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帶崽出逃,霍總全球找瘋了 > 第150章 撒嬌哄:老公~
  唐久澤悶悶哼哼地笑出了聲,“我當然深情,當然愛你了。”

  頓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

  “霍總把霍太太的位置捧給你?你倒是挺能自欺欺人。他只不過是把你推到風口浪尖上,嘗嘗新鮮,玩玩你罷了……”

  他話都沒說完,車子嘭的一聲就被后面一輛車給撞凹了一塊下去。

  撞車的是江青衣。

  霍少衍接到江青衣‘抓奸當場’的電話是在這五分鐘之后。

  那時,他剛陪玩安寶盈做完一系列檢查,并打算陪安寶盈回安家的。

  因此,江青衣這個電話,改變了他陪安寶盈回安家的計劃。

  事發地距離安寶盈產檢的醫院很近,不到一刻鐘,霍少衍就出現了。

  他推門下車,一眼就看到立在賓利車旁的安歌。

  她應該跟江青衣發生過激烈的沖突,頭發凌亂,面頰上有清晰可見的指痕,下巴的地方也有明顯的紅痕。

  反觀被唐久澤強行拽住的江青衣,她倒是沒吃什么虧,只是情緒上比安歌要激動。

  霍少衍火從心中起,瞬間就燒到了天靈蓋。

  他幾步就跨到安歌的面前。

  安歌抬起頭,眸色平靜地看著他,說:“她打我,我沒有反手,我沒有給你闖禍。”

  她這樣說,無疑火上澆油,霍少衍氣得眼眶都紅了。

  安歌的話還在繼續,解釋道:

  “我剛巧碰到唐總,只是跟他聊一聊我失去記憶的過去,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霍少衍咬了下后牙槽:

  “全京城有兩三千萬的人口,怎么就你們那么有緣分,走個馬路都能遇見?”

  安歌揉了揉被江青衣打紅的下巴,語調仍然平靜:

  “有些人就是天生注定的緣分,就像我跟唐總是舊相識,跟你也不過就是這兩個多月的情分。”

  霍少衍覺得她是故意要氣他,終于忍無可忍:“跟我長能耐?”

  安歌看著也從霍少衍車上下來朝他們這邊走過來的安寶盈,似笑非笑般地說:

  “我要是真長能耐,何至于被一個小三騎到脖子上啊?”

  霍少衍鳳眸瞇深了一度,冷聲道:“你少跟我陰陽怪氣,被人抓奸當場,你還能耐了?”

  安歌火大的道:“我沒有!”

  江青衣在這時掙開唐久澤的懷抱,對安歌怒吼:

  “你沒有?你沒有你上他的車?你不知道要跟他避嫌?還是不知道你自己已婚?安歌,你就是個人人都可以染指的婊子,

  懷著不明野種勾引我表哥也就算了,你都已經是霍太太了,為什么還要勾引我男人?你這種人,怎么不去死?”

  “夠了!”

  霍少衍冷冷沉聲,沖江青衣警告道:

  “把你的嘴給我管好,不要再讓我聽到任何一個不堪的字眼,否則別怪我無情。”

  霍少衍身上戾氣太重,重到像江青衣這樣驕縱又目中無人的大小姐都不敢放肆。

  她委屈不已地閉上了嘴。

  唐久澤在這時嘴里叼著一根抽到一半的香煙走了過來,他沖霍少衍昂了昂下巴,說:

  “霍總,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我只是跟她敘敘舊,倒是霍總你,不陪自己的新婚太太,卻圍著大姨子轉,怎么看都顯得蠻不像話呢。”

  霍少衍出手就朝他打了一拳過去。

  之前,他們沖突過兩次。

  一次霍少衍撞壞了唐久澤的車,事后打了他一拳;一次是他生日宴那天的電梯里,他揍了唐久澤。

  先后兩次,唐久澤都沒有反手。

  事不過三。

  唐久澤反擊了。

  男人打架,只會越打越狠,尤其是女人阻攔的時候,只會火上澆油。

  安歌和江青衣空前的統一戰線,試圖阻攔。

  但,根本就沒有用。

  最后還是安歌硬著頭皮沖到他們兩個拳頭之下,才阻止了惡斗中的他們。

  霍少衍是練家子,唐久澤雖然也常年健身鍛煉,但他到底不是霍少衍這種打小就摸槍桿子的男人。

  唐久澤臉上掛了不少彩,心疼的江青衣眼淚直掉。

  江青衣哭著拽住他的胳膊,自責不已地道:

  “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該小肚雞腸,是我不該吃這個飛醋……我以后再也不會了,我們回家吧?我們回家,好嗎?”

  江青衣的卑微無形中映射出安歌的難堪。

  她明明什么都沒做,卻已經像個十惡不赦的罪人,難以寬恕。

  她微微垂眸,蓋住眼底翻滾的澀意。

  良久,她聽到安寶盈對她面前的霍少衍說:

  “霍少,我看安歌她也不是故意的,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媽她已經準備好了午餐,我們一起過去吧……”

  霍少衍抬手掐了掐突突亂跳的眉心,扣住安歌的手腕就將她暴力地朝自己的車那邊拽過去。

  他走得很快,快到安歌有好幾次都跟不上而差點摔跤。

  安寶盈緊隨其后,小跑著跟上去。

  但,霍少衍將安歌塞到車上以后,就將扭頭對安寶盈冷聲說,“讓秦朗送你回去。”

  安寶盈心臟一擰,急忙問:“那你還去我家用……午餐嗎?”

  霍少衍態度極差:“有點眼力勁,老子現在能吃得下?”

  霍少衍摔門上車撇下安寶盈走了,氣得安寶盈五臟六腑都快燒成了灰燼。

  霍少衍只用二十分鐘,就將車飆回了楓橋別墅。

  安歌再次被他禁足了。

  男人將她摔回主臥后,就摔門而去,直至凌晨才拖著醉醺醺的酒氣回來。

  他應該是喝醉了,可好像意識又異常清醒。

  他打開房門后,就將她從床上拖起來,單手捏緊她的下巴,雙目猩紅地看著她,聲音清洌:

  “從今日起,直至確定你腹中孩子身份前,你都只能待在這個房間里,你但凡敢邁出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

  跟情緒憤怒的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何況還是個喝的醉醺醺骨子里一慣又霸道凌厲的男人。

  安歌不打算跟他硬碰硬。

  硬碰硬,吃苦頭的是她。

  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

  安歌這樣想,便主動把自己香軟的身體依偎到他的懷里,雙手也纏上了他的脖頸。

  她聲音軟軟的,柔柔的,似是委屈般,“老公,你不要那么兇我。”

  女人突然的溫軟,以及她主動貼到懷里的這個舉動,一瞬間好似就撫平了他胸腔里那股洶涌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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