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從港綜開始縱橫諸天 > 第一百零四章 這毒你們不下,我可就下了
  陳樂留心著單美美的反應,見她聞言嬌軀微顫,美眸中目光閃爍,不禁心中好笑。

  單美美好似猶豫了片刻,才由廣袖里探出一對白皙玉手,為陳樂把盞斟酒。

  看著她頭上插著玉釵的墮馬髻,秀發烏閃黑亮,帶著淡淡的香氣。

  她倒酒的一對玉手微微抖顫著。

  真是好演技。

  陳樂十分清楚,單美美這么做,全都是裝的,是為了讓他誤以為酒里有毒,以為只要不喝下這杯酒,就萬事大吉了。

  其實呂不韋他們真正的“殺招”,放在了歸燕身上。

  另一邊的歸燕湊到陳樂耳邊低聲道:“大人看的都快忘了奴家呢。”

  聞言,陳樂伸手過去,摟著歸燕的柳腰,在她臉頰上親親吻了一下。

  單美美這時捧起滿斟的酒杯,嬌聲道:“美美先喝一半,杯中剩下下的沒救,代表著美美對大人的敬意,大人請賞臉。”

  說著,她一手舉杯,另一手以廣袖遮掩,以一個優美無比的姿態,提杯而飲,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陳樂如果越是留神注意,就會發現她沒有拿酒杯的手在袖內微微動了動,就會誤以為她是趁機把毒藥放入酒里。

  喝完半杯酒水,她垂下廣袖,改以兩手捧杯,送到陳樂唇邊,眼光卻好似心虛,垂了下去,不敢與陳樂對視。

  昌平君等人看不到單美美的表情,即便看到了,只怕也只會當她是害羞,此刻俱都鼓掌叫好。

  陳樂看著眼前剩下了半盞的美酒,心中閃過無數念頭。

  既然你不下毒,那就我來下好了。

  論當著你的面下毒,這個世界還有人的手段,能比得上陳樂嗎?

  陳樂一手取過毒酒,另一手挽著單美美動人的蠻腰,哈哈笑道:“美美小姐須再喝一口,才算是喝了半杯。”

  身子背著歸燕和下席的呂威等人,就要將手里的酒喂單美美喝下。

  單美美立時“嚇的”花容失色,用力仰身避了開去,驚呼道:“陳大人怎可如此野蠻?”

  陳樂松開摟著她腰肢的手,單美美用力過度,立時倒在了席上。

  單美美坐直嬌軀,像是驚魂未定,說不出話來。

  陳樂不解道:“美美小姐將酒端到我面前,說是先喝一半,讓我喝下,我一看杯中酒水還剩了大半,遞給美美小姐再喝一口,何來野蠻之說?”

  單美美:“……”

  對面的昌平君卻不管他們講的這些“道理”,一臉感嘆道:“原來陳大人如此有手段,我還是頭一次見到美美小姐肯當眾在席上乖乖的躺下的。”

  他的話音一落,場中又爆發出一陣笑聲。所謂尋歡作樂,不外乎如此。

  陳樂放下酒杯,只見單美美已“嬌羞”的垂下頭去,即便是想和她再講講道理,也是不可能了。

  好在靚仔樂從未想過要和女人講道理,不然這會兒一定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在他左邊的歸燕,端起酒壺,又為他添酒。

  呂威笑道:“陳大人如果能忍一時之痛,今晚說不定可見到美美小姐再次躺下的場面呢。那肯定比眼下有趣的多。”

  昌平君兄弟又一陣哄笑,諸女則扮出嬌羞的樣子,大發嬌嗔。

  他們全都如此,靚仔樂自然要入鄉隨俗,一只大手,再度摟緊單美美柔軟的腰肢,把酒送到她唇邊,柔聲道:“這次不會覺得陳某人野蠻了吧?”

  單美美仰起香唇,神色復雜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把整杯酒喝了。

  眾人轟然叫好。

  旁的歸燕不依道:“陳大人真是厚此薄彼,那杯酒還是歸燕斟的呢。”

  陳樂開心笑道:“我這人最是公平,不然先前也不會讓美美小姐覺得野蠻了。來,讓我再喂歸燕姑娘喝酒。”

  昌文君怪叫道:“用杯子喝酒有何意思,要嘴對嘴喂酒才有看頭。”

  這本就是妓館中常見的“游戲”,即便沒有昌文君起哄,呂威不提,歸燕自己也會找機會主動這么做的。

  此刻聽到昌文君的話,歸燕嚶嚀一聲,竟是躺到了他的腿上,一副請君任意施為的誘人模樣。

  陳樂對眼前腿上玉體橫陳的美色,心中卻沒有太大的波動,面對一個明知是來殺你的女人,心再大,也很難有什么心動啊。

  繼續下毒。

  歸燕的姿色雖然比不上單美美,但眾女之中,只有侍候呂威的楊豫可與她比較一二。

  陳樂銜了一口酒,低頭吻在歸燕的朱唇上,度了過去。

  歸燕宛如久旱逢甘霖,嫻熟的配合著吞咽,如此仰身喝酒并不容易,端端的好功夫。

  看著她的舉動,陳樂不禁想到曾看過的抽煙、喝啤酒之類的震撼場面。

  在眾人怪笑和喝彩聲中,靚仔樂正要放開她時,卻給歸燕雙手纏住了,仍未離開陳樂的雙唇。

  “被動”的靚仔樂,被她好一番糾纏后,玉頰生暈的歸燕,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他的脖子。

  她面上雖是務必害羞,眼底卻有著藏不住的笑意。如果將這當成她終于得到了陳樂的寵信,也合情合理。

  但陳樂心里十分清楚,她喜的是,以為親吻他的時候,下毒成功了。

  只是下是下成功了,但他會不會中毒,就是兩碼事了。以這個時代的毒藥而言,陳樂可以拿它們當飯吃,說不定還能從其中吸收到營養。

  這一幕,看的昌平君等人使勁鼓掌叫好。

  歸燕嬌柔無力的靠到了陳樂身上,媚態橫生道:“陳大人今晚不要走好嗎?奴家可以保證你的腿傷,不會加劇。”

  由于她是靠在他的耳邊呢喃,這兩句話只有另一邊的單美美聽到,后者神情一黯,垂下螓首,顯是因陳樂“命不久矣“,而自己卻是殺他的兇手。

  都這會兒了,她竟是還要繼續演,也真是敬業,不忘演個全套。

  陳樂沖歸燕笑道:“這種事如果不能盡興,做的有何意義,豈不是成了苦差事?”

  說著,他又將單美美攬進了懷疑,故作奇怪道:“美美小姐好似不開心,還在生我的氣嗎?”

  單美美被嚇了一跳,很快定了定神道:“陳大人只疼歸燕姐,換作是誰在這里,都會心里不快的。”

  呂威笑道:“陳大人能使我們眼高于頂,孤芳自賞的美美小姐生出妒意,真是令人大開眼界,今次輪到我等兄弟們妒忌你了。”

  “呂大人摟著懷中的佳人,卻偏偏側耳聽著我美美小姐的小聲敘話,不怕冷落了佳人?”

  陳樂繼續打趣道:“還是呂大人只鐘情于美美小姐,若是如此,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可以與呂大人換一換。”

  呂威確是一直關注著他們這一桌的局面,但原因自然不是陳樂說的這樣,他是在盯著事情的進展。

  但真正的原因,他顯然是無法說的,因此眼下的臉上,有些訕訕。

  昌文君哈哈大笑道:“陳樂你這是明知故問,在做的誰人不對美美小姐念念不忘。你少扯開話題,美美小姐先前說了,你這另一口酒,注定絕省不了的。”

  陳樂像是覺得逃不過去了,只好硬著頭皮,又銜了一口酒,轉身找到單美美的櫻唇,度了過去。

  她不像歸燕是躺著的,這么抱著她,她飽滿的胸口,緊緊的貼到了陳樂身上。

  那柔然的彈力,好似讓陳樂欲罷不能,因此酒喝完后,仍未松開她,如同與歸燕先前一般彼此糾纏著。

  靚仔樂手段齊出,單美美原本僵硬的身體,漸漸軟化,生出熱烈的反應。

  唇分之后,單美美眼角隱見淚光。陳樂忍不住感嘆,這演技真的可以和自己一較長短。

  像是左擁右抱,開心不已,陳樂站起身,阻攔了要斟酒的歸燕,捧著桌上的酒壇和酒碗,替自己倒一杯,又替昌平君倒一杯,隨即無比豪邁的與他共飲。

  不僅是昌平君,陳樂還敬了昌文君和呂威。

  哪怕呂威對他有所防范,但見他也將酒水喝進了肚子里,這酒水又是醉風樓準備的,呂威便不再擔心,陪著他一飲而盡。

  一番擾攘后,單美美出乎眾人意外的托詞身體不適,先行引退。

  少了這最是美麗動人的女子,昌平君兩兄弟興致大減,陳樂乘機告辭。

  歸燕也隨之起身,把他直送到大門停泊馬車的廣場處,又千叮萬囑他定要回來找她,又迫他許下諾言,才肯放他離開。

  陳樂一陣無語,自己如果真的中了毒,如果還回來找她,她難道不怕嗎?

  回到衙署后,陳樂叫來烏延,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后者急忙離開。

  交代完烏延的陳樂也離開了,不過卻不是回烏府,而是去見了徐先。

  到了左相府,徐先選在內廳見他,這位西秦三大名將之一的超卓人物,一臉微笑道:“我早知你會在田獵前來見我的了。”

  陳樂詫異道:“徐相為何會有這個想法呢?”他有些想不通,因為就連他自己,這想法都是臨時冒出來的。就是為了找個見證人而已。

  徐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嘆了口氣道:“我們大秦自穆公以來,躍為天下霸主之一。可惜東向的出路,一直被晉人扼住,因此只能掉過頭來向西戎用兵,兼國十二,開地千里。”

  “穆公駕崩時,渭水流域的大部份土地均落在我們手上。可是從那時起,直到如今建立東三郡,兩百多年來,我們毫無寸進。究其原因,與其說出路受阻,不如說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

  “自身強大,誰可阻攔?所以這仍是個誰強誰弱的問題。”徐先幽幽道。

  陳樂點頭受教。

  徐先似乎談興大起,又開口道:“三家分晉后,那時我們理當乘勢而起,可惜…罷了,不提也罷。”

  那段時間,秦國大權旁落亂臣之手,內有朝堂亂做一團,外又有魏人屢相侵伐,使得秦國盡失河西之地。

  想到這些,陳樂有點明白徐先的意思了,是在說呂不韋或許會使秦國重蹈覆轍。

  徐先站起身,說道:“陪我到后園走走。”

  陳樂清楚,他顯然是有重要的事和他說。兩人隨即步入相府后園,沿著小徑慢慢前行。

  徐先說道:“我們秦人與戎狄只是一線之隔,至今仍民風獷野。幸好孝公采用商鞅變法,以嚴刑峻法讓我們養成了守規矩的習慣,又重軍功,只有戰爭才可得爵賞,因而使我大秦無敵于天下。”

  “可如今呂不韋正在毀掉這一切,他恣意任用身邊之人,又把六國萎靡之風,引入莪大秦,以致小人當道,趨利奉迎,這于我大秦實是莫大災難。”

  徐先轉過頭,眼光落到陳樂臉上,沉聲道:“我并非是因呂不韋非是秦人而排斥他,商君是衛人,卻是我最敬重的人。”

  陳樂點頭道:“我明白徐相的意思了。”

  徐先目光堅定道:“呂不韋作繭自縛,我絕不會放過他。”

  陳樂皺眉道:“聽徐相口氣,形勢似乎相當危急。”

  “本來我并不擔心,問題是東郡民變,呂不韋派了蒙驁和王龁兩人前去鎮壓,一下子將京師附近的軍隊全都抽空了,如今京師只有禁衛、都騎、都衛三軍在支撐大局,形勢之險,實是百年來首見。”徐先沉聲道。

  這些兵法大家,真是只看一眼,就知道這里頭的陰謀詭計。陳樂只好裝作不解道:“據我所知,東郡民變乃是高陵君和趙將龐暖兩人的陰謀,呂不韋沒有說清楚這件事嗎?”

  徐先臉上陰云密布,冷哼道:“話雖如此,但高陵君有多少斤兩,誰不清楚?就是十個高陵君,也斗不過半個呂不韋。又怎會到了事發時,呂不韋才猛的警覺,倉猝應付?”

  “徐相的意思是?”

  徐先斷然道:“此事必定與呂不韋有關,只要呂不韋把奸細安插到高陵君的謀臣身邊,就可以像操控傀儡一般,操縱高陵君,制造出眼前的形勢。”

  “只要在此期間,能把你和兩位副統領除掉,都騎都衛兩軍,都要落入呂不韋手里,那時你說會出現什么情況?我之所以猜到你今晚會來見我,原因非常簡單,以你的才智,必會發覺不妥當的地方,你明白了嗎?”

  “先發者制人,后發者受制于人。呂不韋一天不死,我們休想有好日子過,大秦必定會重蹈覆轍,受權臣所陷。

  “只可惜大王不會點頭。”徐先嘆道。

  這

  你試試去和大王說,沒準兒就同意了呢

  不過陳樂在心底搖了搖頭,如果是徐先他們去做的話,呂不韋很可能會逃過一劫。只有陳樂這個“外力”,才能保證成功。

  又與徐先說了幾句,得知他在田獵上部署,陳樂就準備離開了。但就在這時,他猛的噴出一口黑血,身子搖搖晃晃,好似要摔倒。

  “怎么回事?”徐先一把將他扶住,神色急切道

  “徐相,我可能中毒了。”陳樂“虛弱”道。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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