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嘴的男修,轉過頭看著他,用手托著下巴依然沒有把嘴合上,對他含糊不清大著舌頭地說道:“磕臼了。”
那男修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莫晚梨地比賽這代價有點大呀,這時他還不知道更大的還在后面呢!
又一男修跟旁邊人說道:“我覺得我看了今年莫晚梨的大比,這個可以讓我吹噓一輩子了,以后我一定要告訴我的兒子,再告訴我的孫子,再告訴我的重孫子,再告訴我的重重孫子。”
那人訝異道:“你都有兒子啦。”
“沒有。”
“那哥們,想要盡快生一個兒子,你晚上可得辛苦一點多努努力啦。”
說完這話他又趴到他耳邊語調猥瑣地小聲說道:“我這里還有一些讓你金槍不倒,一夜七次郎,決戰到天明的寶貝~,你要不要來點啊~物美價廉哦~”
離開他的耳邊后,猥瑣的臉上,又朝他擠眉弄眼的淫笑著。
那男修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搖搖頭道:“這事兒不急。”
“這怎么能不急?你不是想要一個兒子嗎?”
“要兒子不急,我得先給自己找個媳婦兒。”
那人猥瑣的表情立刻僵硬在臉上,好一陣無語,你一個連媳婦都沒有的人,你想什么重重孫子?
擂臺上的金龍,在半空中盤旋著猛地沖向黑洞漩渦。
梁峰瞬間覺得一股巨力向他襲來,功法頓時維持不住,瞬間爆開,人也被劇烈的撞擊倒飛了出去,落到擂臺邊緣,猛的噴出一口鮮血。
莫晚梨使出這全力的一擊后,頓時抽空了她身上所有的靈力,金龍消散后,她也要維持不住身形了,整個人臉色煞白,開始搖搖晃晃,但還是硬撐著,拄著劍不讓自己跌倒,虛弱地急喘著氣,對梁峰問了句:“認輸嗎?”
梁峰蒼白著一張臉,半支起身子,捂著胸口又咳了一口血,閉上眼拿出咒殺符,心里默念道:‘你不要怪我。’隨后使出最后一絲力氣,用力向莫晚梨一擲。
高臺上的眾位大能修士,立即感覺到一股肅殺之力,齊聲喊道:
“住手。”
“糟了。”
“……”
莫晚梨只覺得一股巨大的殺氣向她撲面而來,似乎要將她攪碎,令她定住身形,口不能言,更不能動彈半分。
她震驚之余,心中念道:‘糟了。’
宗主正要出手攔下,這時一股強大的恐怖威壓從擂臺上爆發而出。
擂臺上瞬間煙塵四起,擂臺結界破碎爆開,近距離觀看擂臺賽的修士,瞬間被擊飛出去一片,待煙霧散盡,擂臺竟化作一片廢墟,擂臺上的二人也不知所蹤。
莫晚梨在一片廢墟中,灰頭土臉地爬了出來,心中還在后怕,剛剛真是太驚險了,若不是小橘喵出手相救,她今日定然難逃一死。
擂臺比武是不準殺人的,什么仇什么怨啊,這梁峰竟要置她于死地。
眾大能飛上擂臺查看,用神識一掃,終于在十丈開外處,發現了梁峰的身影。
此時的梁峰胸骨凹陷,斷了一只胳膊,沒了一條腿,口中不斷涌出鮮血,眼神渙散,很快便沒了氣息。
眾大能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人反應過來上前查看,道了句:“沒救了。”
一位執法峰的黑袍元嬰長老,看到這一幕說道:“擂臺比武禁止殺人,來人,還不將此女修速速拿下。”
他這話一落,立刻有兩名執法堂的修士,直奔莫晚梨而去。
這時一個圓潤潤的紫衣元嬰長老,伸手阻攔道:“哎,等等,擂臺比武難免傷亡,更何況是那男修先出了殺招,豈能怨那女修還手。”
兩名執法堂的修士聽到紫衣長老阻攔,又立刻停下。
“但規矩就是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那女修殺了人雖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也要受罰,否則如何服眾?你二人速去將她拿下。”執法長老一揮袖袍說道。
“是。”二人齊聲回道,又要過去拿人。
“哎,等等,就算要處罰,那也要等到大比過后吧。”又一位白衣元嬰長老阻攔道。
執法二人又站住。
“她犯了錯,就該取消比賽資格。”執法長老說完這話,朝兩名執法修士一瞪眼,“還不快去拿人。”
“這…”,兩名執法修士聽到這話,面面相覷,看看執法長老,又看看兩位阻止的長老,左右為難,這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他二人誰都沒再動彈,都溜了兩回腿了。
“哼,取消就取消,本君收她為關門弟子便是。”紫衣長老一揮袖袍怒道。
“噯?憑什么是你的弟子?我覺得她更適合做我的弟子。”一位身穿金袍的長老不服氣道。
“怎么就是你的了,那丫頭火靈力強勁,就該是我火云峰的。”一位嫵媚的紅衣女修長老,手持一把羽扇,扭著腰肢裊裊婷婷地走過來對金袍長老說道。
“那照你這么說,她更應該來我金機峰啦,你看那金龍凝聚的多漂亮啊!”金袍長老一臉認真地回道。
“噯?不是還有土靈力嗎?那應該到我土星峰啊。”一位身穿降黃色的老者插話道。
“嗨,你們都別吵了,要不咱們猜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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