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雷炎看了眼這空蕩蕩的公寓,然后提著一個行李袋走了出去。
“麻煩瓦盧少爺親自送我去機場,真是謝謝了。”
沒錯,瓦盧親自來了雷炎的公寓,不過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
“行了,我就是心煩,想找個人說說話,走吧。”
說完,兩個人上了車,瓦盧掏出一支煙遞給了雷炎,問道。
“抽嗎?”
雷炎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瓦盧微微一笑,又問道。
“什么時候學會的?”
“前段時間,你最近的煙癮越來越重了。”
“重嗎?”
“以前你從不在車上抽煙的。”
雷炎說道,瓦盧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
“他不喜歡車上臟臟的,現在嘛?不用計較這些了。”
“你們前天晚上究竟怎么了?我聽查林說他沒送你回家。”
聽到這話,瓦盧搖了搖頭道。
“這小子,倒是什么話都跟你說,怎么,你以為我和他能破鏡重圓?”
“之前是有這么想過,不過看你這表情,估計是沒可能了,究竟怎么回事?”
雷炎不是八卦的人,但瓦盧是自己的兄弟,他只是想多關心一下。
“他要訂婚了,他父親給了他一個承諾,只要他和沙若結婚,并且有了孩子,那他也有資格競爭葉家家主的位置,他同意了。”
聽到這些,雷炎輕嘆一聲,看了眼開車的瓦盧,問道。
“那你呢,你也同意了?”
瓦盧苦澀一笑,說道。
“我同不同意重要嗎?在這件事上,我有什么理由去干涉。”
之后,車廂里,兩個人相對無言,各有各的心事。
“后面那輛車好像一直跟著我們。”
快到機場的時候,瓦盧看了眼后視鏡,說道。
雷炎也轉頭看了眼,他們其實早就發現了,只是誰也沒有開口。
“你說會是誰的人?”
瓦盧問道,雷炎聳了聳肩,說了句。
“我更加好奇的事他們的目標是誰,是我還是你呢?”
“誰知道呢,但愿別讓我們太失望。”
瓦盧絲毫不在意的說道,這種被跟蹤的戲碼他經歷了太多次了,這種事對司隸通家的人來說,都是司空見慣的了。
“你要不要聯系一下查林?”
雷炎還是有些擔心瓦盧的安全,今天他可是什么人都沒帶。
“放心吧,在這曼城能動的了我的人可沒幾個。”
雷炎也沒有在相勸,因為他發現跟蹤他們的人到了機場后,全都下車進了登機樓。
瓦盧和雷炎見此相視一笑。
“看來是我們想多了,行了,我就不進去了,過段時間我去京都找你們。”
之后,雷炎便下了車,也走進了登機樓。
此時,在上次雷炎和海晏輝見面的私人會所包廂里,海晏宏正在里面,而他的對面坐著的是查拉潘家的家主拿耶-查拉潘。
“這件事海家難道不該給我們查拉潘家一個交代嗎?”
拿耶-查拉潘憤怒的說道,看上去像是在為自己的女兒討一個公道,可海晏宏心知肚明,拿耶不過是不甘心罷了。
海晏宏笑嘻嘻的給拿耶倒了杯茶,說道。
“拿耶先生,你消消氣,這件事我們海家也很為難,你也知道我大哥最近在競選總長的位置,海家最近絕不能出事,不過你放心,家父決定讓我三弟的這兩個孩子一個姓我們海家的姓,一個就姓你們查拉潘家的姓,以后這兩個孩子便是我們兩個家族共同的孩子。”
這便是海晏宏今天約見拿耶的目的,雖然沒了妮娜這個女人,但這兩個孩子身體里留著兩大家族的血液,而且都是男孩,這可比一個女人更加的有用。
拿耶-查拉潘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海家既然做出這樣的讓步,要知道這些豪門世家是非常注重姓氏的延續。
不過拿耶并未表現的太開心,而是幽幽的說道。
“那我女兒的死就不追究了?”
海晏宏一聽這話,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道。
“拿耶先生,不是我們不想追究,實在是海家勢單力薄,對方又是金三角赫赫有名的血影,這種人,我們實在是對付不了啊,這樣,如果拿耶先生實在氣不過,我們可以幫拿耶先生牽個線,至于后面的事情,那我們就不參與了,海家這邊實在是得罪不起那位雷先生背后的人啊。”