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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一人興邦

  何夕還沒有來到宮中。朱雄英已經知道的外面的情況。

  何夕離開北京這一段時間,朱雄英沒有閑著。他固然沒有給楊士奇拆臺,甚至還給楊士奇站臺。但是并不代表,朱雄英并沒有其他想法。

  只能說,朱雄英學會怎么做皇帝了。

  君臣名分在這個時代,就是皇帝在權力斗爭之中,最大的依仗。楊士奇是何夕的人,是何夕的弟子,但是不管怎么說,都是大明的臣子,君父君父。他天然要服從皇帝。

  朱雄英也有挖何夕墻角的意圖。當然了,不要太著急。要慢慢來。

  除此之外,就是對北京的掌控。

  北京三教九流各方面,朱雄英都要掌控。

  其他地方,朱雄英可以不管,比如河北,遼東,日本等地。但是北京城。朱雄英一定要管,不僅僅是北京是未來的工業中心,更因為是北京是京師。如果朱雄英不能掌控北京。就意味著自己的小命不能保全。

  所以朱雄英這一段時間,對北京各方面的滲透很下工夫。

  這才及時的知道,何夕到來對整個北京的影響。

  朱雄英忍不住嘆息一聲說道:“一人興邦,今日我算是見識了。”

  本來,隨著朱雄英的羽翼豐滿。朱雄英并不是沒有其他想法。從何夕手中奪取大權。但是安陵堡之敗,對朱雄英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安陵堡之敗傳過來之后,朱雄英其實想過很多辦法挽回局面。但是他不知道該怎么下手,他擔心自己越做越錯。所以不敢輕易做出重大調整。他想要安撫人心。但是他怎么做,也并沒有影響到外面人心惶惶,幾乎影響到了正常秩序。

  他這個皇帝怎么做都沒有用,但是何夕一到,北京上下立即都有反應。

  朱雄英也明白了,何夕在北京人心中的地位是怎么樣的。

  也收斂了自己的小心思。

  因為,這天下也非何夕不可。

  朱雄英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宮門口迎接何夕。

  見何夕遠遠地走來,幾步迎了上去,說道:“姑父。”

  何夕立即行禮說道:“臣不敢當陛下此禮。”

  兩人坐定之后,朱雄英說道:“而今傅友德咄咄逼人,耿炳文圍攻真定。還請姑父教我。”

  何夕說道:“真定的情況我是看過的。果然善守者必善攻。耿炳文是個人物。不過,而今耿炳文軍中有了一個人。則耿炳文就不足為慮了。”

  真定與太原之間的孔道,就是井陘。

  乃是太行八陘之一。

  何夕在此處修建井陘堡,卡住要處。其實井陘本來就有關卡。但是奈何,大明在劃分省界的時候,將井陘關劃到山西。此關易守難攻。當日沒有攻下來。只有建一堡塞其要害。將這一條路給堵住了。

  耿炳文去年就到了太原。一方面整頓兵馬。另外一方面就想辦法東出。

  他也嘗試過進攻,但寸步未進。就好像傅友德攻安陵堡一樣。

  只是耿炳文在攻守之道上,不傅友德更擅長。畢竟。耿炳文在長興駐守了十年,讓朱元璋進攻陳友諒的時候沒有后顧之憂。最艱難的時候面對張士誠十萬大軍圍攻,他麾下只有數千將士,卻依然守住了城池。

  在守城上是行家的人,對于攻城一定也有心得體會。

  耿炳文所用的辦法,就是爆破。

  他讓人挖地道直通城下,塞進去幾千斤炸藥。轟的一聲,城堡砸出一個大缺口,下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雖然北軍將士進行了英勇的抵抗。但是沒有寡不敵眾。

  最后的下場可想而知。

  正因為挖掘坑道費時間很長。耿炳文才籌備了幾個月,一舉功成。

  只是很多時候勝利的影響未必都是正面的。還有負面的。

  如果單單是耿炳文勝利也就罷了。而傅友德在安陵堡之戰大勝,更讓很多人有其他想法。覺得北京是不是不行了。

  朱雄英沉思片刻,說道:“姑父的意思是,晉王叔。”

  何夕說道:“然也。”

  晉王也是這樣覺得的。

  這個消息對晉王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無他,晉王其實希望這一戰,長長久久地打下去,不希望任何一方勝利。如果可以的話,他還希望南軍有一場大敗。從而保持他晉王在太原的獨立性。

  耿炳文。趙庸這兩個人行動緩慢,與晉王有著相當重要的關系。如果不是南京局面穩定,晉王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耿炳文這一次進攻,都未必能夠成功。

  晉王更是以支援耿炳文的名義。令晉王世子坐鎮太原,他帶來數萬大軍來支援耿炳文。

  這不支援還好。一支援何夕立即覺得西路南軍的威脅大減了。

  畢竟打仗歸打仗,一旦打仗之中其他因素太多了。勝利的可能就小了。

  朱雄英說道:“那姑父的意思是,先攻西路軍?”

  何夕說道:“并不是,傅友德是天下名將。他不會坐著不動,上一次是滎陽侯辜負了潁國公。否則而今就不是這個樣子,說不定,南軍的兵法就在天津了。”

  “正因為傅友德在東,我們只能先與傅友德決勝。而不是去處理耿炳文。”

  朱雄英沉吟片刻,說道:“朕明白了。我們攻傅友德,耿炳文基本想要支援,恐怕一時間也不行。但是傅友德想要支援耿炳文,卻是一句話的事情。”

  “想要挽回局面,最重要的是,避免兩軍合力。所以先進攻傅友德。”

  何夕點點頭,說道:“陛下圣明。”

  其實何夕并不覺得朱雄英說得對。因為朱雄英顯然對戰場,并沒有一個直觀的理解。原因很簡單。戰爭場地是有限的,就好像葉沈與傅友德在安陵堡北邊一戰,其實傅友德的人數是多余葉沈的。但是雙方人數似乎勢均力敵。那是因為,戰場就那么大。再多人擺不開了。

  傅友德從后面指揮軍隊搞迂回,其實也是一樣的。沿著運河兩岸,固然是大平原。但是作為一個將領,他的指揮能力,這個時代軍隊通訊能力,都是有限度的。

  決定了軍隊能擺開多大,即便地形上沒有限制,軍隊戰斗也不可能無限制地鋪大餅。

  傅友德很明白這一點,于是他沒有要求后面的軍隊與他匯合,而是分散兵力,兩路迂回,建立新的戰場。

  也就是說,傅友德手中的兵力之所以不增加,是因為增加更多,只會增加后勤負擔,對于戰事本身并沒有什么作用了。甚至還有副作用。這就是為什么楊廣攻高麗是一場災難。

  并不是說高麗人有多難打。而是隋軍自己的后勤壓力壓死了自己。

  當時的遼東到處都是沼澤,根本不能承受這么大后勤壓力。唐太宗攻高麗的時候,幾萬人的后勤都很吃力。更不要說,隋朝幾十萬人了。

  也就是說,傅友德與耿炳文兩軍匯合,本身就符合兵法。傅友德決計不會做這樣的蠢事的。

  但是何夕給朱雄英說這個做什么?

  一時間,他也給朱雄英說不清楚這里面的事情。他當務之急是安撫朱雄英,讓朱雄英重新建立勝利的信心,從而今進行下一步動作。而不是給朱雄英上兵法課。

  朱雄英聽何夕夸獎自己,果然有些高興,說道:“那姑父準備,怎么對付傅友德,葉沈他到底行不行?換不換將?”

  何夕嘆息一聲,說道:“以臣之見,還是葉沈吧。葉沈雖然敗給了傅友德。但是能在傅友德面前全身而退,也不是尋常人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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