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大明:太子何故造反! > 第11章 騙了大明文官們
  朱慈烺其實也知道,大明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最需要做的就是進行戰略收縮,保存有生力量,等待重振的機會。

  而所謂的有生力量自然就是九邊還能用的一些邊軍官將。

  畢竟不是所有的邊軍官將都已經投敵或暗中投敵。

  朱慈烺根據對歷史的了解,知道在現在的大明各邊鎮中還是有一些忠于大明的九邊精銳的。

  比如這時候應該還在山西阻擊李自成東進大軍的周遇吉部。

  朱慈烺不會坐視周遇吉這些人在九邊阻擊李自成大軍東進的過程中白白犧牲,而只是延長大明京師陷落的時間。

  在朱慈烺看來,這是很不劃算的。

  畢竟存地失人,則人地皆失;存人失地;則人地皆在。

  何況,現在還忠于大明且愿意為大明死戰且還頗有實戰能力的有生力量已經不多。

  所以,朱慈烺自然就想保存這些有生力量,作為自己將來南下重振大明的根基。

  朱慈烺已經親手殺過言官,還持刀逼過內閣大臣,無疑早就給文官官僚們留下了一個很不好的印象,且也算是把自己在文官官僚們心中的信任度與支持度也破壞了不少。

  故而,朱慈烺自己也明白,他南下后,只怕也不會太得文官官僚們的支持,甚至一旦他真想要重振大明的話,文官官僚們也不會破家捐資助他。

  正因為此,朱慈烺才想著重新培養自己的根基,以北方邊軍和招募的一些流民民壯為基礎,南下跟坐擁財富和土地的官紳士大夫們扳手腕,逼這些官紳服從自己的意志。

  所以,朱慈烺其實早就下定了在去南方前先北上收攏大明殘存的一些有生力量的決心。

  要不然,他也不會先讓楊廷麟秘密的給他準備關于山西鎮、順天府等地的地圖。

  而且,朱慈烺還早就讓鞏永固提前去了三河縣接應他。

  只是朱慈烺決定先北上再南下的計劃做的很隱秘。

  崇禎都不知道。

  不但崇禎都不知道,范景文和李邦華都被他瞞著。

  當然,朱慈烺不是信不過崇禎、范景文、李邦華,而是基于保密的原則,他知道自己的計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因為多一個人知道就會多一分泄密的風險。

  即便這個人再可靠,也說不定會出現什么意外。

  何況,大明的文官們保密意識素來也是出了名的差。

  比如萬歷年間薩爾滸之戰前夕,明軍統帥即經略楊鶴還沒出山海關,就被人家努爾哈赤知道了他的戰術計劃。

  還有崇禎年間,崇禎因為不想再同流寇與建奴進行兩面作戰,有意同建奴議和,而讓兵部尚書陳新甲秘密負責此事,結果陳新甲毫無保密意識,竟把他秘密同建奴議和的奏疏隨意放在家里,而被自己家中童仆知道,以致于泄露出去,被朝野知道,最后導致和談計劃落空,陳新甲自己也被崇禎處死。

  可見,大明的文官們是真的不注意保密,甚至很多時候為了彰顯自己的才能,還會主動表露自己的計劃或謀略,而深怕人不知。

  所以,朱慈烺是能不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思,就不讓人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思,尤其是不讓嘴上沒門很容易泄露消息的大明文官們輕易知道自己的心思。

  以致于,朱慈烺在吩咐楊廷麟去準備相關地圖時,都沒告訴他自己真正的目的。

  作為監國,朱慈烺必須讓自己具備一定城府和神秘性,而不必事事都要給別人說清楚講明白自己的真實想法。

  “殿下沒讓我們失望,只是殿下把我們這些文臣都瞞了!擺明了是不信任你我這些文臣,擔心你我這些文臣會壞事!閣老!”

  但李邦華則因此在隨朱慈烺一干人到達三河縣的驛站暫歇時,就摸黑來到了范景文的房間,向范景文感嘆了起來。

  范景文也無奈苦笑:“公沒說錯,殿下少年老成,心中早已打定先冒險北上收攏邊勇,再圖南下,卻一直隱忍不發,如此城府,真令人可畏!可殿下寧讓外戚先知道此事,也要瞞著我們文臣,如此不相信我等文臣,或許也跟我們真讓他失望了有關。”

  “可這哪能就因此否定所有文臣!”

  李邦華激動地回了一句,就道:“文臣之中,固有愚鈍奸詐者,但也有忠誠謹慎者,終究還是看為君者如何用如何辨別。”

  “說句冒昧的話,當今天子并不是沒有能用能信之文臣,只是他能用的卻不用,該信的卻不信。先是縱容閣臣內斗,后又縱容言官肆意指摘邊務,寧信楊武陵(楊嗣昌)不信盧子升(盧象升),寧讓溫烏程(溫體仁)與周宜興(周延儒)內斗,而操權柄,卻不給任何一閣臣燮理陰陽之機會!治國急躁,用人也急躁,袁崇煥說五年平遼,就立馬信之任之!”

  范景文頓時起身,瞪眼盯著李邦華:“孟暗!(李邦華字孟暗),君父之過,可直諫可為其諱言,而豈能私下毀之?!

  “此舉有失人臣之道!”

  “所謂臣不密則失身也!且不論君父執政優劣,至少對你我是皇恩浩蕩的!以致于,閣臣九卿中,就你我還有吳太常能為隨監國南下。這說明什么?說明陛下是信任我們能在將來輔佐好殿下,重振社稷的!而你我因此無疑是最不該指摘君父過失的人,尤其是以后在殿下面前,更不能論陛下之過,而有離間天家骨肉之罪!”

  李邦華聽后也起身拱手作揖:“閣老提醒的是,是吾造次了!但吾也是一時心中不吐不快,擔心殿下也如陛下如今那樣,寧信內宦而不信文臣。”

  范景文道:“若以誠事君,君若明,則不會只任武夫閹宦亂國。何況,殿下非不明之輩。公多慮了!”

  而就在這時。

  朱慈烺大伴張國元來了范景文這里,笑著說:“原來總憲和閣老在一處。”

  說著,張國元便道:“殿下口諭,宣隨行諸臣去議事。”

  于是,范景文和李邦華就來了朱慈烺臨時所住的房間。

  彼時,鞏永固、吳麟征、李明睿、楊廷麟、李鳳翔等已到了朱慈烺這里。

  朱慈烺在見人都來齊后,就對隨行的錦衣衛指揮使同知李若璉吩咐說:“把人押上來!”

  “是!”

  李若璉應了一聲。

  接著,幾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就被丟到了朱慈烺和眾隨行大臣面前來。

  “這是?”

  范景文和李邦華等隨行大臣不由得吃了一驚,因為他們都認識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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