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唐柔的演奏!“誰?”
“是我!”門外傳來蘇明華的聲音!
“大哥請進!”唐柔喊道。
蘇明華走了進來,看到趙軒義坐在椅子上,微微點頭“都解決了!”
“多少人?”趙軒義問道。
“最開始一個,但是他只是跑腿的,之后我逼問出他們的藏身地,一共十三人!全都被我殺了!還有這個!”蘇明華說完,要懷中拿出兩個瓶子放在趙軒義面前!
趙軒義拿起來看了看,一個紅色的瓶子,另一個是黑色的,小瓶子不是很大,也就燭臺一半大小“這是?”
“七日奪命針的毒藥和解藥!”
趙軒義聽到之后,嚇得手一抖,好懸沒掉地上“這玩意你拿回來干嘛?害人的東西!”
蘇明華笑了“想著給你作紀念!”
“惡趣味!”趙軒義雖然這么說,但是卻將兩個瓶子收了起來,或許以后有用也說不定“蘇大哥辛苦,快去休息吧!明天我讓沈大哥給您那點辛苦費,一百兩夠不?”
“要不多給點?”蘇明華問道。
“……”趙軒義轉頭看向唐柔“你看看你哥,坐地起價!”
“大哥殺人很貴的!”唐柔笑著說道。
“你不是看透了藏寶圖?多給我一些有什么不可以的?”蘇明華問道。
“不一樣!這藏寶圖是國家的!而且老祖宗說這藏寶圖似乎并沒有我們想的那么富可敵國,這是一個將軍的寶藏圖,一個將軍能有多少?一百萬兩撐死了!”
蘇明華聽后點了點頭“是少了點!”
唐柔此刻豎起耳朵,兩顆眼睛瞪得非常大“你看透藏寶圖了?”
“算是吧!”
唐柔還想說什么,看了看一旁的蘇明華“大哥,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蘇明華沒有說什么,轉身離開了!
唐柔從琴桌后面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笑意,那一雙奪魂攝魄的雙眼再次發出魅惑蝕骨的眼神,趙軒義看到之后,本能向后躲了躲“你干嘛?”
唐柔側身坐在趙軒義的腿上,伸出手臂勾住趙軒義的脖子“你干嘛?都是夫妻了,你還有什么可怕的?這里又不是醉春樓?李寒嫣也不會拿著方天畫戟來打你了!”
“你這個似曾相識的眼神讓我有些不安!”
“夫君,既然你已經知道了藏寶圖的秘密!咱們不如將這里面的財寶都拿出來,然后舉家遷移,以后一輩子都逍遙快活,也不會有人再來殺你了!”
“別鬧!這個想法你以后就別想了,我是不可能走的!”
“為什么?京城多危險啊!”
趙軒義抱著唐柔的柳腰“我是能走,但是你認為長公主會讓我走嗎?太子會讓我走嗎?不是我自夸,我現在要是走了,估計大明都亂了!”
“看你吹的,沒有你大明還能消失不成?”
“大明亂不亂,我說了算!這個話題別說了!”
“現在你已經知道寶藏了,為什么還要給朝廷啊?”
“因為朝廷需要!咱們的銀子已經夠多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京城另一個地下寶庫就你知道,其他夫人、哪怕是長公主也不知道啊!你要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還怕銀子多了砸手啊?”
“你還真說對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行了、你也別不開心了,氣氛都烘托到這里了,那天帶你出去買幾條新裙子!”
唐柔聽到之后露出笑容“好啊!”然后在趙軒義的唇上親了一口!
次日清晨,趙軒義早早起來,帶著自己四個夫人,還有整個府中所有人來到前院,給老祖宗凌華真送行!
沈巍已經準備好一匹快馬,送到凌華真手中,趙軒義拿著兩張一百兩銀票,還有一些碎銀,另外準備一些燒餅和脫水蔬菜。
“老祖宗您都拿著,窮家富路!這一路您自己小心,早點回來,我溫好酒等你回來咱們一起喝!”
凌華真笑著點頭“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凌華真接過包袱背在身上,隨后來到田媛的身邊“孩子,你先在這里生活一段時間,等爺爺回來,再帶你離開!”
“是!”田媛很乖巧地點頭。
凌華真把孩子放在這里,十分安心,轉頭看向趙軒義“娃娃,臨別之際我有兩句話和你說!”
“您講!”
“你這年歲不大,可是你身上功名很高!這雖然讓你榮光照身,也伴隨禍事糾纏,朝中滿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或者是城府不見底的深淵,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是,小的記下了!”趙軒義恭敬地說道。
“罷了,那我就離開了!”凌華真說完話,翻身上馬,隨后在眾人的目送下出了護國公府,隨后消失在大街之上!
而趙軒義對外宣稱還在養病,自然不能出門相送,趙軒義感覺,此刻自己還不是出門的時候,看到凌華真走了,轉頭看向田媛“田媛,從今天開始你就在我府中生活了,像你這么大的孩子,也不能每天在府中呆著,那樣會煩悶!”
“我沒關系!”田媛笑著說道。
“心雨!”
“夫君!”杜心雨笑著走了過來。
“最近你和岳……杜員外的事情談得怎么樣了?”
“一共買了五百石糧食,今天應該能到一百石,其余的在一個月內送到!現在的糧食死貴的!”
“嗯!這樣,從今天開始,讓田媛跟在你身邊,你出去辦事都帶著她!讓她跟你出去轉轉!”
“好啊!”杜心雨來到田媛的面前,捏了捏田媛的臉頰“以后就跟著我,我帶你出去玩!”
“好!”田媛笑著答應!
而在另一處宅院之中,周良正在與陳如恒下棋,陳如恒滿臉的憂愁,眼神當中還有一絲憤怒,自己在朝堂之中混跡一輩子了,最后沒想到被趙軒義撼動了!
萬萬沒想到趙軒義能將凌華真請來,現在薛宇博已經被辭退,三公的地位已經變得松動,以后的日子估計也不是很好過了!
周良看出老師的擔憂,輕聲說道“老師可是在為國公而憂愁?”
陳如恒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以后又能如何?”
“老師大可不必為此擔心!”
“哦?此話何意?”
“這次的事情有因有果!若不是薛萬達那個愚蠢之徒惹怒國公,我想國公并沒有打算與我們為敵的意愿!一切都是巧合!”
“你怕了?”
周良笑了“不至于!但是我們與國公只見井水不犯河水!他沒有必要針對老師,同理亦是如此!”
“只怕這個年輕人鋒芒太盛,照得我們這群老家伙無所遁形!”
“有光自然有影!這件事哪怕他國公也無法改變!咱們明知他現在正值榮年!不如避其鋒芒,至少現在他與老師還沒有遇到真正的矛盾!”
陳如恒嘆了一口氣“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周良,以后就看你們年輕人的了!”
周良沉思良久,最后輕輕低頭“是!”
剛剛過了晌午,護國公府前門來了一輛馬車,唐天力仔細看了看,是一輛非常普通的馬車,自己似乎沒見過,不過這些也見怪不怪了,畢竟前一陣來了很多人,都想見趙軒義,唐天力都不認識!
但是當馬車上的人下來,唐天力看清之后,急忙下跪“參見……?”
“噓……!”來人一身常服,急忙給唐天力打手勢,不讓唐天力大聲喧嘩“國公呢?”
“在里面休息呢!太子您怎么自己來了?沒帶護衛呢?”
“我偷跑出來的,帶我去看他!”
“是!”唐天力帶著朱文瑜來到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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