在宮中曾聽聞,這次父皇能夠順利收服草原各部,是二哥你出的主意?”
話音剛落,李寬頓時面露訝然之色:“誰說的?”
見李寬臉色微變,李泰不由得好奇的看著李寬,開口道:“這事兒宮中都傳遍了,我都覺得自己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聽到李泰這么說,李寬頓時眉頭一皺。
這他娘哪個不長眼的傳出去的?
這不是要自己找死嗎?
自己不過是個晉王而已,宮中尚且有東宮李承乾這個太子,在宮中這么宣揚自己,和找死有什么區別?
就算是李承乾弄不死自己,還不會心生芥蒂?
要知道,他李寬可對皇位沒有半點想法。
當個逍遙王爺他不香嗎?
當皇帝齁累齁累不說,還容易過勞死,要是不干事兒吧,又容易被打成昏君。
再看王爺多好?
只要不作死,那就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因此,李寬總覺得這宮中傳出來這些消息,屬實是讓人有些是頭疼。
見李寬眉頭緊鎖,神色間似乎也不是很開心的樣子,李泰這才小心翼翼看著李寬問道:“二哥,還是不是有不妥的地方?”
李寬搖了搖頭,開口道:“倒是沒什么,不過一些小問題而已。”
就在說話間,杏兒突然走了進來。
“殿下,太子來了。”
話音剛落,李寬瞬間就是一愣。
自己這邊剛剛聽到傳聞,太子就殺過來了,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李泰見狀,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李寬。
“二哥,要不我先走?”
看了一眼李泰,李寬搖頭道:“你走什么?你不想見太子?”
見李寬面色如常,李泰急忙搖了搖頭,隨后便看到李寬自顧自的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隨我去迎接太子,雖然說是兄弟,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李泰聞言一臉懵逼,但還是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剛剛走到院子門口,李寬就看到了李承乾從步攆上走了下來。
見狀,李寬上前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
李承乾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后又有些詫異的看著李泰,顯然是沒有想到李泰會出現在這里。
但李承乾很快就掩蓋了自己臉上的神色,而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兩人說道:“今日無事,孤登門是為了謝謝二弟來的。”
說著,只見那李承乾招了招手,身側的太監立馬上前手中還捧著一個壇子。
“父皇剛剛賞的葡萄釀,孤帶來同你們好好喝上一杯!”
聽到有葡萄釀喝,李泰頓時面露饞色,但他也知道,太子來主要就是為了李寬,因此并沒有多說什么。
李寬倒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太子李承乾,開口道:“這么說來,倒是二弟我有口福了,太子速速進來再說。”
將太子李承乾讓進院子當中,李承乾看著李寬這精致的小院,臉上浮現出來一抹艷羨的神色。
“都說孤東宮除卻父皇的寢宮之外是獨一份,但要孤來說,還得是二弟你會享受,這小院處處透露著精致,倒是比孤的東宮有些地方都要強不少。”
李承乾來到院子里突然感慨一番,句句透露著和東宮的對比。
就算是李寬再傻都能夠聽得出來這話里有話。
忍不住心中翻了個白眼,李寬開口回應道:“太子說笑了,二弟我這院子雖然精致,但卻不敢和東宮相比,畢竟東宮乃是太子居所,禮制規模確實是天下獨一份。”
聽到李寬這么說,李承乾微微一笑,不在糾結這件事情。
兄弟三人坐下之后,雖然各懷心思,但李承乾還是示意太監將葡萄釀拿來,打算和李寬李泰兩人一同品嘗。
當那酒質如琥珀一般的葡萄釀被倒出來之后,一股葡萄酒獨有的清香飄散開來。
李承乾舉著酒杯看向李寬,感慨道:“說來能夠喝上這美酒,全仰仗二弟你,若不是你在凌煙閣建造之時幾次出手相助,孤可拿不到這賞賜。”
“這凌煙閣大成,有二弟你一份功勞,大哥我可銘記在心,你放心就好。”
這一次李承乾因為凌煙閣一事受到李世民嘉獎,李承乾自然是高興不已。
但高興歸高興,他還是很清楚這一次得到獎賞的原因里還有李寬一份功勞。
因此對于李寬,李承乾是既感激,又有些為難,這復雜的感覺自然是因為這幾日宮中流傳的流言。
畢竟他身為太子,得到一次獎賞還要依靠李寬。
反觀李寬,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哪件不是大事兒?
尤其是助力父皇收服草原各部的操作,就是自己的老師李綱都贊譽有加。
這宮中,似乎只有李寬一個皇子是父皇的左膀右臂一樣。
見李承乾看向自己的神色復雜,李寬就算是不問都知道,李承乾心中在想什么。
只見那李寬嘴角微揚,看著李承乾開口道:“大哥這話就說錯了,咱們是親兄弟,哪里需要這么生分?”
“什么記不記情分的?日后但凡大哥有什么事情,盡管招呼一聲就行,二弟我定不會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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