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點。”
安歌不太配合,這就導致霍少衍有些吃力。
他哄著她,“你不是來哄我的?乖乖的配合,放松,別那么緊張,我就挺滿意了……”
安歌急紅了眼,聲音有些破碎:“可是這是大白天……”
霍少衍聲音暗啞,帶著一絲說不上來的蠱惑,“白天怎么了?誰規定白天不可以這樣?”
安歌竟然就被噎住了。
霍少衍看著鏡子里的他們,突然使壞的把安歌身體板過來。
他讓她面向著鏡子,自后面擁有她,聲音低低沉沉地誘惑:
“下次不許再穿成這樣給除了我以外的人看,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行,你自己看看,你穿成這樣,誰能受得了?”
安歌氣得要踹他,但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做這些動作有多令霍少衍上頭。
他對她沒有再客氣了。
或許是意識到阻止不了霍少衍,也或許是鏡子里的自己的確美艷的令她自己都覺得羞恥,很快安歌就癱軟了下去。
因為霍擎洲還在樓下,霍少衍速戰速決。
半小時后,他將渾身都快汗濕了的安歌給抱去了浴室。
他很喜歡抱她坐洗水臺,所以進去后,就把她抱上去,然后看著她紅突突的眼睛,好好脾氣地哄她:
“好了,我不是也沒有特別過分?只弄了一次而已……”
雖然只有半小時。
但一直保持那種難堪的姿勢,是個人都會有脾氣。
安歌是真的生氣,氣霍少衍的惡劣,也氣自己不爭氣。
她眼淚都掉出來了。
她是真哭還是假哭,霍少衍是分得出來的。
她一哭,霍少衍就沒轍了。
他只能好言好語地哄她,“好了,祖宗,你說,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你,別哭了,嗯?”
真是活久見。
霍少衍竟然也能有一天這樣哄他。
安歌止住了眼淚,她真不跟他客氣,“我什么時候能見到阿謙?”
霍少衍抽出紙巾幫她擦眼睛,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俯首在她水光瀲滟的唇上吻了一口,道:
“今晚就讓你見到他。”
安歌挑眉:“你沒騙我?”
“騙你一個月不碰你。”
一個月不碰女人對于一般男人來說,似乎可以忍受,但對于霍少衍現在這個需求來說,確實算得上是一件蠻嚴重的懲罰。
安歌信了。
她態度好了一點,“那給歡歡做手術的事……”
“不就是割肝,割割割,你想什么時候割,就什么時候。”
安歌眉毛挑得更高了,“你這么好說話。”
“是你太妖精了,現在命都可以給你,行了嗎?”
安歌抱住他的腰,看著他說,
“我不要你的命,但歡歡的手術我想在帝都做,那邊的醫療水平要好一些……”
霍少衍沒多想,“可以。”
安歌又道:
“那就定在下個月十五號,怎么樣?你這段時間不可以抽煙酗酒,我需要的是一個健康的肝源。”
“可以。”
安歌覺得他答應得太痛快了,“你該不會到時候反悔?”
霍少衍挑眉,看著她,說道:“我金口玉言,除非你綠我。”
安歌對他笑了笑,嬌嬌懶懶地說:
“怎么會?我現在是你的女人,渾身上下都貼上了你的標簽,就算我想紅杏出墻,別的男人也不敢染指呢。”
她一句我現在是你的女人,把霍少衍給徹底哄到了。
他手捧起她的臉,鳳眸繾綣而又濃深地看著她,說道:
“你若是能一直保持這種哄我歡心的狀態,我寵你的大概率會很高。”
安歌抬起腿,環住他的腰,腿心貼得他很近。
剛剛他們才經歷過一場熱辣的情事,雖然她現在的旗袍還算完好,但里面卻是中空。
因此,她這個舉動,令霍少衍眸色瞬間就雅黑了一度。
他鳳眸瞇了起來,“怎么?還沒有飽嗎?”
安歌雙手抱住他的脖頸,將自己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嬌氣不已地說: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這樣你會高興。你不是說讓我持續哄你高興嗎?你看不出來,我在討好你……”
“你這不是哄,是勾引。”
安歌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女人主動對男人投懷,主動送歡,即便是勾引,那也是哄。”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在樓下等的不耐煩的霍擎洲找上了門。
當然,霍擎洲沒有貿然闖進來。
他立在臥房的門外,聲音格外的清洌:
“白日宣淫就已經夠無恥了,老子已經很給面子了,這么久,也該結束了吧?”
霍少衍逼霍擎洲上門,就是為了弄清楚一件事,霍承歡究竟是誰的女兒。
這件事對霍少衍來說十分的重要。
因此,他很快就從臥房里走了出來。
比起之前在樓下那一身戾氣,這會兒他整個人都是逞欲后的春風得意。
霍擎洲視線在他脖頸上的咬痕停留了一秒后,就撇開了,道:
“做得挺激烈的。”頓了下,“也不怕被她那妖精給掏空。”
霍少衍關上了主臥的門,率先朝樓下走。
兩人在沙發上落座后,霍少衍直奔主題,“想讓我放了你的霍綺夢,就告訴我事情真相。”
霍擎洲:“我剛剛已經跟你說過了,歡歡不是你的女兒。你若是不信,你把她抓回來做親子鑒定不就可以了?”
霍少衍想點煙,但剛剛安歌囑咐過他,讓他最近戒煙戒酒。
他點煙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他只是將煙拿到鼻端嗅了嗅,然后抬眸看著霍擎洲,冷聲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底下串通一氣,合起伙來的算計我。以你跟陸淮安的能力,你們合起伙的幫助她,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們能在dna親子鑒定這件事上動手腳,而我能拿到的結果,未必就是真相。所以,我想聽你說真話。”
霍少衍太精明了,根本就不好糊弄。
思及此,霍擎洲道:“你若是真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霍少衍將手上的香煙折成了兩半,冷笑道:
“是嗎?那看樣子,霍綺夢在你那頂多就是個屁,一點都不重要了?”
霍擎洲面色沉了沉,眉頭皺了起來,道:“霍少衍,做人不能沒有底線……”
霍少衍冷聲打斷他:“有些事情,如果手腕不夠硬,是達不到預期效果的。”
說話間,霍少衍就讓人播放了一個投影。
出現在銀幕上的是被一堆老鼠嚇得東躲西跑的霍綺夢。
霍綺夢是在十歲左右養在霍擎洲的宅子的。
她膽子小,一個毛毛蟲都能嚇得她高燒一場,何況是黑壓壓一大片丑不拉幾的老鼠?
霍綺夢被嚇得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整個人的臉色格外的蒼白。
她身上以及頭發全都汗濕了,樣子無助而又可憐的對著鏡頭喊,
“小叔,救我,小叔,快救救我,嗚嗚,我要死了……我不要死……嗚嗚……”
這是第一次,霍擎洲因為霍綺夢這樣的慘狀而產生了波動。
他動了怒。
掀翻了桌子!
茶幾上的東西,叮叮當當地砸碎了一地。
但霍少衍卻視而不見。
他在這時關了投影,抬眸看著臉色極其難看起來的霍擎洲,冷冷沉聲道:
“我再問你最后一次,歡歡她是不是我的女兒?不說實話,我就把霍綺夢送到你這輩子都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霍擎洲扯了扯領帶,氣得額角青筋暴突,沉聲道:
“霍少衍,雖然說京城是你的地盤,但你想動我的人,可沒那么容易……”
霍少衍打斷他:
“這個年頭,哪怕是大白天的,突然失蹤一個人或者是死了一個人也不是什么事。你那個蠢笨如豬的霍綺夢小姐,是人販子最愛搞的那一掛。
你試試看,你不跟我說真話,她明天會不會被人販子賣到山溝溝里去給人當小老婆。或者是賣到不法之地供男人消遣。”
頓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
“我聽說,她還是個舞蹈系的學生,身材體型什么的,男人肯定最喜歡了……”
霍擎洲終于忍無可忍,掄起拳頭就要朝霍少衍打上去時,霍少衍用一把黑色小左輪抵上了他的眉心。
霍擎洲咬了下后牙槽,舔了舔唇,突地笑了一下,說:“你就那么篤定歡歡是你的女兒?”
霍少衍道:“霍擎洲,我不信這個世界上有我霍少衍撬不開的嘴,你說還是不說。”
霍擎洲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不妨告訴你……”
安歌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此時,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一身白色長裙,松散下來的長發全都披散在了腦后。
她走到了他們中間,然后將霍少衍手上那把槍給抽走了,然后看著霍少衍,對他說道:
“你想知道什么,就問我。別為難別人。”
霍少衍垂眸看著她,似笑非笑般地說道:“但想從你嘴里撬出一句實話,并不容易。”
安歌道:“你放了霍綺夢吧。”
霍少衍沒說話。
安歌看著他說道:
“歡歡真的不是你的女兒。我們的女兒……”
頓了下,安歌開始胡編亂造,
“五年前,我在得救以后,我們女兒生下來沒多久就夭折了,我把她葬在了國外,你若是不信,可以連夜派人去國外確認,并開棺取骨做親子鑒定。”
霍少衍瞇深了眸,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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