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道人,不過,你已經無力回天了,哈哈哈哈!”
光霧很快消散,飄向了黑苗領地的方向。
“清姬白鴆。”
張三豐皺著眉頭,一臉怒意。
“這下問題麻煩了。”
如果幕后黑手,早就隱藏身份,混跡在了黑苗的核心人物之中。
那么今天偷襲白安雅這事,就不會這么簡單完結。
甚至有可能,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更糟糕的是,張三豐雖然封住了白安雅胳膊的血脈,但是式神之力太過詭異,防不勝防。
直接以另一種形式,影響到了白安雅的身體。
包裹這白安雅的紗巾,頂上出現了兩個凸.起。
因為紗巾很薄,雖然能夠遮擋遠處投來的目光,讓他們無法看清白安雅現在的皮膚狀態。
但是卻無法遮擋白安雅此刻頭頂上長出來的狐貍耳朵。
而且毛茸茸的狐貍尾巴,也從衣擺后面冒了出來。
白安雅當著所有苗人的面,變成了一只狐妖。
這個變故,頓時讓所有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哪怕剛才身為大祭司的茶娜偷襲了白安雅。
哪怕茶娜和那個白苗婦女死狀如此詭異。
都比不上白安雅這個白苗圣女,竟然本體是只狐妖這個消息給他們的沖擊力大。
關鍵是他們并沒有看到式神清姬白鴆偷襲白安娜的動作,根本不會聯想到,這是式神搞得鬼。
現在,反倒是茶娜和白苗婦女的死,會被強加到白安雅頭上了。
完全可以解釋為,茶娜是看出了白安雅的真身,想要制住她,結果卻被反殺了。
而張三豐則成為了白安娜的幫兇。
就連那些選擇站在白安娜身邊的白苗族人們,也帶著怪異的目光,看向了白安雅。
這個劇烈的變故,讓白安娜和張三豐應接不暇。
白安娜幾乎瞬間就崩潰了。
要不是有張三豐抓著她的胳膊硬撐著,恐怕連站都站不穩。
“哈哈哈,怪不得會跟一只野狐貍生出小狐貍來,原來本來就是只狐妖!”
“幸好當時暴露了,要不然,我們可能就得為一只狐貍賣命了。”
“原來我們一直都被騙了,估計我們黑苗和白苗之間的矛盾,也是這只狐貍精從中作梗。”
“會不會那老道長就是野狐貍扮的?”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在一聲聲的喊叫中,黑苗的氣勢高漲了起來,瘋狂的往白苗寨城涌去。
白苗族人們,一時不知所措,不知道該繼續阻攔,還是該幫黑苗一起捉住白安雅。
張三豐早就留意到了,下面人堆里一直都是相同的幾個人在慫恿唆使著其他人。
這幾個人必定和式神背后的陰陽師有關。
但是此刻,他必須無時無刻的往白安雅體內灌入真氣,護住血脈,無法抽身對那些家伙出手。
一時有些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苗大軍沖向寨墻。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黑苗大軍背后沖了過來。
“這兩個人,恐怕不是你們相殺就能殺的。”
來人正是懷里抱著姜蘇兒的陳無道,他踩著黑苗族人的腦袋,一路沖向了白苗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