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聊完,程震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為鳳凰軍全員,徹底確認了姜蘇兒的身份。
雙方約好,等到其他統領到齊之后,再一起來拜見姜蘇兒。
然后程震便離開了。
陳無道和楊裴慈打了聲招呼,承諾兩天之內一定會讓陳龍雀來見她一面。
這才讓楊裴慈眉開眼笑的把他們送出了門。
陳無道把姜蘇兒送回幽蘭雅居之后,這才騰出手來,去找許安生。
許安生年紀大了了,在拍賣會坐了一天,自然沒有精力連夜趕回金沙河。
居住在楊家給安排的酒店,陳無道想要找到他并不困難。
可是陳無道在找到了許安生之后,并沒有著急現身,而是藏在暗處觀察著。
他們可沒有什么交情。
相反,因為拍賣會的事情,許安生對他還懷有敵意。
就算上前去問,也不可能問出個所以然的。
倒不如留下來碰碰運氣。
事涉鳳凰尾羽這樣的神獸異寶。
如果只是許安生的個人行為,那么今夜會看到的是他徹夜難眠。
可若是背后另外有人指使,那事情搞砸了,今夜必定會有人出現。
果不其然,到了深夜,一個人影敲開了許安生的房門,走了進去。
陳無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終于來了。”
從外墻貼墻壁,爬到許安生房間的陽臺,對于陳無道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為了更隱蔽一些,他甚至都沒有跳入陽臺,而且呆在了陽臺旁邊窄窄的雨擋石臺上。
這樣下面的人看不到他,屋里的人也看不到他。
就算樓上,也只有極少了幾個窗戶探出頭來才有角度能夠發現他的存在。
但是此刻已經是深夜,除了喝大了撒酒瘋的醉漢,誰沒事會把頭往外伸。
陳無道完全可以心無旁騖的偷聽屋子里的交談。
“對不起,田川君。”
“對不起有什么用,鳳凰尾羽沒有搶到,你還有什么價值?”
“我愿意把我的股份全都無條件轉到田川君的名下,只求田傳君能夠幫我搞到一個單位的藥劑。”
“哼,就你那點股份,別說一個單位,就連一針都換不到。”
“可是......可是,這真的不是我沒有盡力啊,是那金家和東海的嚴海生從中作梗,要不然的話,那個叫做陳無道的小子,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借口,都是借口,你太令我失望了,許先生,不過,別說我大櫻蛇國沒給你機會,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只要能把鳳凰尾羽弄回來,我都當你完成了任務。”
“田傳軍,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去姜家搶回來?”
“你怎么做,不關我的事,我要的只是結果,如果出了紕漏,我也不會為你提供任何幫助,記住,我們只是在做一筆交易,而且迫切想要做這筆交易的,是你。”
......
聽到這里,葉白大概能夠猜到發生什么了。
“又是櫻蛇國的這幫雜碎,看樣子他們是真的準備著要有什么大動作了。”
兩次三番的瞅見櫻蛇國的身影出現在大夏國境之內出現。
這種情況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