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穿成農門長嫂,醫女帶著藥房種田 > 第417章 可有冤情?
  安州,許府臺知道莊安晴他們要走,便安排了許懷正趕馬車將兩人送回金水鎮。

  許懷正一路盡心盡責,并表示下次復診前會照例過來接莊安晴去彩月庵。

  莊安晴謝過,與許懷正道了別,小兩口又自己雇了馬車從鎮上回了村里。

  闊別十來日不見,云山云月都甚是想念自己兄嫂。

  云山已經九歲多了,越發有了小大人的做派,兄嫂不在的日子里,除了努力上學之外,還每日抽時間去里正家探望六歲多的妹妹,叮囑妹妹要如何如何聽話等等,活脫脫就是個小夫子的模樣,里正一家見了都甚是忍俊不禁。

  如今鐘氏已經懷了五個月的身孕,莊安晴去接云月回家時順便給她把了脈,知道胎兒穩當,鐘氏身子也沒有大礙,里正一家都放下心來。

  只是鐘氏身子一日比一日沉,小兩口總覺得平日讓云月托管在里正家實在不那么合適,于是在接云月回家時莊安晴順道將提前商量好的想法與里正一家說了出來。

  里正聽了默默想了一會兒,微微點頭道:“歡姐兒的確喜歡跟云月一塊兒識字,接下來讓歡姐兒和云月一起去學堂聽講,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只是之前云月剛去學堂那會兒不是出了點兒事么?再者除了云月,還真沒其他女娃去過學堂,這個......”

  莊安晴聽了,道:“這個我也和夫君商量過了,之前鬧事的那小子開蒙后就沒再來了。我們也和老先生那邊談過,如今學堂不是擴建了么?老先生說了,如果村里還有其他女娃子想識字,老先生那邊可以安排一個單獨的女童蒙學班。但如果只有歡姐兒和云月想學,她們可以加入蒙學班里,座位方面會給她們好好安排一下,不會讓她們被其他男童沖撞了。如果她們不愿意,柳夫子也可以單獨教她們。”

  里正沒想到小兩口已經考慮了那么多,對此很是高興,“既如此,等我問下村里其他人家,另外我們再問下歡姐兒的意思,這兩日就答復你們。”

  莊安晴笑著表示理解,又留下了兩三包從錦寧帶回來的干果小食給里正他們,之后便領著小月兒回家去了。

  不多久,里正便在村里頭問了一圈,有幾家人的女娃和歡姐兒差不多大,都是七八歲稚齡,聽了里正說后,其中有三四家愿意把孩子送去學堂認字。這樣連上歡姐兒和云月一共有八個女童一起,孫平淵得知消息,打算先試一下給她們單獨開班。

  又籌備了約莫七八日的功夫,女娃們終于開始去學堂上學了。如此,莊安晴在上工時,云月便和云山一樣留在學堂。

  至于解云湛,來年三月即將參加會試,離現在大概還有四個月的時間。會試是由禮部主持的全國考試,難度要比之前的鄉試大上許多。依孫平淵的意思,解云湛自鄉試結束后便如往常那樣住在一覽堂那邊接受高強度的備考輔導。

  之前學堂擴建時,便在新擴建的院里多建了一間屋子專門撥給了柳成竹居住,至于解云湛之前一直住著的小屋,孫平淵一直都給他留著,如此也就不妨礙解云湛住在一覽堂備考。

  不過學堂那邊孩子們越來越多,白日實在有些吵。解云湛上午便回家里學習,下午才過去學堂,夜里也會睡在學堂的小屋,孫平淵下午和夜晚都會安排時間給他輔導。解云湛天資甚好,如此安排他也能趕上進度,讓孫平淵甚是滿意。

  只是這趟出遠門回來后,解云湛一直都心神不寧,孫平淵看出他心里有事,終于在一日上午找了機會去解家找他單獨談談。

  解云湛自知瞞不過自己老師,其實他之前就想找孫平淵聊一聊的,只是一直不知該如何開口。如今老師親自找上門來,解云湛也就沒再隱瞞,理了理思緒道:“學生出遠門時聽了一些舊事,心里一直沒搞明白。”

  “哦?具體是什么事情?”

  “就是建隆十四年的恩科,聽說當年是先帝首開恩科,學生一直好奇先帝為何在那年開設恩科。”

  孫平淵看了解云湛一眼,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學生真正想問的不是這個,不過他也沒有點破,想了想后捋著胡須道:“前朝其實也有開恩科的先例,只是每朝帝王開恩科的理由不盡相同。為師記得建隆十四年時,皇太后六十大壽,先帝是個大孝子,于是為了慶祝皇太后六十誕辰,特在那年開了恩科。”

  解云湛了然,又道:“那不知老師可還記得那年恩科的三鼎甲各是何人?”

  孫平淵捋著胡須,意味深長地看了解云湛一眼,想了想道:“都快三十年前的事了,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了,不過那年恩科的探花郎,為師倒是有些印象。”

  解云湛當即心頭一緊,面上卻努力保持平靜地道:“老師好記性,那不知這探花郎是誰?”

  “元振,建隆十四年恩科的探花郎便是此人。”

  元振......

  解云湛在心里默念著,又回過神來追問道:“老師為何獨獨記得此人?此人是有什么過人之處嗎?”

  孫平淵沉吟片刻,捋了捋胡須微微頷首,“的確有些特別,這人寒門出身,恩科高中探花后入了翰林,幾年后外放到了江州任江州學政,結果在上任兩三年后因牽涉科舉舞弊案被判流放,后又死在了流放途中。”

  解云湛雙眼睜大,“牽涉科舉舞弊案?意思是他被連累了?”

  孫平淵搖搖頭,“他是主要收受賄賂的官員。”

  頭頂轟隆一聲巨響,解云湛呆呆坐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怎么會?

  他的外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解云湛實在有些難以接受,穩了穩心神后又道:“老師,這樁案子會不會有什么冤情?”

  孫平淵邊捋著胡須邊微微搖了下頭,“應該不會,此案當年是由先帝親自判定的,人證物證俱全,他也從始至終沒說過冤枉二字,倒是另外一兩人有喊過冤,可是經先帝查實之后發現他們確實有罪,便用雷霆手段發落了。盛國開國以來科舉舞弊案寥寥可數,為師也因此對這些都仍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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