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喬的話讓我剛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心態立馬就有了精神。
這個數字太讓我興奮了。
我大喜,按捺住自己的激動,道:“喬姐,你這個業務的確有點大,但我不知道我吞不吞得下。”
“呵呵,沒有吞不下的業務,況且,你們這還不要人力物力,一臺電腦就把這事兒辦了,你告訴我吞不下?”
“喬姐……”
“行了,你要今天讓我相信了,這單子,我就讓給你做。”她靠我越來越近,“我東西都帶來了,就在包里,這里我訂了一周,我相信時間上夠吧?”
“當然夠。”
看來這個業務我必須得拿下了。
什么都不沖,就沖這金額。
我又給孟喬倒了幾杯酒,以我的酒量,很快就把她灌醉了。
我知道,看她那架勢,今天想要拿下這單,恐怕我不吃虧是不行了。
所以在我沒想到更好的辦法之前,我只能先拖延時間,把這一關糊弄過去,灌醉再說。
也許她一覺醒來,就改變了想法。
她像灘泥一樣的趴在一邊的沙發上,整個人很是軟糯。
因為趴在沙發上,她白皙的長腿在浴袍下luo露的面積更加多了。
而這個姿勢,更是讓人蠢蠢欲動。
我起身去給她找個毯子,以防萬一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
正當我起身時,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弟弟,你去哪里……”
她講話嗲聲嗲氣,又喝醉了酒,抓著我的那只手溫溫柔柔。
“喬姐,我去給你拿個蓋被,別著涼了。”
“我不要……我要上去,去房間……”她勉強支撐起身體,“扶我去房間……”
“喬姐,你先在這里睡,我去想辦法給你拿醒酒湯。”
她搖頭,醉眼迷離,“我才不要什么醒酒湯,我現在只要躺在床上。”
說著,她想要站起來。
看她這個樣子,不扶她上去她是不會死心的。
上去就上去,吃了我還不成?
樓上有三個房間。
還有一個通往后院的樓梯。
難怪她剛剛泡了溫泉是從樓上下來的,原來這樓上就直接通往溫泉池。
她整個人都伏在我身上,但她沒有睡著。
只是瞇著眼睛。
虧得她的浴袍很厚,不然我就能觸碰到她那不可描述的部位了。
“中間那間。”她還挺清醒。
我應該再多跟她喝幾杯的。
我扶她進了房間。
這房間很大,床上凌亂的擺了一些衣服。
我沒碰那些衣服,只是把她扶在床上,讓她自己躺下去。
畢竟她意識還是清醒。
只是她的身體不受控制。
給她蓋好被子后,我就下樓,拿了座機按照貼在上面的紙條打電話給了管家,讓他拿醒酒湯過來。
也許很少要醒酒湯的客戶,管家在接到電話二十分鐘后,才急匆匆的端了一大杯醒酒湯過來。
等我上樓時,孟喬好似已經睡著了。
她那兩條腿,就那樣吊在床沿,真的很白很細很讓人垂涎。
我走過去,把她的腿輕輕放在床上,然后又找了個被子給她蓋上。
剛要走,她又拉住我的衣服。
眼睛半開,笑道,“這個時候了,還想走?”
接著,另一只手又伸了過來,直接把我拉了過去。
因為太突然,我頭一下子就埋在了她的勁前。
她根本就沒醉!
我聞見了她身上的香味。
比剛剛在大廳里的香味更加濃郁好聞。
她身上很軟,可能因為保養得好,接觸到她的肌膚時,我能感受到它的細膩和光滑。
確實是個尤物。
但再美的東西,我都不能碰。
面如桃花,心似蛇蝎。
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
尤其是在對未來完全未知的情況下。
只是事態好像有點控制不住了。
畢竟我這男人的身體根本就不受思想控制。
“喬姐,你沒醉?”
“就這點兒酒,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她低沉著聲音,讓我渾身難受,“我不是說過,我要讓你對我死心踏地?”
她力氣還是不夠,我稍微一用力,就掙扎了起來。
我站起來整理整理衣領,“喬姐,你見過幾個男人把女人睡了,會對女人死心踏地的?”
孟喬坐起來,“你怎么知道,做我孟喬的男人,就不會對我死心塌地?你這意思,是我的魅力還不夠?”
“喬姐,我可能比你更懂男人,單單一個女人,是真的無法拴住他們的心的。”
我不知道說這個合不合適。
也許,這個孟喬只是為自己玩兒男人找個借口,但我不希望自己成為她以為的傀儡。
孟喬靠在床上,從抽屜里拿了一根煙。
這很讓我意外。
“要嗎?”
她手里的一款細長的女士香煙,我搖搖頭。
要我抽女士煙,還不如不抽。
見我不要,她自顧自的抽了起來,“不是我不了解男人,是男人都不可信。”
“我雖然是男人,但你是我的客戶,你不認為,我們這種關系,比男女關系更加可信?”
這孟喬是被男人傷了多少心,才會認為和男人睡了可以讓別人對她死心塌地?
我不明白。
世界上的人很多。
千人千面,有很多我不明白的事。
她們的經歷,造就了她們的思想,而這些思想,很多是不被人理解的。
眼前這個孟喬的思想,我是真的不能理解。
她抽煙的姿勢又回到了優雅的狀態。
完全看不到剛剛假醉的影子,她朝我吐了一口煙,笑道,“看你年紀輕輕,還真有自己的見解,不過你不知道的是,我單純用錢砸的男人,好像都背叛了我。”
孟喬講這個話的時候,很平靜。
但又好像因為被傷得深,加上她在這迷蒙的煙霧中抽著煙,讓她在我眼中顯得很孤獨。
試想,當你以為你身邊的人都是可以信耐的人時,卻突然有一天背叛了你,你是不是覺得很孤單?
因為你只能在這世界中孤軍奮戰。
你找不到和自己并肩作戰的人,他們都是敵人的臥底。
哪怕現在他是你忠實的走狗,但總有一天,他會輕易改變立場。
我點頭,“這個是肯定的,因為你能給錢解決的,別人可以給他更多的錢。”
“所以我還能給什么?”她望著我,剛剛抽的煙緩緩從鼻孔里出來,“沒人會為我賣命,所以我活得越來越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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