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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高麗王室血脈

  姚廣孝說道;“上任高麗國王,也就是朝廷追謚的恭愍王不管有幾個兒子,此刻也不作數了。而今這位高麗王是不是恭愍王之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經到了這個局面,誰也不會讓恭愍王的兒子,再登上那個位置。只能往上找。恭愍王上面,元廷追謚的忠定,忠穆王一脈,為元廷所廢,他們的后人,早就被趕盡殺絕了。恭愍王是一個有手段的人。只可惜死于非命,身后事來不及布置。恭愍乃是忠肅王之次子,而忠肅王長子一脈,就是忠穆王一脈,也就是說,忠肅王沒有別的兒子了。只能往忠肅王以上找。忠肅王乃忠宣王之次子,上面倒是有一個兒子,還是世子,但是被忠宣王賜死了。到底是為什么,現在還是一個謎團,我也探不出來,不過,很多人都說是元廷逼忠宣王殺子的。忠宣王乃忠烈王之子,而忠烈王與父親元宗,關系很不好。元宗有三個兒子,但是忠烈王與元宗差點父子相殘,那對兩個弟弟。從王禑,到恭愍,忠肅,忠宣,忠烈。五服之內,只有忠烈王之子,沈王一脈。這沈王一脈,卻是親元的。一直在元廷為官,當初恭愍王一死,元朝就有意送當代沈王脫脫不花,來繼承高麗王。但是總就不行。而脫脫不花也死了,而今元廷有沒有沈王,沈王是哪一個,也不大清楚了。”

  “高麗王氏,人丁單薄。當今王室,五服之內,沒有一個姻親。縱然五服之外,有些血脈傳承。而今又有幾分權勢。我的意思很明白了。請陛下擇一子為高麗王。兩全其美。高麗國存。而為朝廷內藩。朝廷也可以放心高麗一國。而且我們也可以在高麗放手施為,為王前驅。”

  姚廣孝這一番話,就看出了姚廣孝的政治智慧。

  一場戰事開始容易。但是結束不容易。

  而高麗之戰,更是在何夕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倉促開啟的。如果結束何夕心中還沒有想法。無非是打服而已。這雖然是一個笨方法,但也是最后的方法。

  因為損失會很大的。

  高麗畢竟五百年之國,一下子郡縣之,不是那么容易的。可以參考明滅安南之戰,前后三十年,最后還是放棄了。明朝人自己人討論,都認為,當時如果讓英國公張輔,與黔國公沐英一樣,世鎮安南,安南是可以撫定的。

  而沐英世鎮云南,其實就是一種半封建的辦法。而今何夕推行的海外封藩。更是一步到位了。

  而且這也是對李成桂政治試探的絕妙回應。一個借兵平叛,撥亂反正。一個是送子入高麗,存亡繼絕。

  高麗現在這個樣子,選一個高麗王五服之外王氏血脈。固然是高麗士族的期望。但是大明的朱家,高麗人就不效忠了嗎?如果高麗人有那么多忠臣孝子,為什么李氏朝-鮮建立之后,為高麗一朝效死的,也只有鄭傳道的同學,鄭夢周數人而已。

  而且何夕此刻也明白,李家篡位為什么那么容易成果。高麗王家幾乎已經絕嗣了。

  姚廣孝在高麗才幾日功夫。就將別人毫不關心的事情,查了一個遍。給出一個絕妙的辦法。正是姚廣孝才能所在。

  何夕說道:“妙極。看看李成桂如何應對。我立即具本上奏,請陛下擇賢王守高麗。不過高麗繁雜,過一兩年再到任不遲。”

  何夕的計劃,是從高麗這里遷徙很多人口。填充遼東。讓一個新的高麗王在,哪怕這個高麗王姓朱,也是不行的。畢竟而今高麗的百姓,遲早是這位高麗王臣民。

  不過,何夕相信朱元璋會答應的。

  一來,這是朱元璋的意思。二來,朱元璋吸取歷史上靖難之戰的教訓,是很在乎強干弱枝的。高麗海東大國,人丁數百萬。僅僅從人口上來看,不下山東。如果能勵精圖治,稱雄遼東,是毫不費力的。

  歷史上明代,在鴨綠江流域的爭奪之中,讓給了朝-鮮。固然對大明來說,鴨綠江上游的崇山峻嶺,沒有什么吸引力。但同時,也是遼東各方面都比不上朝-鮮的緣故。

  遼東一地不足以與朝-鮮相爭。而朝廷對這邊角之地,又沒有興趣。而朝-鮮又很恭敬。自然不在乎這一點地方。

  即便,高麗王是他朱元璋的兒子。在國家大事上,朱元璋也是毫不含糊的。甚至何夕懷疑,朱元璋所封的高麗王,所占據的版圖與而今的高麗相差很遠,會被狠狠的割上一刀。

  所以,何夕需要一兩年來布置高麗的局面。但是其中微妙之處。只有何夕與姚廣孝數人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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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廣孝離開息城,在數百騎馬護衛之下,一路東進,進入平城之中。在鄭傳道的陪同之下,見了李成桂。

  姚廣孝先看了李成桂的面相,心中一嘆。暗道:“此人乃是猛虎之相。雖有化龍機緣,但是似乎把持不住,晚年難免蹉跎。不過,到底有幾分梟雄之色。只是淺水難出蛟龍。可惜了。”姚廣孝與李成桂相對行禮之后。姚廣孝說道:“將軍,聽聞寧有孽種混入高麗王室血脈,萬萬想不到,這孽種居然成了高麗國君,此事駭人聽聞之極,外臣以為,撥亂反正固然重要。但是存亡繼絕,令高麗有主,社稷有托,才是最重要的。不知道高麗王室之中,血脈相近宗室之中,有何人可托社稷?”

  姚廣孝這一問,李成桂頓時尷尬了。他對高麗王室的族譜不大感興趣,但是在他的印象之中。好像沒有?

  于是他看向了鄭傳道。好在鄭傳道作為謀士,還是合格的。心急電轉之間,想起一個人。說道;“明宗大王七世孫,定昌府君王瑤。”

  鄭傳道之所以想起這個人。還是因為在恭愍王非正常死亡之后,有心人想推舉他為王。結果王禑上位之后,遭到了流放。

  姚廣孝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請恕在下學問淺薄,不知道貴國明宗大王在位時期,是中原哪位皇帝在位?”

  鄭傳道說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宋孝宗在位之時。”

  “哦------”姚廣孝沉吟片刻,說道:“不是我說啊,這血脈也太遠了。明宗皇帝都是兩三百年前的人了。今日高麗的局面,是他能收拾得了嗎?由藩王繼承大統。本就是非常之事,血脈隔這么遠,人心豈能服啊?難道沒有血脈近一點的?”

  鄭傳道說道:“定昌府君之祖母乃是忠惠王之女。從此來看,也算血脈近一些。”

  姚廣孝勃然大怒,說道:“此事萬萬不可,同姓不婚,禮儀之大也。如此同姓之婚,我大明決計不認的。還請另選賢良。”

  同姓不婚,其實在大明也寬松了。但是再怎么寬松,也沒有到一個祖宗下面相互聯姻。一般來說,那些天南地北同姓,決計不是同一個祖宗,或者即便是同一個祖宗,并不知道的情況下,才會結親。

  這種明知道是同一個祖宗。居然聯姻。姚廣孝的憤怒是假裝的。畢竟,以姚廣孝的心思,很難有什么東西讓他真憤怒了。姚廣孝又不是真正的儒家衛道士。別說同姓結婚了。就是王室內部通婚,只要不威脅到姚廣孝的利益,姚廣孝也不在乎。

  不過,姚廣孝也是有一些疑惑的。高麗人真的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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