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冷笑一聲,“你這個賤人可真會顛倒黑白,還要不要點臉?

  你男人都敢賣我閨女了,我為什么不能打你家這個小雜種?

  我不光打他,我勸你最好把你幾個孩子看緊一點,要不然讓我找著機會,提腳拉去賣了。”

  黃云琴大怒道:“賤人,你敢動我孩子,我就和你拼命。”

  “哼,那來吧,我也正想去找你呢。”

  以前在老宅的時候,兩人就經常干架,但那老巫婆向著她親兒子,兒媳婦。

  李文秀就算打贏了,最后也要被那老巫婆訓,現在既然有這個機會,那她就出一口惡氣。

  她個子沒有黃云琴高,也沒她壯,但她力氣大,人也靈活。

  趁黃云琴沒反應過來,先狠狠的薅住她的頭發往地上拖。

  等把黃云琴撂倒后。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脖子,膝蓋抵著她的胸,就開始狠狠的揍。

  葉老頭看大家都在這里看熱鬧,氣的臉都有些扭曲了,但兩個兒媳婦打架,他又不能上去拉。

  葉明祥看著打成一團的人,驚住了,也忘了去拉架,呆呆的站在那里。

  葉雨晴尖叫一聲,就想去拉李文秀的頭發。

  李云澤沒等她靠近,一腳踹過去,把她踹趴在地上。

  葉明祥怒道:“你干什么?”

  李云澤面無表情的說:“你看不到嗎?我這是在阻止她們打群架。”

  “你既然是勸阻打架,不是應該過去把她們分開嗎?為什么要踹我妹妹?”葉明祥生氣的質問道。

  李云澤看岳母還是占上風,就一本正經的道:

  “她們兩個婦女打架,我一個男子怎么過去拉?虧你還是個讀書人,連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說完,還看著他搖了搖頭,眼里的鄙視和不屑讓葉明祥臉通紅。

  葉明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過去幫娘,又想起剛才這人說的男女授受不親,站在那里有些猶豫。

  葉雨晴瞪了一眼這個蠢大哥,他一個男的連你妹妹都踹了,你還在這里信他說的鬼話。

  她從地上爬起來,又準備去幫娘打李文秀。

  李云澤又抬起腳,可還沒等他踹下去,葉雨桐就拿著木棍跑過來了。

  她拿著棍子就往葉雨晴腿上招呼,木棍不是很粗,但打人卻很疼。

  葉雨桐被打的嗷嗷叫,直往后面躲。

  葉明祥喊道:“住手,”說著就去奪葉雨桐手里的棍子。

  李云澤攔著他,沉聲道:“女孩子之間的打鬧,你一個大男人也要參與進去嗎?”

  葉明祥怒道:“可她打我妹妹。”

  “是你妹妹要去打我岳母,我娘子才迫不得已還手的。”

  “可你岳母在打我娘。”

  李云澤用手彈了彈衣角,才慢條斯理的說:“那是她們長輩之間的事,我們做小輩的摻和什么?是覺得還不夠亂嗎?”

  葉明祥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反駁了。

  葉老頭瞇著眼睛,打量這個把他孫子忽悠到啞口無言的少年,小小年紀就這么有心機,剛才真是小瞧了他。

  李云澤知道這老頭在打量他,他轉臉看過去,平靜的注視著葉老頭的眼睛。

  兩人對視了一瞬間,葉老頭就收回了視線。

  李云澤繼續看打架,只要他們家人不吃虧,他就不管。

  葉老頭卻在想剛才那少年的眼神,明明才十來歲的孩子,看人的時候,卻仿佛能把人給看透。

  葉雨桐把葉雨晴給揍趴下,又幫著娘去打黃云琴。

  以前沒分家的時候,這個二嬸可沒少欺負原主,現在她就替原主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個娘們。

  旁邊看熱鬧的人,見她們越打越厲害,有兩個和黃云琴關系好的,就想過去拉架。

  王桂蘭和陳秋月(三石媳婦)也帶著孩子在人群里站著,看那兩個娘們兒要去拉偏架,就笑嘻嘻的攔著她們。

  陳秋月說:“人家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咱們外人進去摻和什么?別到時候惹了一身騷,那多不值當的。”

  王桂蘭也笑著道:“就是這個理,你們看那葉老頭和明祥都沒管。咱們外人更不好往上湊,到時候人家兄弟之間和好了,咱們再落個里外不是人。”

  那兩個婦女本來還有些猶豫,這下更不想湊上去了,站在那里繼續看熱鬧。

  心想,女人嘛,撕扯幾下,出出氣就算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葉蘭花和老巫婆累的氣喘吁吁,跑了幾圈,也沒有追上葉明哲和葉雨桐,累的坐在那里喘粗氣。

  等她們緩過來,卻沒看到那兩個兔崽子了,葉蘭花四處看了一下,見李文秀和黃云琴打起來了。

  葉明哲和葉雨桐也在那里,她起身就往那邊走。

  嘴里還罵著:“小兔崽子,我看你們往哪跑?”

  王桂蘭和陳秋月看到氣勢洶洶的葉蘭花,兩人對視一眼,就笑瞇瞇的走過去。一人挽著她一只胳膊。

  勸道:“蘭花呀,快別打了,你看那么多人在這里看著,多丟人呀,聽嫂子一句勸,快拉著你二嫂回去吧!”

  兩人又看到后面跟過來的葉張氏,王桂蘭拉著她的衣服。

  小聲的勸道:“嬸子啊,別鬧了,你們家大慶和明祥,以后可是要考狀元,娶大家閨秀的。

  到時候那大戶人家,來打聽你們為人的時候,這些人亂說怎么辦?快散了吧,省的讓人家說閑話。”

  一說起老兒子和大孫子,葉張氏瞬間冷靜下來。

  她知道永昌家的和李文秀那賤人關系好,但也知道她這話有幾分道理。

  可不能為了打老鼠傷了玉瓶,那可劃不來。但她也絕不會輕易饒了李文秀那賤人。

  她掙脫了王桂蘭的手,走到老頭子面前,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傷心的道:

  “老頭子,我嫁給你快三十年了,雖然大豐不是我親生的,但我對他和大壯大慶可都是一樣啊。

  現在大豐不在家,大豐他媳婦和孩子卻這樣欺辱我,我真是沒臉活了。”

  葉雨桐快被她說的話惡心吐了,這老巫婆那么大年紀了,還在這里裝白蓮花,難怪葉雨晴茶里茶氣的,原來這是遺傳啊!

  她假裝難過的說:“繼祖母,你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說什么對我爹和你那兩個兒子一樣?這話你自己信不信?大家伙聽了信不信你?”

  葉雨桐看她黑了臉,又用幾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惡意的說:

  “還沒臉活了,沒臉活就去死唄,在這里撒什么嬌啊?

  那么大年紀了,也不嫌寒磣,快給你那狀元兒子,狀元孫子留點臉吧!丟人現眼的老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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