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莫姑娘，這里是不是太黑了點。”
楊辰試著轉移下話題。
莫如之聞言，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折子。
“呼~”
火苗燃起。
黑暗的船倉亮了起來。
“這回怎么樣？”
“你還怕黑？”
楊辰聞言暗中好笑。
怕黑？怕個屁……
是船倉太黑了，你靠朕靠得太近了……
“不怕，但是亮一點好。”
楊辰說著，手向一旁撐去，故作意外地說道。
“咦？這是什么？”
說著，楊辰順手從木臺下，抽出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
只見里面是一盞盞油燈，還有根根紅燭。
這自然是楊辰準備在船上的。
就是為了與江貴妃魚水交融時，增加情趣用的。
沒找到那天沒用上，現在倒是排上用場了。
莫如之看過來。
“竟然是油燈和蠟燭，看來這小船，平日里是皇帝用來游玩用的。”
“只是沒想到皇帝游玩用的船只，竟這么簡陋。”
“看來當今皇帝，確實很節儉。”
楊辰聞言，老臉不禁一紅。
節儉嗎？
他確實不是奢侈無度的人，但他命成大器把這小船打造成這樣，卻不是因為節儉……
而是因為，小船悠悠，吹著海風，再深入探索下生命的奧秘，這很有情調……
“哈哈……那今夜，辰某也體驗下做皇帝的感覺…”
楊辰笑著說道。
隨手他接過莫如之手中火折子，將油燈點燃，放置在小船船頭與船尾，相對應的卡槽里。
小小船倉，一下子亮了起來。
雖然光線依舊昏暗，但是已經不阻礙視線。
小船燈火映著海面，昏暗之中，波光粼粼蕩漾著暖色。
莫如之打量了下周圍，莫名其妙地感覺心跳有些加速。
不過她心里還惦記著楊辰的故事，她從未聽過這么匪夷所思，又讓人感動的故事。
她看向身前的楊辰。
“現在有光了，你繼續講吧。”
“后來怎么樣了？”
“那白蛇找到前世恩公了嗎？”
楊辰對上莫如之明媚的眸子，心蕩神馳。
“后來她找到了，那一天湖邊下著大雨……”
莫如之越聽越入迷。
“那后來呢？”
楊辰看著莫如之的絕美臉龐，緩緩說道。
“后來，他們成親了……”
“有一天，男人遇到了一個和尚……”
“白蛇有了身孕……”
莫如之聽得入神。
“那后來呢？”
此時這個讓整個江湖又敬又怕，武功蓋世的女人，已經徹底為這個故事著迷了。
她眼中的冷漠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女人對愛情的向往與炙熱。
“后來……”
“算了，后面沒意思了……”
楊辰如此說著。
“不，我想聽。”莫如之美眸中，帶著炙熱的情感。
楊辰看向莫如之。
搖曳的火光，映得莫如之俏臉紅潤可人。
絕美容顏，清冷已不再，人世間的七情六欲浮現。
楊辰看著看著，眼中眸光開始炙熱。
心一但躁動起來，就停不下。
“辰陽，你怎么了？”
莫如之問道。
楊辰沒有回話，只是逐漸靠近莫如之。
面對楊辰的靠近，莫如之睫毛顫動，卻沒有后退。
當兩人鼻尖快要觸碰到一起時。
楊辰停了下來。
莫如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胸脯起伏越發劇烈。
她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心跳越來越來，臉色越來越紅潤。
莫如之感受著楊辰的氣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涌上心頭，向全身蔓延。
楊辰看著莫如之的眸子，緩緩開口。
“我從未……”
“這么想占有一個女人。”
莫如之聞言，心頭猛地一顫。
不待她反應。
下一刻。
她感覺一陣酥麻的感覺，從嘴唇傳來。
楊辰吻上了她的唇。
奇妙的感覺，涌遍全身。
莫如之感覺腦袋暈乎乎的。
她美眸緩緩閉上，朱唇輕啟，為楊辰的舌頭開了門。
濕潤的觸感，讓莫如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好奇怪的感覺~
她的意識越來越迷離。
迷迷糊糊之間。
她感覺肩膀一涼。
突然。
莫如之睜開眼睛，她一把推開楊辰。
“辰陽！你在對我做什么？”
“你可知我是……”
楊辰手指一點，抵住了莫如之的嘴唇。
他跪坐著，一直手臂緩緩將衣物脫下。
精壯的上身，暴露在火光之中。
“如之。”
“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講后面的故事嗎？”
“因為后面的故事太悲情了……”
“那男人太軟弱，讓白蛇錯付了深情。”
“但我不會！”
“你真心待我，我定不負你深情。”
“江湖有阻，我為你踏破這江湖。”
“世俗敢責，我為你斬破這世俗！”
“如之……”
“今夜之后，你再不是君家的兒媳，你是我的女人！”
楊辰說著，俯下身再次吻上了莫如之的唇。
這一次。
莫如之沒有再推開楊辰。
她反手緊緊抱住楊辰。
“我不要你為我如何，我只要你心中有我~”
莫如之在楊辰耳邊，意亂情迷地說著。
楊辰炙熱的唇輕吻著，劃過莫如之的耳畔。
“初見之時，心已有之。”
莫如之感覺腦袋越來越暈了。
感受著楊辰的動作，她炙熱而又生澀的回應著。
小小船只，在海上越飄越遠。
燈火搖曳著，越來越迷離。
不知過了多久。
星空之下。
廣闊海面上，有一個小小光點。
那是小船上的燈火。
只是這燈火搖曳的頻率，越發激蕩。
……
第二日。
當晨曦灑進船倉時。
楊辰緩緩睜開雙眼。
他向身旁看去，突然一驚，隨后向另一側看去。
楊辰猛得坐起身來。
他看著空蕩蕩的船倉，心底突然悵然若失。
他起身來到床頭，舉目四望，只有一望無際的海面，與遠處的山巒。
如之……
她去哪里了？
她走了嗎？
楊辰回望船倉。
只見木臺上，他鋪在上面的衣物上，有一抹殷紅。
楊辰眸子一顫。
如之她昨夜，是初夜…
楊辰走進船倉，只見船板上，刻著字跡。
定睛看去，只見上面寫著。
“昨夜的事，你別多想，就當是一場夢吧。”
“不要找我，武林大會時，我自會出現，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