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荒心領神會,將目光看向小姑娘,用平日里勾搭姜慕遮用的伎倆緩緩靠近在了小姑娘身旁。
“圣女妹妹,你……”
“客人若是想,今晚可以給我留門,我回去稟報圣殿下后便去沐浴更衣”
小姑娘聲音柔弱,李荒聽的一愣,對面的于荒開口解釋。
“圣女說起來圣潔,實則與神州雷州那些個小妾一樣,呼來喝去,對普通人而言或許有那么幾分身份,對真正手握力量的人而言,就如同……”
“哎哎哎,人家好歹打老遠過來接咱們,話別說的那么難聽好不好?”
李荒撇了于荒一眼,后者直接閉嘴,小姑娘捏著衣角不敢抬頭,那一副什么都知道,但也不見得什么都會說的樣子,著實讓李荒無奈笑了一聲,忽然暴起出手將其一把按在身下。
“公子,你……”
“丫頭,你是你們家圣殿下的貼身圣女,應該知道點什么吧?”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當這圣殿下這么多信徒的面被我玩弄,你這圣女在歷代圣女中,是不是也沒臉啊?”
李荒打了個響指,禍水拉開車攆上的簾子,頓讓小姑娘慌張起來,連忙搖頭。
“公子不要,我真的什么都不……”
“哦?嘴犟,那好,我便不跟你來那么多前戲了”
李荒笑道,說著就要伸手,頓時嚇得小姑娘花容失色,豆大的眼淚順著臉頰話落,奮力掙扎之余,衣帶被李荒扯了開來。
“我真的不知道,公子你別這樣,被圣殿下知道,我會死的”
“你死不死關我何事?老子可是無垠天的仙子殿下,寵幸你一個爛貨是你修的八輩子福氣,于荒,把窗簾拉開,讓圣州的百姓們都好好看看!”
李荒笑道,一手捂著小姑娘的嘴,后者被嚇得身子顫抖,哽咽的聲音若隱若現,讓車攆外的流民與貴族時而面露好奇看來。
“嘴還挺硬,那我抱你出去?”
李荒就要動手,小姑娘徹底被嚇傻了過去,連忙抱緊李荒手臂搖起頭來。
“不要,不要”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我這位殿下可真不管你是誰的女人!”
于荒面露正色看向小姑娘,后者抽泣著點頭,被李荒丟在車攆上,慌張的收拾衣物。
“圣賢院的那位大圣與圣子密謀,打算推動圣州變法,但是圣殿下不想要變法,想要圣州一直獨立,可是他的時間不多了,就想要天尊遺命過來幫忙”
“我……我就知道這么多,你不要脫我衣服,這不合規矩,被圣殿下知道了,要殺頭的”
小姑娘哽咽著說道,緊緊護著腰間衣帶,李荒聽聞此言眼珠子轉了一圈,好奇看向于荒。
“變法是什么意思?”
“殿下沒讀過書還能修行至八極境,我本以為人定勝天,如今看了殿下,才知有些人一出生就贏在了起跑線上!”
于荒搓了搓臉,不著痕跡的罵了李荒一句,后者聞言也不惱怒,只是好奇看著于荒瞥了眼禍水。
“所以變法是什么?”
“就是改朝換代,換新的管事,換新的規矩,圣州自閉許久,利在當代,罪在千秋,倘若一直不與外界溝通交互,圣州的整體實力只會隨著時間的輪回一步步脫離主流,最終成為類似于原始蠱族那般的原始一族!”
“原來如此,那位圣殿下打算封閉整個圣州,偏安一隅?”
“嗯,所以這個決定很糊涂,但這個決定并非是這位圣殿下所做,而是每一代圣殿下所做,如今這位圣殿下即將隕落,新的圣子打算密謀變法,卻是自掘老祖宗墳墓,氣魄和膽子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本事?”
于荒感嘆道,李荒聞言有些震驚,但震驚過后,忽然一拍腦袋。
“那我當初若接管了天尊之位,我豈不是也……”
“呵呵,殿下接管了天尊之位,也絕不會走出自己的道路,自己的法!”
“為什么?”
“天尊不會容許殿下懷揣著變法的心接管天尊之位,換句話說,殿下有變法的心,天尊就不會把位置給你!”
于荒搖頭,李荒懶得再跟后者多廢話,看著身旁眼淚還沒干的小姑娘,拂袖替其擦了擦眼淚。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我喜歡肉多的,你看你瘦的像根棍子,我看不上你!”
“嗚嗚嗚嗚……”
“哎,怎么還哭起來了?你小心我揍你?憋回去!”
李荒一瞪眼,小姑娘嚇得抽泣個不停,低著頭不敢反駁李荒,車攆不緊不慢來到那座圣州最大的雪山之下。
這里被魔族稱作圣山,意譽魔族人心中最為圣潔的高山。
圣城便修建在圣山的山腰之上,無比雄偉,站在圣山的山頂,還能在天色好的時候看到極北的北海冰川。
“公子,請下車!”
小姑娘被李荒嚇唬一番,雖然依舊抽泣著,但卻不敢讓人看到她掉了眼淚,強忍著紅彤彤的眼睛走下車攆,登臨雪山的一條寬闊山路上,兩旁站滿了威武不凡的魔族將士。
李荒三人走下車攆,迎面便有一位身穿魔族禮服的年輕人快步走來,面露笑意走向李荒。
“可是李荒殿下?”
“你是?”
李荒茫然,并不認識眼前的年輕人,后者卻笑著自袖間拿出一卷卷軸雙手捧起看向李荒。
“圣子相邀,往殿下赴宴?”
“放肆!此乃圣殿下所邀貴客,需得先跟我走!”
小姑娘帶著哭腔喊了一聲,毫無半點威懾,年輕的魔族禮官聞言看了小姑娘一眼,卻是笑著向小姑娘行禮。
“見過圣女,如今圣典在即,圣子命我必須要先帶兩位貴客面見圣子,還望圣女行個方便!”
禮官態度很是柔和,小姑娘聞言卻是愣了一下,但還是張開雙手擋在李荒三人面前,不肯退讓。
“圣女莫要忘了,倘若圣子繼位,您便是圣子的圣女,如今,您確定要違逆圣子的意愿嗎?”
禮官聲音不大,落在小姑娘耳中卻讓后者為難,緊緊捏著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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