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飛舟剛剛飛出清羽號,柳輕云和葉驚鴻就感覺到了一陣壓抑。

  那血紅色的天空看起來仿佛要壓下來一般,狂風大作,漫天風沙。

  “去那邊看看。”柳輕云看到不遠處的劍光:“應該是凌星宇。”

  “走,看看去。”葉驚鴻對于凌星宇印象也不錯,而且他們急需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等靠近,柳輕云就發現了其中的詭異之處,凌星宇此刻已經是身受重傷,一柄劍在勉勵支持著,眼中一片血紅。

  “他身后是什么?”柳輕云很快就在凌星宇身后的沙塵滾滾中發現了端倪,居然是一大片的鎧甲士兵正在追殺他,如今可是白天,這是怎么回事?

  更讓她覺得詫異的是,那些鎧甲士兵現在眼睛都紅色,透著一種靈動的感覺,有點像當初在那個營地追殺她的士兵,不過似乎更加的狂暴。

  “這些鎧甲應該是被人控制了,我失去聯絡的那具應該也是。”葉驚鴻看到這一幕,立刻明白了之前他的鎧甲是怎么失去聯絡的。

  “嗖!”

  一聲清脆的破空聲,后面的鎧甲士兵見到無法追上凌星宇居然直接丟出了手中的長矛,他感應到了后面的殺機,身體陡然往左邊一閃,速度加快,避開了以這一擊。

  可是這長矛卻是能追蹤的,眼看著前后都有長矛襲擊,他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噴向了飛劍,然后整個人速度再次加快。

  他本想騰空,但是異變之后,空中充滿了壓制力,卻根本無法做到,否則他也不會如此狼狽。

  不過即使他這班躲過了第一支追蹤的長矛,但是身后卻出現了更多,而他的臉色也變的煞白,他有些頹然,想不到自己居然要死一群沒有生命的鎧甲手中。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看到前方出現了一艘巨大的飛船,他頓時有升起了一絲生機,冒險騰空飛起,而空中的壓制力幾乎將他壓迫的難以呼吸。、

  “上來!”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聽到了一聲冷淡的男聲,是葉驚鴻,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冷淡的聲音如同天籟,他快速的抓抓了丟下來的繩索,奮力的往上攀爬。

  而葉驚鴻和柳輕云也直接將人拉了上來,下面鎧甲士兵的長矛瘋狂的往空中投擲,兩人各打出了一道法術阻止長矛,然后整艘飛舟騰空而起,脫離了攻擊范圍,揚長而去。

  不是他們不想反擊,而是這飛舟并沒有安裝攻擊的部件,甚至他們都不敢輕易讓飛舟抵擋攻擊,畢竟這飛舟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靈石,太能燒錢了。

  “得救了。”凌星宇無力的躺在了飛舟上,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謝謝你們。”凌星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有療傷丹藥嗎?”

  葉驚鴻給了他一顆丹藥,他毫不猶豫就服下了,正打算療傷,卻聽到柳輕云問:“你知道哪里還有幸存者嗎?”

  不是柳輕云圣母,他們也不是每個人都救,只是他們需要知道更多的情況。

  “南邊。”凌星宇說完之后,就開始療傷,因為他實在是太疲憊了,他堅持到兩人來救完全憑借的是意志力。

  兩人對視了一眼,決定朝南邊開去,值得救就救下,不想救就不救了,畢竟那些鎧甲士兵不能飛,他們本來就立于不敗之地。

  一路往南邊飛去,又遇到一名劍修,也不知道是不是凌星宇吸引了太多的注意力,追著這名劍修的鎧甲士兵遠遠比追凌星宇的少。

  凌星宇感應到了戰斗之后,連傷勢都顧不上恢復,睜開了眼睛,帶著一絲懇求的神色:“能救救我師兄嗎?”

  柳輕云和葉驚鴻并沒有拒絕這個要求,將人救了下來,不過這人運氣卻沒有凌星宇好了,救上來的時候傷勢比凌星宇更嚴重,再晚上一時片刻,他就隕落了。

  不等凌星宇哀求,柳輕云就給出了療傷的丹藥,既然救了,那就救到底,凌星宇也不顧自己的傷勢,強行用靈力幫這劍修穩定傷勢,然后喂下了丹藥。

  結果就是兩人都短暫的陷入了脫力之中,飛舟繼續往南飛,又救下了兩名劍修,不過這兩人運氣似乎不錯,至少不需要別人幫忙療傷。

  而凌星宇和之前那名劍修也再次好轉了一些,柳輕云和葉驚鴻這才有時間詢問起情況來。

  不過柳輕云看著這一路活下來,就下來的都是劍修,她有些懷疑凌星宇是不是指的方向只有劍修,不過這也不算什么,畢竟這種情況誰都會想著自己的師兄弟。

  “凌道友,能介紹一下你的師弟們嗎?”葉驚鴻向來不愛和人打交道,所以問話的是柳輕云。

  “我叫做方曉峰,金丹中期,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先開口的是那個傷勢最重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劍修,看起來非常的敦厚老實,但是卻又隱隱帶著一種銳氣。

  接著說話的是一個長的十分明艷大方的女子,也難得的女劍修,她行了一個大禮:“我叫做裴君靈,金丹初期”

  “我叫余可可金丹初期和凌師兄師出同門。”最后說話的卻是看起來非常外向活潑的一個男子,甚至連體型都還保持著十五六歲稚嫩的模樣。

  他看著柳輕云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他,也不惱,大大方方的說:“我十五歲的時候吃了一種異果,就一直保持現在這樣子了,就算結丹重塑,結嬰也改變不了。”

  柳輕云看著這四人,忽然開口說:“為什么你們修為低的反而受傷輕?”

  “我們門中一向如。”凌星宇淡淡的開口,仿佛這是在平常不過的事:“遇到危險修為高的先上,我是這次進入秘境之中戰斗力最高的,我自然要保護他們。”

  “天劍宗果然有可取之處。”柳輕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才接著說:“能說說這幾天的情況,還有外面的異變嗎?”

  “這異變具體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大概率能猜到。”凌星宇緩緩的開口說:“應該就是從大隊人進入那個考驗之后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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