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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樹上開花

  解縉的想法,何夕也是知道一些的。解縉活躍是看到了何夕與朱雄英之間的關系微妙,是向朱雄英表示自己的存在。

  想讓朱雄英用他來牽制何夕。

  從而讓他得到晉升的機會。

  傳統君主的異論相攪的計謀而已。

  何夕本來并沒有多在乎。畢竟何夕也需要有解縉這樣的人給朱雄英一些安全感。何夕而今不想與朱雄英搞的太離譜。

  只是解縉太活躍了,影響到了正常政務。何夕自然要敲打一二。

  整理財務,甚至從而推廣財務紀律。并減少一些財務上的漏洞,這本來就是何夕要做的事情。

  這一段時間,不僅僅是大明的經濟在野蠻發展,而大明官僚們也在野蠻發展。

  北京內閣下屬幾十個部門,有數萬人之多,養活這些人每年需要一兩百萬元。這都超過一個軍的軍費了。更不要說其中一些隱形開銷。

  何夕自己都不敢說自己完全清正廉潔。畢竟到了他這個地位,很多事情,很難用清正來衡量了。

  更何況,何夕做得是新事業,很多事情是沒有先例的。很多財務上的犯罪也是沒有先例的。朝廷管怎么多錢,怎么可能面面俱到,一些掌管錢財的小吏,上下動動手腳,就能搞出很多錢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的。

  有些事情還找不到處罰的規定,因為在這上面是沒有規定的。

  即便何夕在很多事情上有先見之明。但是這么多事情,何夕也不可能全部盯著。出問題很正常。

  不出問題才奇怪。

  何夕本來就準備,從這些違法犯忌的聰明人身上找很多案例,重新修訂與補充現行行政法規,畢竟,而今一切都是新的。

  一些東西都要從頭修訂。

  解縉既然冒頭了,何夕自然順手讓他去做了。

  不過如此一來,這一場大整頓,今年一年朝廷也不可能做什么大事了。對南方的戰事,估計打過衛輝之戰,就要等明年了。

  當然了,那種沿線的小戰事,小摩擦,每月不知道多少,根本不放在何夕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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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生玉帶第三軍本部此刻已經從河間府進入了彰德府,來到了彰德府城下。

  彰德府城墻很新,乃是洪武八年湯和主持修建的。

  共有四門,有完整的護城河。

  只是奈何生不逢時。在之前這定然是一座堅城,但是在新的時代,彰德府城墻已經過時了。雖然整個城墻厚三十余米,中間夯土,外面包磚。但是依然不能抵擋大炮的轟擊。

  盛庸本身也沒有想過死守彰德府。

  他沿著彰德府外圍與金生玉展開大戰。

  這一戰,打得金生玉很難受。

  在關鍵道路上,盛庸層層設防。都是那種讓北軍不得不進攻的地步。金生玉遇見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根據河間之戰的經驗,拉開戰線,左右迂回。

  向敵軍側后進攻。

  一旦遇見這樣進攻,南軍就抵擋不住了。原因很簡單,南軍不敢與北軍結陣野戰。一旦交戰,北軍不用打贏,只要僵持不下,其他各地的北軍就會迅速向這個地方集結。南軍如果想救,只能也跟著集結了。好了,打成一場會戰了。

  那個時候,北軍的火力優勢,組織優勢,訓練優勢,就能得到充分的發揮。

  南軍一場大敗,也就造成了。

  這種情況,也是抗日之初,國軍遇見日軍的情況一樣,小部分遭遇戰,一些精銳國軍未必怕日軍,但是規模一大,戰事越大,日軍優勢就越明顯,國軍的問題就越多。

  而盛庸自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的辦法就是邊打邊撤。

  攔你一下,他左右迂回,我跑了。

  軍隊展開與收攏是需要時間的。如果按照原定計劃行軍,將左右兩翼迂回的軍隊收回來,是花費一定的時間的。但是大軍南下所選的道路,是最好走的道路。走兩側道路,倒不是不能走,誰叫這里是華北平原,即便不按路走,也未必不能走。

  于是,金生玉決定分兵了。

  他分兵就遇見問題了,他分兵盛庸也分兵。

  于是,金生玉與盛庸兩支軍隊,在漳河以南的地區分得很散了。金生玉發現除卻他軍直屬人員還有一個團之外,大概七八千人的本部人馬。其余分出的幾個團,幾乎全部遭遇到敵人了。

  金生玉頓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了。

  他本來想要復制一下,河間之戰的做法,數路并進。遭遇敵人之后。向一處靠攏。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會遇見這樣的局面。

  金生玉頓時覺得滿頭霧水。

  不知道怎么回事?

  在他想來一定是,敵人數量眾多,遠遠在己方之上。

  金生玉思來想去,終于下了撤退命令。

  金生玉準備穩上一手。等待大軍集結之后,繼續南下。擔心被分別擊破的下場。

  卻不知道,隨著金生玉主動撤退,盛庸這邊很多人也長出了一口氣。

  盛庸手中的人馬,并不比金生玉手中的人馬多。甚至從結構上來說,金生玉手中的人馬,要比盛庸手中的人馬合理的多。畢竟北軍這里一個軍的編制,有什么軍隊,南下的時候給予部分加強,都是有一定之規的。

  但是盛庸這里卻不一樣了。

  自從傅友德去職之后,徐達成為了大將軍,不過徐達并沒有出南京城,更沒有來北方上任,黃河沿線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歸山東那邊管,哪里有了新的人選,另外一部分是河南方向,自然是盛庸出任。

  而盛庸一上任就有一個難題。那就是黃河北岸兩三個府的問題,打,打不過。不打,就是棄地之罪,很多人正想從傅友德舊部身上挖一塊肉的。

  對盛庸豈能手下留情?

  不過,徐達倒是沒有落井下石的意思,將傅友德的舊部全部安排到了盛庸手下,在各種物資補給上,也沒有區別對待。但是對于黃河以北,彰德,衛輝,懷慶三府的戰守問題,徐達也沒有出手。只是讓人告訴盛庸,力戰而失,他可以在朝廷為他說情,但是放棄的話,就休怪他軍法從事了。

  在徐達這里也很簡單,作為軍人,打不過打得過,那只有打了才知道。南京不怕打敗仗,區區三府之地,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

  無關天下大局。

  但是如果南軍不敢與北軍打,這可比區區三府之地的得失重要多了。

  關乎軍心士氣。朝野很多人都看著的。

  所以盛庸這一戰,必須打。

  盛庸倒也沒有客氣,向后方要了很多東西。徐達能滿足的都滿足了。剩下只能看盛庸自己了。

  徐達對盛庸如此信任,并不是信任盛庸,而是信任老伙計傅友德。雖然說徐達奪了傅友德的帥位,但是兩人的關系反而好了很多。

  畢竟傅友德也知道,如果可以,徐達才不愿意參與這一件事情。

  他也是無奈。

  而且傅友德很早之前就在徐達麾下任職,別人他不服氣,徐達,他是一定服氣的。所以傅友德雖然去職了。但是卻在魏國公府與徐達多少商議前線軍事。對盛庸更是百般推薦。

  徐達對盛庸接觸的少,但是他相信傅友德的眼光,自然給盛庸能給的所有支持。

  能不能打贏,徐達也不是很在乎的。他只是希望前線與北軍多打打的,讓他更多了解一些北軍作戰的細節。從而做出更準確的判斷。

  盛庸也沒有辜負徐達與傅友德的信任,在雙方交戰一開始,就玩了這么一出花活。讓金生玉吃了個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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