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最終的結局，就是化為怨靈。”
說完之后王燁搖搖頭。
這些鬼母候選人少女怨靈，固然非常可憐。
但是王燁也沒辦法。
銅鏡里面的幾個沒有去坑害阿香，王燁也只能做到不傷害她們。
剩下的事情，往系統空間里面一扔，聽天由命罷了。
實際上，王燁對這面可以讓陰靈容身的銅鏡更感興趣。
王燁正要把銅鏡放到系統空間里面的時候，忽然發現鏡子里面五個鬼母候選少女的陰靈，其中一個人正抬起頭，看向王燁。
是的。
一個沒有眼球。
眼窩子里面空洞洞的少女。
正在銅鏡里面看向王燁。
嗯?
不對勁兒。
很快那名少女的額頭中間，閃過一絲黃色的光芒。
黃色的光芒順著銅鏡照射出來，將整個六層狹窄昏暗的空間都照得光亮。
其他幾個人也都湊到了鏡子面前。
所有人都看到了鏡子里面，那個額頭上釋放光華的少女。
很快，在少女的額頭上，一只豎著的眼睛，緩緩的睜開。
王燁同時感覺到自己系統空間里面被煉化融合的蛇神之眼居然也跟著起了反應。
蛇神之眼上面的青黑色漩渦，居然開始快速的轉動起來。
王燁心中一動。
這是大機緣！
就在之前，他融合蛇神之眼可謂是非常艱難，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但是，現在王燁現在知道了，應該是蛇神之眼少了某些東西。
而這個東西居然在這個銅鏡里面其中一個鬼母候選人怨靈身上。
鬼母睜眼。
這個少女的怨靈額頭居然長出了跟凈見阿含王一樣的黃色豎眼。
這是蛇神的標志。
甚至王燁自己也有一個，只不過別人看不到而已。
這也說明，這個含冤而死的少女.....比其他人更冤！
因為她很可能并不是被找來陪跑湊數的普通人。
這個怨靈極有可能才是真正的魔國鬼母。
才是真正的蛇神選定的人。
只不過當年的操作怕是出了點兒小問題。
真正的鬼母候選人被挖去了雙眼，關到小黑屋里面關到死。
而坐在神殿里面的，居然是一個假的鬼母。
王燁甚至懷疑，惡羅海城的毀滅，
跟這件事情有直接的關系！
這種操作，擺明了是把蛇神得罪死了。
我的人被殺了？
弄個二貨來給我獻祭？
代入感太強，王燁都開始生氣了。
或許是其他鬼母候選人里面，有某位特殊人士的女兒。
或許是某個鬼母候選人，依靠盤外招，惡毒的手段，買通了負責篩選鬼母的祭司。
具體是什么情況，已經湮沒在時間的長河里面，完全沒有辦法復原了。
王燁其實也不是特別在意。
唯一可以確認的一點就是，這個鬼母額頭豎眼里面的力量，正是王燁煉化蛇神之眼所需要的力量。
某種輪回與真正的魔國鬼母身上的蛇神之力。
原本如果是正常的魔鬼覆滅劇情。
王燁是沒有機會獲得這股力量了。
鬼母或許此刻已經融入普通人當中，成為某個在高原上種青稞，放牧牛羊的高原姑娘。
王燁自己煉化蛇神之眼倒也可以，就是需要一點時間。
或許一兩天，亦或者一兩個星期。
果然，機緣到了，擋都擋不住。
王燁毫不客氣的將銅鏡里面，那個女孩兒中央豎眼的黃光收斂到自己掌心。
隨后將蛇神之眼從系統空間里面拿了出來。
金紅色的光芒從王燁的掌心燃起。
王燁開始繼續煉化起蛇神之眼來。
很快，蛇神之眼上面原本的縫隙，全都被王燁剛剛從銅鏡里面獲得的力量填滿。
整個蛇神之眼變得圓潤，散發著詭異的青色光芒。
上面的旋渦狀紋路旋轉的越發快速。
胡八一雪莉楊和王胖子等人，可是吃盡了眼球旋渦狀詛咒的苦頭。
好不容易身上的詛咒解除了。
現在看到王燁掌心的珠子上又出現了旋渦狀的紋路，全都嚇得往后面猛退幾步。
連帶著把不太知情的明叔阿香和初一都嚇壞了。
也跟著往后退。
王燁卻在這個時候，終于聽到了期待已久的一個系統提示音。
“宿主煉化蛇神之眼成功。”
“蛇神之眼可融合。”
“是否融合？”
當然選擇融合。
但是冥冥之中，王燁又覺得有什么地方
發生了變化。
很快系統提示音再次傳來。
“融合蛇神之眼成功。”
“大羅洞觀進度+30%，現在為60%。”
“宿主獲得可升級天賦技能蛇神之眼，第一級為虛數空間之門。”
王燁愣住了。
這是他第二次獲得會升級的天賦技能。
第一次還是太歲來著。
虛數空間之門。
蛇神之眼果然掌控的是空間的力量！
深不可測的虛數空間，詭譎如黑洞。
可以說是原本的劇情世界里面最最
詭異的一種存在。
之前的惡羅海城鏡像，就是用虛數空間的力量營造出來的。
鏡像之城不是幻象！
是真實存在的。
里面的一切東西都是真實的。
牛頭吃了也是可以飽肚子的。
里面的寶石拿出來也是可以賣錢的，甚至還可以合成成為達普鬼蟲!
空間之力跟一般的幻術幻境完全不同。
甚至稱之為開天辟地都不為過。
虛數空間之門這個技能，可以說是掌握空間之力的入門。
讓王燁擁有開辟一個通往虛數空間的門，隨時隨地！
而且虛數空間里面的一切，現在全都是虛無。
是真誠徹底的一無所有。
但正因如此，才能顯現出蛇神掌控空間的神力。
一無所有，代表了擁有無限的可能。
相比之下，系統空間是有空間限制的。
拓展系統空間是需要王燁自己耗費國運值的。
而且系統空間是有很多很多限制的。
比如不能存放活物等等。
虛數空間則不一樣。
虛數空間是一個真實的空間。
只不過這個空間里面暫時沒有物質，沒有時間，沒有規則。
所有的一切，都要王燁去從無到有創造出來。
甚至連虛數空間里面的時間流動，時間流速和現在這個空間的時間流速之間的對比，王燁都可以設定。
當然了，蛇神之眼的一級技能，頂多就算是公眾免費版技能，給王燁嘗嘗鮮的。
論起實用性來說，甚至還比不上系統空間。
只不過，這可是專屬于王燁，甚至連世界規則也無法干涉的獨立空間。
后續的發展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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