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沒事。霍總,請把地址發我吧。”
跟霍少衍結束電話沒多久,秦朗的電話打了過來,說:
“安歌小姐,我們地點在皇潮,今晚是爺的生日,有人搞了個派對在為爺慶生,你過來……可不要空手哦。”
生日?
有人在生和死之間苦苦掙扎,有人卻在鑼鼓喧天的慶生。
安歌覺得,她跟霍少衍之間的距離,就像是生與死的距離,是兩條平行線。
如果有交集,那就是生死交替。
秦朗特地囑咐她不要空手,安歌定然不會空著手過去。
但送什么禮物卻把她給難住了。
她做的,他肯定看不上,就算能看上,她時間上也來不及;
買吧,太便宜了不合適,貴的她又買不起。
最后她想到男人好像很喜歡佛經之類的東西,思來想去,她在藏品閣淘了一件佛沉珠手串,花了五萬。
安歌不放心溫女士,她在去皇潮夜店前,給李嫂打了個電話,讓她務必寸步不離的照顧母親。
交待完畢,她這才去皇潮。
殊不知,李嫂早就被白美蘭給收買了。
她人前腳離開醫院,后腳白美蘭就找到了李嫂。
……
那端。
安歌在前往皇潮夜店的路上,安寶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說:“妹妹,聽說你要過來啊?”
安歌不想跟她廢話,“請你說重點。”
安寶盈勾了下唇,“我覺得,你還是別來了吧,因為你肯定會后悔呢。”
安歌皺眉:“你究竟想說什么?”
安寶盈輕笑:
“就是覺得你撇下你媽來參加我男人的生日派對,實在是太不孝了。你媽病病歪歪的,你也不怕你這一走,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嗎……”
安歌深吸一口氣,壓下了胸腔里的怒火,無比平靜地說,
“安寶盈,你這么刺激我對你能有什么好處嗎……”
她話都沒說完,安寶盈就打斷她,“當然有。你不爽,我就高興了啊。”
安寶盈掐斷了安歌的電話。
安寶盈的囂張,讓安歌從內心深處產生了洶涌的報復欲。
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需要等。
等到最佳時機,將安寶盈一棍子打入地獄再也翻不了身。
如今所有的忍辱負重,都是為了更好的將來。
安歌這樣想,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半小時后,她抵達皇潮夜店。
她在等坐電梯時,撞上了也來皇潮夜店的唐久澤。
電梯門在關上的剎那,他一腳伸進電梯的門強闖了進來。
四目相撞,男人眼底一閃而過暗色。
安歌目光只在他衣冠楚楚的身上短暫的停留了一秒就移開了。
如今的她,再遇唐久澤,內心深處只剩下平靜,再無別的波瀾。
她的冷漠無視卻換來唐久澤的濃濃不悅。
他幾乎在她目光撤回的剎那,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摁在了電梯壁上。
他單腿抵在她兩腿之間,精壯又挺拔的身體完全壓在她的身體上,
他俯首就欲要吻上她的唇,因為安歌激烈抗議的撇頭動作,他的吻就落在了她脖頸處。
她太香了,一如夢里他幻想無數次那般,香的令他心顫。
可是,他為了權勢和利益,他錯過了她,也失去了最完美的她。
在他的心目里,他一直都覺得她像是一件不染一絲塵埃的神圣祭品,只等著在她最美的時候供他一人獨品。
可是,有人先他一步,不僅奪走了她的美好,還讓她懷孕了。
她臟了!
這么想著,唐久澤報復欲的咬在了安歌的脖頸上。
安歌痛的瞬間就放大眼瞳,震怒賦予她一定的力量,使得她掙扎開了雙手。
就在她欲要揮出巴掌朝他面頰上打過去時,電梯門在這時打開了。
一身黑色西裝西褲的霍少衍,立在電梯門外。
安歌眼瞳從震怒到驚愕再到黯淡,只有短暫的三秒,她的心也在同一時刻跳快到了極致。
她喉頭滾了滾,使出渾身的力氣將仍然傾軋在她身上的唐久澤推開。
同一時刻,臉色猶如覆蓋寒霜的霍少衍從外面走了進來。
唐久澤這才看到他。
他稍稍理了理身上被弄皺了的西裝外套,單手插在褲兜里,一派然的溫儒俊雅。
他對霍少衍說,“霍總非法拘留我的母親,怎么解釋?”
霍少衍冷笑:“偷情偷到我的眼皮子底下,看來你是瞧不上做霍家的外孫女婿了。”
唐久澤跟江青衣聯姻完全是當年權衡利弊之下的決定,如今的唐家以及唐影帝國在他的經營下在整個影視圈算是龍頭企業。
坦白來說,唐久澤雖然忌憚霍家和江家的勢力,但他并不覺得自己沒有這個實力與其抗衡。
因此,他幾乎是在霍少衍話音落下后,說:
“實不相瞞,我跟衣衣夫妻關系一直都很緊張,我已經把離婚協議書擬好并給了衣衣,只要她簽字,她就會獲得自由。”
霍少衍因為他的話而側首看向他,冷聲道:
“你是覺得自己是行業內的龍頭了,有這個能力向霍江兩家挑釁了?”
唐久澤:“霍總,何必把破裂的夫妻矛盾上升到家族矛盾呢?夫妻關系破裂還要捆綁在一起只會徒增痛苦,你很想看著自己唯一的表妹痛苦一生嗎?”
話音剛剛落下,霍少衍掄起拳頭就朝他的面頰上打過去。
電梯內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唐久澤避閃不及,嘴角瞬間就被他打青了一塊。
霍少衍打了一拳,胸腔內的怒火才像是被強行遏制下去。
他收起了拳頭,看著擦著嘴角血跡的唐久澤說:
“你將她當成跳板哄的她鬧自殺也要嫁給你的時候,怎么不覺得痛苦呢?你把她當成跳板用完,卻在她懷孕的時候要一腳將她踹開,身為男人,我真是看不起你。”
唐久澤舌尖頂了下上牙槽,說:
“那么霍總呢?霍總發這么大的惱火,僅僅是因為我辜負了您的唯一表妹嗎?還是霍總藏了見不得人的心思,因為我占了前女友的便宜而震怒?”
霍少衍覺得他剛剛那一拳打輕了。
他拳頭再次握了起來,指骨發出了清脆的咔嚓聲。
唐久澤的話還在繼續:
“霍總,你想霸占安家姐妹花想做齊人之福,也得問一問當事人答不答應。”
頓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
“你怎知,她剛剛不是自愿跟我親密的?我離婚就是為了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哪怕她現在懷著不明野種。
只要她肯打掉,唐太太的位置我就可以捧給她,我會將她捧在手心上呵護,就像她十六歲那年被綁架時,我也是那樣捧著她哄著她的。”
霍少衍氣壞了。
他的拳頭再次朝唐久澤打過去。
唐久澤沒躲,卻在這時開口對都嚇傻了的安歌說,
“看樣子,我的真心都喂了狗。你就算記不得十六歲被綁架的細節,也記不得我為了救你丟了半條命嗎?”
哦,這件事,距離她失憶的距離很近。
她就算記得不全,也從別的途經中得知,唐久澤為了救她曾在病床上躺了三個月下不了床。
這是救命之恩。
安歌行動快于大腦地在這時抱住了霍少衍的腰,擋在了他的拳頭之下。
霍少衍情緒憤怒到了極致,“怎么?你要為他這種垃圾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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