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端。
楊翠花在發現電話被掛斷后,就把目光冷冷地落在了坐在沙發上的喬佩蘭身上。
她冷聲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面對楊翠花的冷言冷語,喬佩蘭一點都不生氣。
她滿臉堆著笑,對楊翠花說道:
“翠花啊,我這還不是為了咱們以后考慮?你想啊,如果南懷瑾跟云熙能夠喜結連理,將來,云熙就會是豪門少夫人,
云熙素來孝順,到時候她肯定會孝順你這個婆婆的。倒是那個安小姐,她可就不同了。她若是跟南懷瑾復婚了,她第一件事就會讓南懷瑾跟咱們都斷絕來往的。
你舍得跟南懷瑾斷絕來往嗎?你就算舍得,那你們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南老漢現在人還在重癥監護室,
你女兒南慕煙才剛上大一,你的小兒子還是個弱智,你全家老小都等著你來養,你養得過來嗎……”
楊翠花冷聲打斷她:“你不要再說了。現在事已至此,說什么都不能彌補我對安小姐造成的傷害……”
喬佩蘭在這時走到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安撫道:
“翠花,咱們做人得自私一點。你越是自私,將來的日子才越能富貴。你難道不想自己今后的日子能順風順水嗎?你想想,如果南懷瑾跟我們家云熙成功結婚了,
那你女兒南慕煙是不是也能一躍龍門成為豪門大小姐?她的身份抬高了,將來肯定就能嫁到好人家,你也能跟著享清福……”
楊翠花抽回自己的手,再次打斷喬佩蘭,“喬佩蘭,是你們先算計了我,我才給阿瑾下了藥……”
喬佩蘭打斷她:
“翠花,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就很沒意思了?我好好的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兒被你的養子給糟蹋了,我都沒有說什么,你倒是委屈上了?
你別忘了,想當初要不是我,你楊翠花早就死了,你欠我一個人情,我一直都沒有讓你還,今天就是你償還人情債的時候。
我希望你不要壞了我的計劃。我告訴你,現在木已成舟,我家云熙已經是南懷瑾的女人了,沒準這之后還會懷上他的孩子,我希望你腦子清醒一點,好好想一想整個利害關系……”
兩人正說著話,喬云熙的房間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聲。
是喬云熙的聲音。
喬佩蘭一聽這動靜,就急忙朝喬云熙的房間跑過去。
“云熙,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此時的喬云熙摔在了地上,她頭撞到了柜子。
因為疼痛,所以她才發出了一聲慘叫。
她捂著有些紅腫的額頭,忙對門口的喬佩蘭說:“媽,我……我沒事。”
喬佩蘭不放心:“你真的沒事嗎?是不是南懷瑾把你欺負的太狠了?云熙啊,你身子弱,要是承受不住的話,可千萬別慣著他啊……”
“媽,你能不能閉嘴?”
喬云熙并沒有得手,且她意識到南懷瑾好像都快要清醒過來了,所以她現在很著急。
她現在必須要在南懷瑾清醒以前,跟他發生實質性的關系。
所以,她很煩喬佩蘭在這時吵個不停。
喬佩蘭聽出了她聲音里的不耐煩,猜測道:“你是……還沒有得手嗎?”
此時,已經從地毯上爬起來的喬云熙走到了門口,她怒氣沖沖的打開了門,目光通紅的瞪著喬佩蘭:
“你有完沒完?你要是再這么吵下去,阿瑾就該醒了。”
說完,就嘭的一聲把房門給關上了。
喬佩蘭這會兒有點憂心忡忡的了。
按道理,喬云熙跟南懷瑾待在房間里都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該發生的應該都已經發生了,結果……喬云熙卻跟她說還沒有得逞?
該不會是藥有問題,讓南懷瑾不行了?
“云熙媽,出了什么事?”
楊翠花在這時走了過來。
喬佩蘭的房子是復式房型,喬云熙的房間在二樓。
楊翠花不放心,所以在喬佩蘭上樓后也跟著找了過來。
喬佩蘭肯定不會跟楊翠花說出實情的,她道:
“嗨,沒什么事。是我們家云熙……太害羞了,她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你們家南懷瑾人高馬大的,那方面又猛,我家云熙哪里受得住啊……”
這話說的挺露骨的。
楊翠花聽著臉都紅。
她忙對喬佩蘭道:“那……那我們還是快下樓吧,別打擾他們。”
正說著話,樓下就傳來了敲門聲。
喬佩蘭和楊翠花都不禁有些緊張,兩人對視一眼后,很快就下樓去了。
同一時間里,喬云熙再次朝躺在大床上的男人走過去。
男人上半身的襯衫已經被她給解開了。
柔色燈光里,男人容顏俊美,肌肉緊實有力,腹部往下的位置隱約露出男人澎湃有力的卓然部位。
這是喬云熙第一次見這樣的南懷瑾。
她光是這樣看著,什么都不做,整個人就悸動不已了。
原本意識混沌的男人,在這時身體動了動。
他好像是不太舒服,整個胸口都劇烈的喘息著。
喬云熙見他撐著身體欲要起來時,連忙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然后爬到了床上。
她在爬上床的下一瞬,就把自己整個人貼到男人的懷里,并在男人睜開眼以前,朝男人性感的喉結吻過去。
因為身上突然趴過來的重物,讓意識不太清醒的南懷瑾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不太明亮的光線里,他周身的感知似乎也變得有幾分遲鈍。
直至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嬌滴滴的喊了他一聲阿瑾哥,他一個激靈,整個人才像是徹底清醒過來。
他幾乎是在聽出女人的聲音是誰時,就把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給摘了出去。
因為帶著很大的惱怒,他那個摘離的動作顯得粗暴,如此,喬云熙再次被他扔下了床。
因為疼痛,喬云熙發出了一聲凄慘的叫聲,“啊——好痛!”
她這聲音,隔著門板,傳到此時已經抵達她房門口的安歌耳中。
安歌整個人都麻木掉了。
她呆住了,立在門口,久久都沒有勇氣推開房門。
還是戰時傲在這時,屈起腿,一腳踹開了喬云熙的房門。
伴隨這一腳,躺在床上的南懷瑾以及跌坐在地上的喬云熙,都朝門口的方向看了過來。
喬云熙在看清立在房門口的是安歌時,整個人就進入了備戰狀態。
而南懷瑾,第一眼看的卻不是安歌,而是立在安歌身后的戰時傲。
他跟安歌站的那樣近,近到視覺上他是自她身后將她擁護在懷里一般,密不可分。
南懷瑾閉了閉眼,平復著血液里仍然令他感到焦灼的燥意,又忍了忍那股洶涌的醋意。
此時,房間的大燈已經被戰時傲給打開了。
伴隨他摁亮室內的所有開光以后,他雙手摁住了安歌的肩膀,把她往里重重的推了一把,“安小姐,這下看得夠清楚了吧?”
是的,已經清楚的不能夠再清楚了。
因為戰時傲推了她一把,安歌往前踉蹌了幾步后,就站到了喬云熙的面前。
安歌第一次見喬云熙的時候,就覺得她長的挺美的。
她渾身一根線都不穿的時候,美艷的像是狐貍精轉世。
喬云熙在這時抬起頭,目光楚楚可憐的望著她,濃密的長發在她胸前垂下幾縷,擋住了她胸前的一些春光。
可是,正是這欲遮不遮的模樣,才使得她更香艷。
安歌不禁想,她如果是個男人的話,肯定也會喜歡這樣的尤物。
安歌的心口像是被水泥給澆筑了,一時間堵的整個胸口都疼。
喬云熙將安歌臉上的表情都盡收眼底后,眼底一閃而過算計,然后從床上扯下一塊蔽體的毛毯。
她用毛毯將自己嬌嫩的身體給裹住以后,就爬了起來。
她身高沒有安歌高,在安歌的襯托下,顯得有幾分俗氣了。
“安小姐,你來晚了。”
喬云熙只說這么一句,安歌就揮手給了她一耳光。
喬云熙被打的面頰紅腫,卻面不改色。
她看著安歌,笑著說:
“安小姐,你有什么資格打我這一耳光呢?你自己管不住男人,還要賴我嗎?請你搞清楚,這是我的家,如果南懷瑾不愿意,
他怎么可能會出現在我的家里?如果他不愿意,他又怎么會在我房間我的床上呢?如果他不愿意,他怎么又會用那玩意深深的刺穿我呢……”
喬云熙的話,越說越難聽,污穢不堪,聽得安歌都忍不住的作嘔。
可是,喬云熙卻愈發的得意。
她的話還在繼續:
“怎么?這就受不了了啊?受不了,你就不要跟他復婚啊。他跟你睡的時候,我嫉妒的恨不能一頭撞死自己。但,因為我比你更愛他,所以我能夠包容他的一切。”
說到這,頓了頓,
“要不然,我大度點,安小姐你做大,我做他的小老婆怎么樣啊?”
“你說夠了沒有?”
一直沒說話的南懷瑾終于開了口。
他此時已經從床上赤腳走了下來。
他俊臉陰沉,目光憤怒的像是能噴出火光來。
喬云熙知道這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了,如果錯過了,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因此,她在這時對南懷瑾哭著道:“沒有。南懷瑾,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你不會不負責吧?”
南懷瑾對此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你就是把命給我,我也不會感激你。喬云熙,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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